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夜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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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子彈不同於平常的火器,速度和殺傷力都保持着銀的槍術水平。子彈直取雛菊的眉心,擊中必會喪命當場。
鬥將撤身急退,長槍手擲出“當”的一聲,擊飛了子彈。
雛菊驚嚇的愣在了當場,而鬥將卻大步走近,掄開手掌在那張小臉上狠了幾個耳光,打的雛菊雙頰紅腫,口角血。
十六夜擺了擺手,道一聲:“罷了!就算刺中,也傷不到我。”銀緩步走了過來,臉上放着陽光般的微笑,向雛菊欠了欠身,道:“小姐,失禮了!剛才因我一時心急,向你發了驅魔彈,差點誤傷了你的命。”十六夜掏出一條白手帕遞給銀,銀微笑着伸過手去,想為雛菊擦拭嘴角的鮮血。但鬥將卻蠻橫的一把奪下,長嘆了一口氣,親手為雛菊擦起傷來。
手帕上附加着治癒系的魔法,傷口一被捱到就會馬上癒合。
“嗚嗚!
…
我錯了,主人。”雛菊撲在鬥將懷裏,又哭了起來。
鬥將轉眼去看銀,發現手中那杆銀槍發生了變化,現在已經變成一把銀的狙擊長槍。槍長1。4米,口徑大概20mm,在反器材狙擊槍裏,也算是重型的了,再加上銀本身的力量,恐怕在三公里外,就能輕易的狙爆主戰坦克了。
銀甩了甩狙擊槍,又變回了長槍的形狀。
這種魔法被稱之為概念同化,意思便是使用者模糊現實世界中的概念,使相似的概念相互侵蝕,最後混為一談。
比如説冷兵器長槍和熱兵器長槍,本來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東西,但因為都波及到槍的概念,所以最終被模糊了概念,同化成一種武器。
這就是銀手中這把槍的來歷。不過要使用概念同化,首先要有一雙能透析現實的雙眼,更有一顆包容不同事物的內心。然後再加上合適的魔法導引,才能製造出這種有悖於現實的武器。
這明顯不是銀的能力,而是十六夜做好送給使魔的。
鬥將的目光又轉向了十六夜,小丫頭依然保持着沉靜,像個緻的芭芘娃娃的,完全沒有一個魔法師的樣子。
“我們走。”十六夜吩咐道。
“yes,mymaster!”銀答應着,收起了長槍。
“慢着!我們還沒分出勝敗。”鬥將揮手擋住,道。
“你就那麼執着於勝敗嗎?”十六夜問道。
“呃!
…
”鬥將沒了言語。
“你的目的不是來與我們分勝敗吧?有更要的事情要做,為什麼要捨本逐末呢?”鬥將沒了鬥志,輕聲問道:“你們是天啓機關的,難道不想殺我嗎?”
“天啓機關當然希望你死,但我卻有別的事要做。”
“我不相信你。”鬥將突然出手,長槍裹着所向披泥的力量刺出。
十六夜閉上眼睛,輕輕的搖了搖頭,念啓動語道:“心眼開!——”長槍刺入前心的一瞬間,十六夜猛的睜開雙眼。左眼發出一道奪目的亮光,瞳孔瞬間變成心形,如同鑲嵌着一塊發光的綠寶石一般。
鬥將的長槍刺出,準備無誤的刺進了目標的前心,而且是透心而出。但鬥將只是看到這種景象,卻完全覺不到一絲刺入的質。
等她由呆愣中恢復過來時,十六夜已經走到了懸崖旁“別費時間了!我不想與你為敵,你也不要自尋煩惱。”銀緊跟了上來,抱起主人向前一跌“兩位美女,期待下次再會。”銀的大衣“嘭”的一聲張開,滑翔機一般的飄飛向了山下,與幾隻雄鷹並駕翱翔在天空。
“master,我們要去哪裏?”
“東方。”
“可是教皇陛下希望我們能留在歐洲保護他。”
“所以我才要離開這裏。”
“呵呵!您還真是腹黑。那鬥將呢?”
“她的確很強,留她在歐洲非常好,只要她一天不死,聖域便不敢對付我們。否則我們只能落個‘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
“master,高見!”銀點了點頭,將十六夜抱緊,加速俯衝下了阿爾卑斯山。
聖堂教會分部,清晨如往常一樣的喧鬧。
晨曲開始於白冰暴躁的叫囂聲,接着翔夜橫着飛出了卧室,在半空中行駛了二十五米遠,然後如往常一樣在客廳裏翻滾了兩下,撞倒了詩佳爾的酒瓶。
今天的詩佳爾沒有發怒,而是捏着下巴很沉穩的思考着什麼,見到翔夜的腦袋鑽到自己的睡裙下,就調皮的分開腿雙,慢慢的蹲了下來。
“呀!你幹什麼啊?”翔夜驚恐拔出頭來,坐起在地板上。
“真無聊!”詩佳爾的了輕薄的睡裙,撅着嘴巴問道:“喂!女孩子懷孕的話,會有什麼外部表現嗎?”翔夜傻了眼,支支吾吾的反問道:“幹嗎問我這種問題?”
“昨晚,雪代扭扭捏捏跑我房裏,纏着我問這個。”詩佳爾説着,自己也有點扭扭捏捏“你看我像是個對這種事有經驗的人嗎?”
“哪你看我像是對這種事有經驗的人嗎?”翔夜反問道。
“你已經將兩個女孩搞上牀了,應該有些經驗吧!”
“喂喂!你説話可要負責啊!我早就説過這是誤會了。”
“那問誰好啊?”詩佳爾無奈的嘆道。
“這種事應該問年齡大的人。”
“年齡大的啊?”詩佳爾抬頭環視,突然看到太陰從主人房裏走出來,便招手喊道:“喂喂!小丫頭,你過來一下,我問你一點事。”翔夜重重的拍了拍額頭,起身嘟噥道:“這個的確是年齡最大的,不過我可不認為她會知道些什麼。”
…
這對主僕不錯吧,一個物理攻擊極強,一個可使敵方攻擊無效化。
另外,猜銀的身份,還有待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