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前方深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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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壓亞洲的霸道姿態，讓早被龍傲天重複洗腦暗示的虎婉霜，幾乎毫無抗拒、十分輕易的就深深地愛上他了。

然而，為什麼呢？那英俊瀟灑、充滿異笑容的龍無道，竟然拒絕了她的示愛告白，甚至連她拋棄尊嚴、“兩女共侍一夫”的委屈提議也不允許。

讓失魂落魄的虎婉霜，毫無防備的被厲鋒擒獲，然後──再一次的洗腦，被灌入必須服從、愛戀厲鋒的人格與思想。現在回想起來，那真是十分的諷刺，兩次的洗腦，其目的竟然都是要愛上“龍無道”儘管其中有人已經拋棄這個名字，有人卻要取而代之，然後，在厲鋒述説她與龍無道、還有鳳雅姿的身世秘密後，在知道那眾多的隱密，知道龍傲天就是她父親，在從中推敲出往的種種問題與解答後，虎婉霜──清醒了，對，從厲鋒三角片的洗腦催眠中，清醒了。也許，與厲鋒真正的“龍無道”身分，和往昔龍傲天在虎婉霜身上下達的洗腦暗示，不謀而合的緣故吧。

也許，那也因為虎婉霜的心靈，在幼年時期就持續接受洗腦催眠，早已形成不堪重複暗示的殘破形況有關。

對啊，就像一張白紙，若是不斷重複在紙上描繪不同的緻圖案，不論畫家的技術多麼巧，最後所得到的。

不過是一張難以入眼、接近塗鴉的混亂畫紙罷了，而她虎婉霜的殘破心靈，同樣亦是如此。清醒了。

然而，那又有什麼用？充滿惘的虎婉霜仍然發現，自己無可自拔的、深深戀探詢有關“龍無道”的一切，不論他是龍無道、厲鋒、抑或是那想要取而代之的父親龍傲天。對，那原名為“龍無道”的厲鋒，就是父親龍傲天心準備好的下一代體，那偽孃的龍無道，不過是備用的體罷了，多麼錯綜複雜、多麼無奈搞笑的糾纏關係啊，而自己，則是龍傲天早就準備好，為“龍無道”這個身分心準備好的順從新娘──虎婉霜也是在知道龍傲天的真正身分後才理解。自己小時候被灌輸的種種國學知識、知書達禮、端莊個，還有那“白虎才女”的嫺雅姿容。

都是來自於龍傲天心中，對他千年前的情人，朱雀世家始祖楊曦的愛戀投。自己，不過是他人眼中的代替品而已。猜測出這件事情的虎婉霜，心中原本殘破的扭曲心靈，更加地充滿難以言喻的絲絲裂痕。

那麼，知曉了所有真相的自己、擺了洗腦暗示的自己，應該要走出自己的道路，不再受任何人的擺佈才是，可是為什麼，明明如此清醒的她，依舊充滿着對“龍無道”的極致愛戀呢？

對，自己從無數的洗腦控制中清醒了，然而為什麼，她始終回想不起來，那未被洗腦控制前的“虎婉霜”又是什麼模樣呢？虎婉霜惘着想到，她思索着那應該存在、未被洗腦控制前的自我，然而，什麼都發現不了，她才明白，她的人生，她的三觀、她的一切，都是從六歲開始、龍傲天的慈愛教導下，才一步步的構建造成。

那時的自己，在第一次體會那從未體會的親情時，早就有難以察覺的戀父情結！所以説，被龍傲天洗腦暗示的虎婉霜，才是真正的我？那未被洗腦前的虎婉霜，到底又是什麼模樣呢？

是一動也不動的人偶、還是毫無理智的動物？被不斷重複邏輯的無解問題質問自身，曾讓擺三角片洗腦控制的虎婉霜，一度瀕臨心靈上的徹底崩潰。

虎婉霜是誰？誰是虎婉霜？明明已經擺洗腦，為什麼我的心，仍然是那麼注意無道哥哥…那麼的痛…痛到受不了呢？我…壞掉了嗎？思索不出答案的虎婉霜徹底在心靈宮內、惘徘徊了。

為了找尋可能的答案，她瘋狂地探求一切。包括用歡喜教的洗腦技術，再度自我洗腦──虎婉霜試圖把自己，洗腦成一個在相同年紀中、本該無憂無慮的天真少女，然而沒用，儘管表面上可以扮演成天真活潑的無少女。

然而虎婉霜的冰冷內心，卻殘酷地告訴她，一切都沒有改變。無論是歡喜教的湛洗腦技術，或是傳承自玄武世家的催眠秘法，都再也無法轉變虎婉霜的破碎心靈，彷佛她的心靈，已經徹底壞掉了、壞到不能再接受，任何來自於外力的強迫改變。就連她“選擇”被胡承和擒獲，承受靈狐世家的蠱技術改造成蕩妖嬈的百媚狐女、灌注那必須臣服胡承和的奴思想，也只能維持極為短暫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