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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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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五章之前錯了,所以發錯了。現在修改過來了,囧…抱歉啊…“楚懷沙這是想幹什麼?”方白芨一臉懊惱的問道,經過了這些子,他轉變過心態來以後,程水若對自己的事情對他也不再諱言,因此,他已經鬧明白了程水若到底在幹什麼。

張凡的臉也不是那麼好看,心中亦然是有所想的,不過他也是謹記着管事的本分,只是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述説了一邊,靜靜的等候着程水若的決斷。

程水若也是有些茫,不過,相較於兩人的反,她只是有些無奈罷了,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麼?

方白芨見程水若不語,到底是年輕氣盛,一時的子也沒那麼容易改過來,瞪着銅鈴大的眼睛道“水若,你好歹也説句話啊。他將廣州城的那些小户們集中起來,是打算做什麼?我怎麼就越琢磨越不是味道呢?”自打那一之後。方白芨便厚着臉皮喚她的名字,程水若也想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索由着他去了,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程水若能説什麼?唯有苦笑道“他沒做錯什麼。”這話,便是連張凡也聽不下去了,想了想這才道“楚大人若是真心想幫小姐的話,為何領了人回來卻是不來尋小姐?反倒是將那些人集中起來要搞什麼商業協會,此舉瞧着是針對馬家,可這事兒好歹也跟小姐有些牽連,他將小姐撇開,這…”這話説的極輕了,他其實想説的是,楚懷沙這傢伙不厚道,咱們還在這兒受難呢,丫的就跑去領着兩千人馬耀武揚威,這人是給的程水若的面子,給的是藏寧公主的面子,嘉親王當年受過藏寧公主的恩惠,在這兒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也經不住他這麼折騰啊,要是將天捅個窟窿,程水若的臉又能往哪兒擱?

程水若也是顯然很為難的,可她也不能説楚懷沙什麼,早就知道楚懷沙是那種一心為國的人,説難聽點兒。他還欠着皇帝一條命呢,若是不能知恩圖報,這人也就不是楚懷沙了。

只是,程水若沒有想到楚懷沙會在這個時候對她置之不理,人過河拆橋便罷了,楚懷沙這河都還沒過呢,就想要拆她這座橋,是瞧準了她心太軟,每次上着趕兒的幫他,卻是從來不計較回報麼?

她可不是那種人,幫楚懷沙,她最重要的是死心!

想到這裏不由得嘆息了一聲,是誰説的,不怕你貪,不怕你,就怕你剛正不阿,拿啥都威脅不動,這種人,為了他們心中所謂的夢想,可以隨時跟你翻臉的。

看看身邊的兩個人,方白芨滿臉的懊惱。張凡雖然不説,卻也是滿目怒意,程水若知道自己該説點兒什麼,想了想,才道,“再看看吧。”她怎麼都覺得楚懷沙欠她蠻多的,而且她之前也沒做過什麼讓他吃虧,國家吃虧的事兒,他犯不着這麼跟她翻臉啊。…。

“那咱們現在就在這兒窩着麼?”方白芨望了望這破破爛爛的房子,程水若是吃過不少苦沒錯,可是,他如今卻是瞧不得往裏光鮮的人兒又落的如此境地,誰知道楚懷沙幹了這事兒以後還會幹啥呢?太多人可以翻臉無情了,方家如今的局面便是教訓。

張凡道“楚懷沙聯繫了所有的小户,卻是撇開尹知府以及胡家、馬家,馬家如今本就急於拿那姓尹的開刀立威,我尋思着,此地怕是不那麼安全了,畢竟,咱們城裏曾經住過的地方也是被馬家人動了的。”馬家要跟沈誠對上,必然要拿尹知府開刀,而幫尹知府的人,本地人,他們不好亂動,以免與天下人為敵,程水若這個外來户卻是最好的人選,何況,程水若在這件事中一直可以看見她的影子。姓尹的被拿下了,這人本來就是兩面三刀的主兒,指不定能幹出什麼事來,她程水若的安全恐怕也難以保證。

事情的急轉直下,已是讓程水若的腦袋有些不夠使了,怎麼想都只能證明楚懷沙這事兒有卸磨殺驢之嫌,莫非之前楚懷沙還有什麼事兒是瞞着她的不成?否則這人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副一直壞事兒的主啊。

想到自打來到廣州城後楚懷沙的表現,跟在豫州城裏簡直是判若兩人,程水若沒管他的事兒,主要是想跟楚懷沙保持一個良好的關係,她也不貪心,不過是想賺錢賺地位罷了,楚懷沙這座靠山還是蠻靠得住的,實在不行還有一個藏寧公主麼?雖然藏寧公主沒跟她多説什麼話,卻也是有給她當靠山的意思,否則也不會給她那個玉佩了。

結果,她若非到了絕路絕不打算拿出來用的東西,竟然被楚懷沙這麼玩法,她都在想,回到豫州城到底該怎麼跟藏寧公主解釋了。

幹出這麼件事兒來,藏寧公主就算不把東西收回去,怕也會讓人好好的敲打她一番。

該死的楚懷沙!

程水若深深的了一口氣,她這會兒動不得。這些都還不是她要立即面對的問題,她立馬要面對的是,集結了廣州城所有小商户的楚懷沙,手握兩千兵,他下一步會幹嘛?而她,下一步又該幹嘛?

面對楚懷沙,程水若一直保持着幾分戒心,主要這男人乾的事兒實在是太完美了,旁人聽着誇他高潔,可跟他相處就完全不是那麼舒服了,搞不好。一不小心就犯了他的什麼忌諱。

程水若覺得自己冤的,還覺得自己委屈的,你説跟個小人合作,被他賣了,自己還能想的過點兒,可楚懷沙,那是楚懷沙啊!

姥姥滴,不過是個表面光鮮,卸磨殺驢的冠冕堂皇的傢伙!

“先離開這裏!”程水若咬牙切齒的道“他楚懷沙若真敢胡來,我定會叫他好看的!”

剛站起身,便是覺得一陣頭暈,腿一軟,在張凡和方白芨的驚呼聲中望地上墜,最後落入一個堅實的手臂中。

“你怎麼身子這麼燙也不説一聲?”方白芨驚呼道,手中柔軟的身軀隔着衣服依舊傳來驚人的熱量,這屋子低矮不透風,也不透光,因此本瞧不見程水若緋紅的臉,竟然在這個時候才發現程水若病了。

程水若病了,來到這個時代,除了倒黴的受了刀傷,她雨裏來,風裏去,大風大裏走了那麼久都沒什麼事兒,偏生在這個時候卻是病了,頭暈乎乎的,額頭燙的厲害。

她知道這應該是大火之後混着難民出城,一番驚嚇,加上勞累過度造成的。一開始,她並沒有離開城裏,燈下黑是人之常情,因此她們只是搬到了那小院兒附近的一所房子裏,卻是不想,當夜便有了那一場大火,東西沒救出來多少,倒也是輕裝上陣了。

既然是混着難民隊伍出城。自然帶不了什麼東西,銀票貼身藏着,大火之後所剩下的東西也沒多少,索全部扔了,就跟城裏其他的人一般,一身衣裳,走出城去。

在路上,她便覺得自己有些不舒服了,考慮到馬家人的虎視眈眈,尹知府的兩面三刀,這廣州城是側地不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