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深入腦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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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撫着鳳雅姿的無瑕體，當時的胡承和，温柔地敍説鳳雅姿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天大秘密。

看着鳳雅姿的驚愕眼神，他一臉柔聲説道:“除非是放棄家主之位，否則你和龍無道的結合，只會成為敵人的攻擊目標。所以，鳳奴，嫁給我吧，我是遠比龍無道，更加適合你的男人！”嫁給──胡承和？受到胡承和過後、仍然保持的驚人度，鳳雅姿第一次思考這看似天方夜譚的問題。

在知道未婚夫龍無道是自己親生哥哥後，不論願不願意，他們之間就產生了一種無形的隔閡，若是如胡承和所言，有人想拿這點來攻擊四大世家的話，那卻是會造成無法彌補的聲譽打擊，也就是説──“讓…鳳奴…再思考一會…”不該拒絕、想要拒絕，無數的矛盾掙扎在身心扭曲的鳳雅姿心中糾結。這段時間不斷遭逢大變的她，意志已經變的脆弱無比，在知道這幅體是姐姐鳳晴雨的當下，她甚至產生了自暴自棄的慶幸念頭。幸好是姐姐的身體、那自己再怎麼放、再怎麼跟男人歡、享受。

也不會髒污到自己原本的身體。假如是原本冰清玉潔的“女武神”鳳雅姿，那怕知道自己被轉移到姐姐身體，她會憤怒、會抵抗、會試圖保全姐姐的身體，絕對不會有這種自欺欺人的暗自慶幸。

這是鳳雅姿的純潔身心，逐漸墮落與扭曲的證明。當她聽完胡承和所言的“真相”後，儘管知道胡承和仍有許多沒有透漏，然而知道虎婉霜也被洗腦控制、成為“魔女”的鳳雅姿。

雖然憤怒，卻沒有對虎婉霜有多少怨氣。反而對那至始至終與厲鋒保持合作、甚至讓玄曉鈴親自追捕自己、讓自己淪落到如今下場的玄凝妃，鳳雅姿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切齒痛恨，在如今對胡承和抱有斯德哥爾摩症候羣的錯亂情愫時，完全知情、徹底出賣的玄凝妃已是她唯一恨之入骨的首要目標！

而另外一個罪魁禍首厲鋒，不知道為何，鳳雅姿就是無法對他提起恨意，她不知道那是魔女的改造手段還在影響她、抑或是某種特殊因素驅使着她無法憎恨着厲鋒。有些困惑的鳳雅姿不知道。

但是，出於某些難以言喻的心靈抗拒，她也不願意去追究原因，只是一相情願的，將全部的恨意傾注到玄武世家與玄凝妃身上！接着，記憶回到現在，滿臉怨恨的鳳雅姿。

對於胡承和覆滅玄武世家的行為，是發自內心的雙手贊成。往昔“四大世家同氣連枝”的共同宣誓，在玄凝妃親自背叛她後，早已被鳳雅姿徹底拋棄。

只要能打擊玄武世家的、為了復仇她的牝化墮落、為了宣負面情緒，逐漸偏的鳳雅姿都會去做！

在胡承和的心靈指示下，一隻早就安置一旁、巨大無比的妖蚯蚓緩緩前進，知道要做什麼的鳳雅姿毫不抗拒，任由妖蚯蚓噬她的下半身。

在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嘴嚼聲中，有些不識的鳳雅姿受到一股血相連的陌生親暱，她的下半身與妖蚯蚓，徹底的合而為一。頭髮雙眼再度變成墨綠、埋藏在溝肌膚中的“寄生果”徐徐浮現，再現“蟲姬”身姿的她。

由於鳳妲己陷入虛弱沉睡，此刻卻仍然由鳳雅姿來主導意志，她學着蚯蚓的收縮爬行，很快地就爬到了瀕死邊緣、虛弱無比的孫長歌身邊。

“將孫長歌改造成你的‘傲慢’分身吧，這可是我早就為你準備好的素材呢。”口中冷酷道出孫長歌即將面對的穢結局，胡承和眼威嚴地不容質疑説道。若只是將孫長歌改造成妖嬈放蕩的“蟲姬”單是用妖蚯蚓就可以勝任。

然而若是要讓孫長歌變成與鳳雅姿有靈魂聯繫、血脈相連的“蠱戰體”──“傲慢分身”就必須用鳳雅姿與妖蚯蚓合體的蠱蟲來孕育才行。

這樣子擁有鳳雅姿部分血脈基因、重獲新生的孫長歌，就會成為鳳雅姿的另一穢化身──“傲慢”！鳳雅姿對於曾經迫她聯姻的孫長歌，自然沒有任何的好。

看着躺在地上、口開一大、只是靠着破爛的裹屍布來吊住一口氣的孫長歌，嫵媚的眼神毫無歉疚與波動，利用着合體之後，自然獲得的妖蚯蚓本能，蟲尾有些艱澀地一甩，張開了滿是觸鬚的大，將垂死邊緣的孫長歌嚥進去！

（啊…成為我的傲慢分身吧…）想到一向被人洗腦改造的自己，竟然要親自洗腦改造別人，這種從受害者變加害者的身分錯亂，讓身陷墮落刺的鳳雅姿滿臉醉，下體的蟲尾不斷動，不斷食的蟲身隱隱浮現孫長歌的人體輪廓。

孫長歌覺自己正在做一個舒暢無比的美夢。他──就像自己當初狂傲自信的預料之下，輕而易舉地擊潰了不知所謂、花天酒地的青龍家主龍傲天。將他雙手雙腳打斷、狠狠凌辱一翻的孫長歌。

開始了揚眉吐氣的蓋世偉業！朱雀家主鳳炎尊、白虎家主虎霸、玄武家主玄如夢，都在自己的蓋世功力下徹底臣服，讓大聖世家成就了統一亞洲聯盟的無上功勳！

而後，實力突飛猛進的自己，橫跨歐亞、施展〈大聖法〉與歐洲諸多菁英高手龍爭虎鬥，接連打死了“教皇”本篤十八世與“上帝之僕”彼得，成為了毫無爭議的世界第一。

在亞洲聯盟、由他親手建造的大聖宮殿，侍立一旁、武功被廢的龍傲天、鳳炎尊、虎霸是他施捨命的卑賤奴僕，而“亞洲雙壁”的玄如夢與凌仙雅，則一左一右、滿臉愛意的依靠他懷裏向他獻媚。

坐在高高在上、由黃金珠寶建成的玉座之中，手持着由本篤十八世頭顱所製成的酒杯痛飲。孫長歌滿臉傲慢地俯視下方前來朝拜的世家大族、達官貴人，為凡人所豔羨、遙不可及的他們生命，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

因為自己就是毫無懸念的世界第一、“齊天大聖”孫長歌！他已經完成了比肩、不、甚至在滿是傲氣、不可一世的他看來，已經勝過〈西遊記〉中孫悟空種種功績的蓋世傳奇！從今以後，提到“齊天大聖”人們再也不會想起孫悟空，而是我──“齊天大聖”孫長歌！

“真的是這樣嗎？”忽然，一道不合時宜的温婉聲音，打斷了胡承和的白夢，身入蟲腹、半昏半睡的胡承和不知道，那是來自鳳雅姿的戲謔聲音。

“我給你──看看真正的現實吧！”一道悉的場景來到了孫長歌面前，那是神功大成、意氣風發的自己，不堪一擊的跪倒在龍傲天拳下，貪生怕死的磕頭求饒！（不對！那不是我！）剛剛體驗過君臨天下、傲視羣雄受的孫長歌憤怒大喊，他不能接受這樣極度反差的“劇情”然而毫無作用的他，眼睜睜地看着第二個難堪畫面。被初出茅廬的鳳雅姿以命搏命、兩敗俱傷，徹底失算的自己，被隨後而來的龍無道以蠻橫鐵拳打得落荒而逃、家破人亡的悲慘境地。

（不…不是！這絕對不是這樣！）看着那悉的場景，過往的恥辱再度在心中盪漾，隱約察覺這才是真實的孫長歌，卻不願相信的瘋狂怒吼説道，但是，等待他的，只是第三個恥辱。因為自身的大意與心態。

原本以為手到擒來的普通任務，卻被亞洲前十都未抵達的玄曉鈴以言語奚落，擊敗而逃，像是一條失去尊嚴的喪家之犬一樣。

（不…這真的是我嗎…不可能！）身心顫抖、難以置信的孫長歌，看到了最後的結局畫面。那是自己被蟲化後的鳳妲己命相搏後，在自己施展壓箱底本領，就快要取勝的瞬間，最終被敵人逆轉、幾乎瀕死的最後記憶。

（那麼可笑、那麼醜陋…這…真的是我嗎？）所有的回憶充滿心頭，記起一切、從白夢清醒的孫長歌，只到無盡的屈辱與絕望。不該是這樣的！他本該無敵於天下、成為眾人仰慕的人上人才對！

叱吒風雲、橫掃羣雄，這才是他“齊天大聖”孫長歌的應有結局啊！不能那麼醜陋！不能那麼悲慘！不能那麼毫無尊嚴啊！陷入自我否定、自我厭惡的孫長歌情緒烈，哪怕是處於蟲腹羊水之中、他的瀕死體，仍然因為劇烈情而顫抖痙攣！

“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嗎？呵…那就賜予你一條能夠無敵亞洲、抗衡本篤十八世的新生未來吧。”畫面一閃，孫長歌眼前，出現了一名金髮波霸、身材惹火的暴美女，正手持金箍與本篤十八世正面抗衡的鋒畫面。

那悉又的〈大聖法〉、窈窕又健美的傲人體、自信又傲慢的嫵媚容顏，紛紛震撼了孫長歌的恍惚心智。這完全是──遠遠凌駕於他本身的優秀存在啊！

從那名金髮美女身上到某種悉的孫長歌，腦海中突兀浮現這種莫名想法。陷入昏、心靈處於神幻境的他不知道，當腦海中閃過那幅金髮波霸的畫面同時，蟲腹中無數的觸手開始鑽入他的五官，深入他的腦髓，分泌着某種能夠影響神的化學要素，讓他產生了種種平常絕不會浮現的詭異念頭。

然後一條針孔形狀的觸手，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萎縮陽具，配合着深入腦髓中的洗腦觸手，開始進行更為穢的蟲化改造。

宛如黃金的波金髮、豔麗傲慢的無瑕容顏、那充滿驕傲氣質、彷佛歐美輪廓的明星外表，依稀卻帶有數分孫長歌與鳳晴雨的容貌特徵，肥碩至g罩杯的渾圓巨，在毫無內衣的襯托下，也沒有絲毫的下垂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