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夜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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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循着蹤跡找來,突然在垃圾堆旁接住了一個被丟下來的小女孩。翔夜命令加百列對付喪屍犬,自己則爬壁進入了大樓,正巧遇上了白冰的女處危機。
“又來一個漂亮的小妞,今天的運氣真是太好了!”狂犬大笑着推開碎石,表情輕鬆的爬了起來。
翔夜的眼皮耷拉了下來,向着擋在背後的白冰説道:“喂!紅眼睛的兔子女,你這位朋友眼光有點問題啊!”
“哼!
…
那是因為你本身有問題,剛才看我的時候眼光就很準。”白冰眨了眨了赤紅的兔眼,不服氣的答道。
狂犬動了兩下鼻子,疑惑的嘆了一聲:“難道是男人?那樣的話,你只有死了。”狂犬又一次的撲上,但這種依靠蠻力的簡單撲擊對翔夜是不會起作用的。
翔夜以令人眼暈詭異步伐閃了幾下,瞬間避過了狂犬的十下爪擊。
更讓這個狂人驚異的是——,在停住腳步後,狂犬發現翔夜竟然一直活動在原地半米的範圍內。
太快了!連野獸的視覺都無法追趕上翔夜的速度,以至於讓原地的運動給狂犬一種高速奔跑的覺。
“你這傢伙真是人類嗎?”狂犬不得不發出這聲疑問。不過他並不太擔心,因為自己是高速增殖的身體,即使抓不到對方,也不可能被對手傷害。
“至少比你更像人類。”翔夜低身撿起了一點東西,藉此開始了反擊。
高速的身影如風般的欺近,臨到狂犬面前時突然停步。狂犬刺出一爪正中翔夜的心臟,但卻沒有任何擊中實體的覺。
“糟了!”狂犬暗驚一聲,明白剛才擊中的只是視神經上餘留的殘影而已。
與此同時,狂犬到手臂上一涼,一道白亮的光弧劃過。
“喀嚓”一聲輕響,狂犬的右臂爆裂了開來的,就像是捆綁着定向炸彈的大樓,一段一段的分節炸裂,皮分離,最後只餘下光滑的白骨。沒有肌組織的牽連,幾節臂骨“啪啦”掉在了地上。
狂犬完全愣住了,良久才緩過神來。
“好厲害!簡直是神技。不過這種技能更應該在廚房裏施展,在戰場上卻不會起作用。哈哈!
…
”在狂犬的獰笑聲中,馬上開始自療。但這次他的狂妄的資本卻沒起作用,被翔夜沿死線割開的傷口竟然無法癒合。
好可怕招數!——赤的白冰也愣在牀上,光溜溜的身體像塊白的豆腐。
與其説翔夜的招術是用於傷害的刀技,倒不如説是加持詛咒的魔法。傷口被割開的同時,詛咒也隨之被種下,不可磨滅的傷痕將會永遠的刻印在對手身上。
更讓白冰驚訝的還是翔夜手中的“寶刀”那是她剛才修眉用的化妝刀,本就是一隻沒有鋒刃的塑料片,可在翔夜的手中,它簡直就是削鐵如泥的神器。
狂犬尖嘯一聲,召來的喪屍犬掩護,自己則跳窗逃跑了。
翔夜冷靜的將兩隻飛撲而來的喪屍犬削成了片,接着一刀擲出窗外。半空中,小刀切中了狂犬膝上的死線,又奪走了他的一條小腿。
“為什麼不砍掉他的腦袋?”白冰質問道。
看着那個翻滾慘叫的背影,翔夜沉默了一會兒,答道:“他是殺不死的,因為在要害部位沒有死線。”戰鬥結束了,但對於白冰來説,接下來的情況同樣的不妙。
光溜溜的身子呈現在一個年輕男人的面前,而且還是一個有不良前科的敵人。身體現在不能動,而且還擺着一副的姿勢,這不是擺明了招人來嘛!
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白冰的額頭滲出了潸潸的冷汗,剛才被狂犬撲倒時也沒這麼緊張。
不過這種思慮似乎是多餘了,沉默了一分鐘後,兩人還保持着原有的姿勢。
“喂喂!
…
你確定自己不是女人嗎?”白冰終於忍不住問道。
“嗯!
…
當然。”
“那你是同戀嗎?”白冰又問道。
翔夜額頭的青筋綻了出來,轉過來的臉上寫着莫名其妙的表情。
看見了,看見了,少女大開的腿雙在暴在了翔夜的眼底下,但他還是沒有做多餘的動作。
“你,你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我就一點引力也沒有嗎?”少女的魅力被無視,白冰氣呼呼的問道,不過現在好像不是應該為這事發怒的時候。
“什麼意思?”翔夜傻傻的問道。
“可惡!”白冰掙扎了一會兒,可身體依然不聽使喚。翔夜伸手去扶,觸手的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沒穿衣服嗎?”
“你才發現啊,眼睛瞎了嗎?”
“嗯!我的眼睛的確是瞎了。”翔夜的眼中只能分辨物體的大體輪廓,因此眼前的誘人美景完全被模糊的線條畫代替了。
“瞎了,你還能殺人?”
“殺人用刀,關眼睛什麼事?”翔夜下外套,披在白冰身上的時候,突然摸到了一片綿軟。温温熱熱的像曬飽陽光的棉被,抱着睡覺估計會很舒服的。
“咦!連內衣也沒穿?”翔夜出汗了。
“你,你在摸哪啊?喂喂!還摸,還摸,快住手啊。”
“抱歉,抱歉!
…
”
“啊!下面不要碰。”白冰眼中噙着淚,突然抬頭看着翔夜背後,傷的説道:“唔!
…
小j,我已經不純潔了。”翔夜微微一愣,腦袋已經放在了斷頭台下。左肩上架着的是javelin的一柄維京彎刀,右肩上則是一把悉的死神長劍。
“咦咦!
…
加百列,你怎麼臨陣反戈了?”加百列陰沉着臉,顯然已經認定這傢伙是女公敵了。
“我沒你這樣的主人,我要親手結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