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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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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x我在家裏玩了一會兒電腦出門就去鬼教室上課,説句實話,可能是因為待了幾天。我對鬼教室已經頗為習慣,我甚至已經得出鬼教室的課程表。

十點到十一點的時候女鬼教師不在,這時候教室內是比較吵鬧的,因為鬼學生們在教室裏打鬧。

十一點到十二點的時候大家都在自習。誰都不説話,誰都很安靜。這時候我就可以大膽睡覺,不會有人來打擾我。

十二點到一點的時候,女鬼教師會開始一直笑一直笑,雖然聽着有點陰森但其實不吵鬧,我還是可以繼續睡覺的,並不用緊張。

之後的一點到四點鐘,鬼教室依然是恢復了沉默。但已經可以離開了。因為那時候已經過了子時,並不是鬼教室怨氣最重的時候,外面的路也能看見。

等四點鐘公雞啼叫的時候。鬼教室就會完全消失不見。

來到鬼教室,這十點鐘是我和小舞聊天的時候。當然我們是通過紙條來聊天的。

我告訴小舞已經買了新電腦,小舞則是很興奮,説週六週要一整天看還珠格格。對這遠大的志向我自然是沒法説什麼了,只能祝她看得愉快。

小舞現在充當了我的鬧鐘,我十點五十就會開始睡覺,而她則會在一點鐘的時候叫我起牀。這樣一來我也能補充睡眠,比較有力。

與小舞聊了一會兒後我就睡覺了,睡了不知道多久,我覺腦門一涼。這時候我知道是小舞叫我起牀了,所以我沒有驚慌,淡定地睜開了眼睛,她正把手放在我的腦門上。

我撥開小舞的手,然後就直接從後門走了出去,老師和學生們就彷彿我這個人不存在一樣,壓沒來管我。

我走出門,回頭看了看已經有點透明的鬼教室,給自己點了煙,朝着校門口走去。

剛才我在來學校的時候,把東西都放在門衞那保管了,我去那取了今天需要的東西,然後就去了周天師事務所。

來到事務所後,這裏的燈光比以往都要明亮,似乎是多開了幾盞燈。王銘怡正坐在辦公桌前寫寫畫畫,我走進事務所,微笑着問道:"做什麼?"

"看你好像不太緊張"王銘怡説道,"我倒是很緊張,我這人一旦神緊張的時候就會隨意寫寫畫畫。"我無奈道:"畢竟已經被捲進這件事,我就算再緊張也沒用。話説,屍體在哪兒?"王銘怡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她神秘道:"在很隱秘又安全的地方,等曲俊祺過來再説。"我拿出中華點了煙,一邊一邊緩慢説道:"中華的味道就是好,可惜太貴。"

"人活一世,自然要瀟灑"王銘怡説道,"我可不喜歡把錢留着。"我抬了抬眉,小聲問道:"師傅每個月給你多少工資?"

"做這一行工資可高的很"王銘怡笑道,"不過先給你保密,反正你以後就會知道。"聽王銘怡這麼説,我靠在牆壁上,苦笑道:"真羨慕你呢,每天就在事務所裏坐坐,也能賺來這麼多工資。而我每天還要辛苦地跑這跑那,果然學生狗最可憐。"王銘怡一笑,道:"你也不想想我是誰。"

"砰"這個時候,事務所的門被推開了。曲俊祺提着一個包袱走進來,他氣道:"準備東西有點倉促,不過總算是萬事俱備。屍體呢?藏在哪?"我看了看曲俊祺的包袱,好奇地問道:"有帶法器麼?我們可沒有厲害的法器。"曲俊祺從包裹裏出一把桃木劍,他認真道:"這個自然有帶,我這桃木劍是當初師傅留下的。師傅曾經用這桃木劍斬殺過厲鬼,雖然我沒師傅的道行,但靠着這法器,應該也會發揮不少實力。"

"砍到王豔豔的話,會怎麼樣?"我疑惑道。

曲俊祺思索一會兒,隨後道:"應該能傷到她,雖然不能算是重傷,但也會讓她十分難受。"

"砍到人呢?"我又問道。

"那當然沒事,畢竟是桃木劍。"曲俊祺不假思索地説道。

我接過曲俊祺的桃木劍,隨後有些驚訝:"銘怡,你看看,這不是師傅賣給我的那把麼?"

"是麼?"王銘怡有些好奇地湊過來,説時遲那時快,我舉起手中的桃木劍,狠狠地劈在了王銘怡的口!

"嗚啊!"王銘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剎那間,房間裏的燈光暗了下來,我們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曲俊祺不愧是老手,他幾乎是瞬間就從包袱裏取出一個手電筒照在前方,正好照在王銘怡身上。

而此時的王銘怡已經沒了眼白,只剩下如鬼一樣的漆黑瞳孔。她腳尖踮得很厲害,身體看着有些飄蕩。

"鬼上身!"曲俊祺皺眉説了一句,緊緊地貼在我身邊。

王銘怡,哦不,這時候應該稱呼她為王豔豔。她陰狠地看着我,那難聽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怎麼知道她被我上身了?"我吹了個口哨,道:"一開始就覺得你不對勁,王銘怡算是御姐類的女人,她可不會神秘兮兮地讓我猜屍體在哪。而且這包中華是王銘怡送我的,並不是我自己出錢買的。而最大的問題,王銘怡幾乎被周天紋當雜工來使喚,整天跑這裏跑那裏,時不時還要當快遞員,她不可能會一整天閒着坐在辦公桌前拿工資。而且就是因為這樣,王銘怡提到周天紋的時候是叫他老傢伙或老闆,並不叫他師傅。"

"有腦子,一會兒我把你腦子挖出來,看看是不是發達的"王豔豔陰冷地説了一聲,頓時她與王銘怡分裂開來,王銘怡昏倒在了地上,而王豔豔也消失不見。

我急忙去扶起王銘怡,給她灌了幾口鬼。王銘怡很快便醒來,不愧是有過經驗的人,她立馬就明白自己曾經被鬼上身。

事務所裏依然黑暗,王銘怡腦袋,她快速説道:"屍體的骨灰就藏在後面,後門和窗户已經被我用老傢伙的符咒貼上,她只能從正門出去。"曲俊祺一聽,急忙也從包袱裏拿出一個鐵罐。我朝鐵罐看去,發現裏面都裝着糯米。曲俊祺將糯米全都灑在了地上,使得事務所前面地上滿滿都是糯米。

"現在她無法出去"曲俊祺快速地又從包袱裏拿出幾蠟燭,道,"每人一,她的屍體已經被燒燬,剛才你又成功砍中她一劍。雖然説是厲鬼,但現在的師姐鬼魂很虛弱。我們必須在今晚捉住她,否則一旦過了今晚,她恐怕就會恢復不少。"我們接過了白蠟燭,王銘怡也從屜裏拿出兩把桃木劍,她遞給我一把,認真地説道:"中等桃木劍,現在那厲鬼實力受損,中等桃木劍已經能傷害到她。千萬要記住,厲鬼如果不想讓你看見,你就沒法看見她。所以我們要靠蠟燭來知道她的位置,絕對不要讓蠟燭熄滅!"歡醫豐。

我深一口氣,跟鬼玩捉藏,可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前面都是糯米,她肯定不敢走,曲俊祺去後面尋找,我去自己房間,李河,你就去我上次帶你進去的那個房間。"我們點點頭,隨後便朝事務所裏面走去。手電筒畢竟只有一個,而我們這裏最有本事的就是曲俊祺,所以要把手電筒給他。我和王銘怡憑藉着微弱的燭光走上二樓,王銘怡拍拍我的肩膀,她認真道:"千萬要小心!"説實話,我這時候已經有些腿軟,但事情終歸要解決,便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蠟燭無法照亮房間,而且鬼魂身上的陰氣沒有太強大,我只有貼近王豔豔蠟燭才會晃動。於是乎,我關上門以免王豔豔逃跑,此時的我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很慢。

房間裏只剩下了我的呼聲,索這房間只有一張牀,一個衣櫃,一個梳妝枱,不會給我帶來太大的麻煩。

"嗚呵嗚呵"我耳朵裏響起了王豔豔的哭聲,但這聲音似乎是來自四面八方,讓人無法判斷她的位置。我下意識朝着門看去,卻發現那門不知什麼時候不翼而飛,只剩下一面光禿禿的牆壁。

我心中一涼,想不到我運氣這麼差,王豔豔正是在這個房間裏!

"嗚嗚呵啊"淒厲的哭聲傳進我的耳朵,使得我全身發涼。我知道這時候呼叫也沒用,因為我中了鬼遮眼,除非我自己能破掉,不然逃不出去。

忽然間,我手中的白蠟燭開始劇烈搖晃。但是它搖晃的方向卻是四面八方,彷彿四處都有風吹來,要將蠟燭吹滅一般!

我急忙用手護住火光,這才沒有讓蠟燭被撲滅。我的心也越來越涼,王豔豔雖然已經受傷,但畢竟還是一個厲鬼,對付起來可謂是非常棘手。

只是這個聲音到底是從哪兒傳來的?為什麼會是四面八方?

我咬緊牙關,細細地想着。躲在衣櫃裏那不可能,這樣她的聲音會被衣櫃擋住,如此一來我會立馬分辨出她的方向。

只是這個房間,到底有什麼東西能讓她發聲又不暴位置?

此時我不敢再走動,生怕王豔豔忽然從我背後撲上來。我用眼角餘光看了看房間四周,然後確定了一個地方。

牀底下!

只有躲在牀底下發生,才能讓聲音聽着比較像整個房間都有而且不容易被發現!

我深一口氣,緊緊地握着桃木劍,隨後朝着地面慢慢趴下為了看得清楚,我將蠟燭湊近了牀,然而可惜的是,牀底下什麼都沒有。

我嘆了口氣準備起身,但就在這個時候,蠟燭上的火光忽然就朝着牀而倒去!

不好,中計了!她其實一直都在我身邊,只不過是趴在地上!

我急忙朝身後看去,卻只看見一對碩大漆黑的眼珠,王豔豔蒼白到極致的臉對我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令我魂都掉了大半。這一刻,她對着蠟燭輕輕一吹,我想護住蠟燭,然而一切已經來不及。

蠟燭滅了,我陷入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