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夜雙子召魂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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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賀玉毫晃了晃頭,示意手下動手,一個都不要留。看小説我就去以煙霧和飛鏢開路,一羣忍者蜂擁而上,但短時間內還是拿不下加百列和雨季。
玉毫單挑翔夜,手中的苦無與秩序之劍對撞在一起“吱啦啦”火花映亮了兩人的臉。
“你的目標是我嗎?”翔夜問道。
“不錯。”
“是於雷的命令吧!”
“又猜對了!你有一顆聰明的腦袋,可惜它馬上就要離開你了。”玉毫身子一閃,以極快的忍者步法繞到了對手身後,向着身體前僕的翔夜刺出一刀。
但這看似十拿九穩的一刀卻刺空子,翔夜以更快的身法轉到她的身後,聽從鬥將的教誨,等不及打開讀死之眼,便循着本能一劍刺向了對方後心。
“噗”的一聲,刀刃刺穿了忍者衣,但卻沒有刺入皮。玉毫馬上轉身,向打出了一拳。
“不可以與她的皮膚接觸。”雪代警告道。但這話慢了半秒,翔夜已經用手去架擋了。
雙手一碰觸,甲賀玉毫的手背上馬上伸出伸出一層毫似的硬針,針呈暗綠,很像是玉器打磨下的斷茬。
翔夜的手有一種被蜂蟄到的覺,接着半邊身子便是一麻,很明顯是中毒了。
甲賀玉毫冷笑一聲,舉起苦無刺向翔夜心臟。但翔夜已經打開了讀死之眼,秩序的之劍向着苦無上一格“喀嚓”一聲響,苦無如一隻胡蘿蔔似裂到了半邊,而且裂痕直向玉毫的手上延伸。請牢記玉毫一驚,丟掉武器後退,但手臂還是受到了傷害,如同被無形的手術刀解剖一般,先是右臂的忍者衣碎裂,接着是整條玉臂的皮膚被剝掉。
不過,幸虧她丟的快,如果一直握着若無,那現在恐怕連臂骨都被分解了。
甲賀忍者衝過來扶住小姐,但卻被玉毫生硬的推開,忍痛一指要求手下全力殺掉翔夜。
翔夜只能活動半邊身子,但越是這種危機時刻,越是能顯出夜族體術的可怕。單手一貼牆壁,如同被繩子拉起一般,翔夜的身體逆着地心引力滑上了天花板。
在眾忍者吃驚的時候,加百列揮動水銀劍,環削一圈,七、八個驚訝的腦袋離開了身體。
雨季丟出了煙霧彈,背起翔夜飛跳出了咖啡館。
“嘭”的一聲,大門被踢了開,幾名荷槍實彈的防暴警察衝了進來。
玉毫咬緊銀牙,無奈的説了一聲“撤!”幾名忍者扔出一堆煙霧彈,然後幾個黑的身影與與咳嗽個不停的警察擦肩而過,幾個起落便潛入了大都市之中。
伊賀忍者裏,客房內——翔夜坐在格窗前,看着起伏的大海想事情。旁邊的卧牀上,橫躺着加百列,嘴裏叼着翔夜手指,像吃糖一般的着。
百合花枝一陣閃爍,接着便隱形了下去。加百列眨了眨眼,狠狠在手指上咬了一口。
“啊!
…
”翔夜叫了一聲痛,猛的出手來。
“怎麼樣,覺恢復了吧?”翔夜甩了兩下手,的在加百列的額頭上摸了起來。
“喂喂!別把我當小孩子哄。”加百列不悦的推開手,問道:“想到什麼了?”
“我在想陰陽七派的事,他們七派已經分割數百年,你説有什麼東西再將他們聯繫起來?”翔夜問道。
加百列試着作出了幾個猜想,但被翔夜一一否定了。天使沮喪的搖了搖頭,只好承認自己腦袋小。
“這七派唯一的共同點,便是有一個共同的始祖。”
“安倍晴明!”加百列驚道。
“不錯,能讓七派重聚一堂的,想來也只有安倍睛明瞭。”
“那管雨季什麼事?”
“據陰陽學説,雙子的陰陽能力較弱,因為他們的力量就被分成了兩半。但是,雨季和雪代卻都是高手,一個習練忍術,盡得真傳;一個修行陰陽術,號稱天才。”
“那,那又怎麼樣?”
“所以説,這兩人是特別的存在,如果兩人合二為一的話,恐怕能再現安倍晴明的通天力量。”
“你的意思是説…”
“從影沼琴最後的理念來看,雨季很可能是他們某個儀式的重要一環,很像是扶桑通靈術中祭品。”
“祭品!可為什麼不拿雪代做祭品啊?”
“嗯!這個問題問的好。起初,陰陽學會的人都認為雨季已經死,所以只把雪代當成是普通的大小姐扶養。但當玄武見到雨季的時候,明顯態度有所變化,也就是那時他才萌生這個計劃。也就是説,這個計劃需要一對力量強大的雙子,雪代和雨季缺一不可。”加百列趴在牀上,小手撐着雙腮,像聽偵探故事似眨動着大眼睛,催促翔夜繼續説下去。
“雙子天生有強烈的靈魂羈絆。我估計那個術就是要藉助這一點,將雨季獻祭掉,然後讓她在陰間聯繫到安倍晴明,然後通過雙子間通靈關係,使睛明的靈魂的附身到雪代身上。”
“這一招很高明啊!的確是這樣,西方魔法中也有用雙子獻祭,召喚惡魔的法術。”
“不過呢,我上面所説這一切都是推測,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
“啊!
…
你在逗我玩嗎?”加百列撲到翔夜身上,鬧騰了起來。
“證據,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找。”
“去哪?”
“富士山。影沼琴的話裏,表明那裏是祭壇的所在地。我的推斷正確與否,只要去實地調查一下就行。”翔夜將加百列抱下牀,去隔壁房裏找雨季,卻發現房內空空。加百列隨手抓了一下傭人詢問,回答是“雨季小姐説有急事,要去一下富士山。”
“這女人太魯莽了,怎麼也不肯跟我説一聲。”翔夜埋怨着,與加百列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