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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陰錯陽差禁制盡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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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孩兒便着急起來説道:“糟了,這一來,我小花子的計劃,可要被打破了。”白守德忙問所以?

黑孩兒一攤手道:“這還用得着問嗎?她如果不盲,我小花子去了,若被她看到,便非白搭上一條命不可了。”白守德、俏郎君和白鳳仙聽了,也就跟着着急起來,直説:“那該怎麼辦呢?”陸瑜抬頭看了看太陽,然後説道:“這不要緊,小兄之計,還可以用。”黑孩兒忙問為何?

陸瑜道:“姥姥雖然出復明,但為着修煉夜眼起見,所以出之後,並不立刻出户。而要打坐用功,非到已午之,不能下功,所以我們還不妨依計而行,只要進行順利的話,一樣可以來得及的。”黑孩兒這才又高興起來,説道:“對對,即就是來不及下山,只要那丫頭答應了,也就不要緊了。我們儘可以在石之中,躲上一天,等落黃昏之後再下山,也還不遲呢!”白守德和俏郎君聽了,便催着他二人快走。

陸瑜也就帶上了一個有鬍子的面具,並和白守德換了衣服,然後和黑孩兒一起飛步上山。

將近來到那兩幢房子的時候,黑孩兒和陸瑜便特別注意起來,掩住身形,避開石室,直向山走去,並且想好了一番話,預備和風宜鸞應付。

一路之上,倒也順利,並沒驚動鐵喙姥姥。但進得石之後,卻是闃無一人,只剩下錦茵繡衾,還留在那兒。

黑孩兒不由的吃驚説道:“奇怪,人上那兒去了?這是怎麼回事?”陸瑜道:“不會走錯了吧?”黑孩兒一指衾枕,説道:“你瞧,這還錯得了嗎?”接着想了一想,一拉陸瑜説道:“走,咱們到她屋兒裏去看看。”他兩個藝高人膽大,出得山,便從屋後越牆而入,伏身瓦面,向下瞧去。

黑孩兒眼快,早瞧出西廂屋裏有人,連忙指給陸瑜看了。

陸瑜想了一想,道:“咱們到前面去敲門好了。”二人才一敲門,屋裏便有人應聲問誰?

陸瑜應了聲:“是我。”門裏又問:“你是來找人的嗎?”黑孩兒搶着説了聲:“正是。”門開處,便認出是蠟梅。

蠟梅看了兩人一眼,又慌張地探頭向門外看了一下,原後急促地説道:“你們好險。趕快進來吧!”説着把門關好,讓二人進屋去坐。

他二人雖然明知蠟梅所指為何,卻也並沒在意,只按照預定的計劃進行,先問蠟梅可曾看到白依雲那樣一個人?

蠟梅且不答應,卻把眼光不停的在黑孩兒身上打轉,然後面帶笑容問道:“二位貴姓?”黑孩兒搶口道:“我小花…”黑孩兒本想説“我小花子爺姓白”但“小花”二字才一出口,但“小花”二字才一出口,便自覺得不對,連忙把話縮住。

蠟梅也廳道:“你小花?這是怎麼回事?”黑孩兒連忙改口道:“我是説,我的名字叫‘小花’。”這話一出口,卻又覺得不對“小花、大黃”是貓狗的名字,那有人這麼叫法的?因此又連忙説道:“這是我的名,實在不雅。”説完之後,看到蠟梅竟“咯兒”一聲,笑了出來,因此臉也不由的紅了,心中暗罵自己:“我這是怎麼搞的?一開口便説錯話,這虧可吃大了。”所幸他臉上帶有面具,蠟梅並沒看得出來。

還是陸瑜接口説道:“在下姓白,這是舍侄,官名白雷,此番前來,乃是尋找舍侄白雲,還望姑娘指教,有否看到此人?”蠟梅笑着慢慢地説道:“人嘛?倒是有這麼一個。只是摔傷了頭,到今天還未醒轉,但不知是不是你們所要找的那個人呢?”黑孩兒又忍不住搶口説道:“一定是,一定是,這絕對不會錯的,現在他人在那兒?我們去看看。”蠟梅又笑出聲來,説道:“你這位小爺也真好笑,怎的子這麼急法。”陸瑜連忙一面暗示黑孩兒不要開口,一面笑對蠟梅説道:“舍侄是天如此,姑娘別笑話。”接着又道:“但不知人在何處?姑娘能帶我們去認認看嗎?如果不是的時候,我們也好到別處再去尋找。”蠟梅想了一想,笑道:“這個且慢,人大概是你們的人,不過我還有幾句話想先問你們。”陸瑜道:“姑娘有話,但問無妨。”蠟梅愣了一下,兩頰微微泛出紅暈,嬌羞地笑着説道:“但不知你的那位令侄,他成過家沒有?”陸瑜聽了,知道是那番話來了,心中好笑,但也暗喜。

黑孩兒忍不住又想搶着開口。

陸瑜忙暗暗攔住了他,把事先編好的一番鬼話拿出來,説道:“不敢隱瞞姑娘。舍侄業已配過婚了。”蠟梅聽了,笑容陡收,只“啊”了一聲,皺眉不語。

黑孩兒便再也忍不住了,説道:“蠟梅姑娘,家兄雖已娶過嫂嫂,我…小爺卻還未成過家呢!”蠟梅“啊”了一聲,臉更變,雙眉挑,説道:“你説什麼?”黑孩兒心急,話如泉湧而出,説道:“我説我小爺還沒定過親事。”接着又站起來,拂了拂衣服。故作風瀟灑之狀,擺好姿勢,對蠟梅説道:“姑娘請看,我小爺絕不會騙你的。”陸瑜一見,便知道要糟,急得心頭忐忑,連連暗示,要黑孩兒住口。

黑孩兒卻連理也不理,仍自顧自的裝模作樣地得意萬分。

蠟梅卻已猛然站起。指着黑孩兒喝道:“你是何人?趁早從實説來!”黑孩兒道:“我叔叔不是早就告訴了你嗎?”蠟梅道:“我問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叫蠟梅的?”黑孩兒被這一問,才知道自己説走了嘴,道了聲:“這個…?”便怔住再也説不出話來了。

蠟梅已轉身喊道:“秋菊來了!”黑孩兒至此,雖然知道事已僵,但仗着藝高膽大,念頭一轉,接着蠟梅的喊聲,喝道:“喊人有什麼用,我小花子爺還會怕了不成?”人隨聲起,疊指一伸,便閃電也似疾地向蠟梅點去。

蠟梅那防他有這一手,立刻應指倒地。

黑孩兒一拉陸瑜道:“計已不成了,只好硬動手了。”陸瑜想來,也是無策,應了聲“好”跟着眼睛,從另一間屋子裏走了出來。

秋菊看到黑孩兒,驚問一聲:“你是誰?”但黑孩兒的身手好不迅速,沒等秋菊聲了。移形換位,人便到了秋菊身邊,轉喝一聲:“你也予我躺下吧!”秋菊果然應聲而倒。

黑孩兒轉頭對陸瑜説道:“還有三個,一個也不能放跑,放跑了便是紕漏,道爺在院子裏守着,待我小花子進去動手。”説着人如飄風也似的,把每間屋子都看了一遍,一直看到最後的一間屋子,便不由的愣在那兒,看着屋內,一動也不動了。

陸瑜吃驚地問道:“怎麼樣了?是不是…”黑孩兒回頭答道:“人呢?怎麼其餘的三個人,一個也不見了呢?”陸瑜道:“且別管這些,雲姑娘在不在?”黑孩兒一攤手,説道:“也不見了。”陸瑜道:“那有此理”但接着一想,便不由的恐懼起來,叫了一聲:“不好!”説道:“莫非是雲姑娘醒來之後,一定不肯答應,她們已經把她送給老妖婆了吧?”黑孩兒聽了,忙道:“那我去看看去。”言畢便行。

陸瑜卻又攔住道:“且慢。”黑孩兒道:“再慢就來不及了。”陸瑜道:“你我均非老妖婆對手,且去不得。”黑孩兒道:“現在還顧得了那麼多嗎?説不得我小花子爺犧牲防身至寶,也要把雲姑娘給救出來。”説着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拳頭大,黑黝黝的東西,捏在手中。

陸瑜見多識廣,才一搭目,便認出了那件東西的來歷,心中想道:“奇怪,這件寶貝是怎會落在小花子的手中,難道小花子和那個人還有淵源不成?”陸瑜這一念雖起。但由於當時情勢緊張,不容慢慢兒地思索,因此也就只好擱在一邊,先來處理眼前之事。陸瑜既把這念頭擱下,筆者也同樣的無暇代,好在這事暫時還不必去提,那就容後再表吧,閒話少説。

且説陸瑜,見了那件寶貝之後,心中也就定得多了,忙又攔住黑孩兒説道:“小兄既然懷此奇寶,老妖已不足畏,不過還是先清楚,若是雲姑娘果然已落老妖婆手中,然後再去不遲。”説着便向秋菊走去。

黑孩兒一看,便知陸瑜的意思,忙把那件寶貝,又進懷中,搶前提起秋菊,一手扣住秋菊的脈門,這才拍開了秋菊的道,喝問道:“小花子爺問你什麼,你就得照直説什麼,否則的話,小花子爺便要你的命。”秋菊脈門被扣,生死受制,那裏還敢掙扎反抗,哧得邊聲直説:“婢子遵示,小爺饒命。”黑孩兒道:“鳳宜鸞和蘭夏蓮那裏去了?”秋菊道:“她們回大寨去了。”黑孩兒道:“去幹什麼的?”秋菊道:“是護送昨天的那位公子去的。”黑孩兒道:“此話當真?”秋菊道:“婢子不敢撒謊。”黑孩兒聽説白依雲並未落入鐵喙姥姥手中,也就放下了一半心,但由於他不知道鳳宜鸞等在初看到白依雲時,所商定的計劃,所以仍向秋菊追問:“為什麼要把人送去大寨?”秋菊便一五一十,從頭説起:前面的一段不談,單表鳳宜鸞-帶着蘭蓮,在山守着白依雲,直到天微明,白依雲雖然醒轉,但由於頭部受震太過,所以仍然連眼睛也睜不開來,直叫頭昏頭痛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