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窠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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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外婆的陰門此刻好象很緊,了幾下只進了龜頭,又一用力,陰門的外圈把我的陰莖皮擼了一下,得我差點就。還好我趕緊出。再次入,又復如此,但進去多了點。
如此反覆了五次,陰莖才得以盡,但已經被擠得到快了“外婆,您的門兒好緊,就象女處的一樣,”我説。
“你用過女處?”
“還沒有,不過我想女處的陰道大概就是這樣吧?”
“可憐的孩子,你還沒進過女處,不過不要緊,會有的。”外婆説着就笑了起來“你剛才的不是外婆的,是股窟窿!”
“啊,原來我是走後門了,後門味道更好,以後外婆要讓我多進進才對呀!”緊貼住外婆的多的股,我還騰出手摸外婆的雙,那兒好松好軟,捧在手裏就象要走那般。
可能是受到摸的刺,外婆的門開始有節奏着收縮,一波緊過一波,終於,當我一個手指摸索着入外婆深凹的肚臍眼的時候,極度的情難以控制地爆發了。
一注入了60歲外婆的可愛的後庭。媽媽從開着的浴室門看着我們祖孫倆的姿態,不笑了起來。
後來,她還問我們是不是從媾的狗兒那裏得到的靈。我同外婆就這樣連着玩了五天。到了第六天,外婆説咱不用芝麻油試試看。我覺得外婆的陰道已經開始分泌水了。
我們最後幹了一次沒有塗油的,因為外婆水少,陰道便夾得緊,快也很特別,我們粘在好久還捨不得分開。
我和外婆都很高興,媽媽也説這是愛創造的奇蹟,但外婆説媽媽的月經已經乾淨了,要我伺候媽媽要緊。我們還相約下回母親再來月經時祖孫倆一定來個大戰幾十回合。
終於,外婆帶着受外孫滋潤的身子暫時返回,等待着下一回的召喚,而我和親愛的媽媽,又恢復了往的瘋狂。***有聽説過換的故事,就是還沒有聽説過有換母樂的。
可是有個偶然的事件,竟讓我跟阿倫有了互其母機會。有一天早上開工不久,一個名叫阿貴的村民前來碾米。
這阿貴就是我前面説過的那個李大嬸的二兒子,他20歲,生得尖嘴猴腮,完全不象他的母親,倒是很象他那老爹。
村裏人一般叫他阿鬼,或者乾脆叫他黑鬼。話説阿倫正在為他碾米,黑鬼閒得無聊,便坐在碾米廠的木條凳上,眼睛呆滯地盯住外面。
突然阿鬼眼睛一亮,原來他看見兩隻狗在試圖配。奇怪的是那狗母是一隻大狗,而那公狗是一隻剛成的小狗,看樣子是狗母的兒子。
那小狗先嗅了嗅狗母的陰户,接着便爬跨到狗母的背後,出僅僅一寸長的陽具,急劇地往狗母的陰户。那狗母不讓,將身子斜到一邊,讓小狗撲了空。小狗不肯甘休,堅決纏着要上。
狗母用舌頭了小狗的陽具,卻還是拒絕它的爬跨。阿鬼看見的時候,正是它們鬧得不可開的當兒。阿鬼頓時興奮起來,竟然大聲喊道:“大家快來看呀,狗相嘍。”在我們村裏,聽到有人喊狗相,男人們都會爭先恐後圍來看,我和阿倫當然也不例外。看到我們出來,阿鬼竟然對着小公狗們喊道:“阿倫,你要老媽嗎?!哈哈,阿倫要老媽啦!”原來,村裏人早有阿倫老媽的傳聞,只是阿倫和他老媽為人還不錯,大家僅限於背後偷偷議論。
阿鬼當然背後也免不了拿人家的事大談特談,沒想到那天卻情不自地喊出口來,這一喊不得了,阿倫、阿發和我都吃了一驚。
阿倫聽得真切是在講他,不然大怒,但他畢竟是獨子,竟也不敢有所動作。我當時氣炸了,走到阿鬼面前,一個巴掌打在他臉上。。
你知道,我家多少算是華僑,而華僑當時被認為是有錢人,村裏的人太窮,大都要讓我們三分。所以阿鬼被打,也不敢還手,只是委屈地説“你…你幹啥打人哪!”
“我哪裏打人?!我打的是一隻亂倫狗。”我説。又轉身對阿倫説:“阿倫,你別生氣。你就是躺在地上滾三滾,也比有些人乾淨了一千倍!
“大家聽好了:誰的老媽成天在家裏穿着花短褲出大白腿,誰的老媽穿得嚴嚴實實,大家有目共睹。
誰一家老少三條合捅一個老雞巴,全村沒人不知道。誰家的兩隻小公狗為了獨佔狗母,竟然把老狗到城裏撿破爛,這還用得着我講嗎?
那傢伙竟然還敢出門撒野污衊清白人。我説打了亂倫狗,還真髒了我的手,還真對不起狗們哪!”我説的當然是阿鬼,阿鬼的這些醜事當然也是眾所周知的了,所以他不敢回嘴,只好擔起還沒碾完的米穀灰溜溜地跑啦。這件事讓阿倫非常。
第二天,他跟他母親帶着自家種的花生來我家進行所謂的答謝,然而在答謝的當兒,阿倫從頭到尾眼睛竟沒有離開我母親的臉。
原來,阿倫的母親論身材與我母親差不多,論臉孔卻差一截。要知道我母親是“番客嬸”而當時我們那一帶的“番客”(指東南亞一帶的華僑)被認為是有錢人,討老婆當然要儘量找他們認為最漂亮的。
我在家看了,當然沒有太多覺,阿倫則不然,而我看阿倫的母親,則着重被她的豐和肥所引,我猜想在這位勞動婦女的身上,一定有股不同尋常的力量。
我突然有一種想要姦她的慾望。幾天後的一個下午,阿倫看看四周沒人,突然對我説:“阿鴻,阿鴻,”他喊着我的名“你打我一下,狠狠地打我幾下!”
“莫名其妙,好好的我打你幹什麼?”
“你先打,打完了我才告訴你。”被他得哭笑不得,我只好打他一拳,不過是蠻輕的。
阿倫還是不行,此刻我突然想到他那天咪咪地盯住我母親,一定是在打她的注意,我真生氣了,最後我狠狠地給了他一拳。誰知阿倫高興得跳起來。
“什麼事?”
“是這樣的,那天到過你家。我母親看到你長的那麼英俊,突然很想跟你…跟你來一次…”
“你他媽的,”我先到匪夷所思突然領悟,原來阿倫把母親當誘餌來釣我的母親呀!但我還是正義凜然地罵道:“你姦母親不夠,還要邀人入夥,你是人還是畜生?”
“你不要就罷了,不要這麼兇好不好。”看到阿倫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不緊產生了惻隱之心。再説,我也不是想着阿倫的母親的體嗎?於是我説:“什麼條件?”
“不敢提條件。”
“那就白乾咯?”
“啊,不是,不是的,但是,但是,要是能換一換…”
“入你孃的,主意打到誰頭上啦!不過,算你走運,可以考慮。
分頭回家問問再説。要是我母親生起氣來,我擰斷你的腦袋。”阿倫聽到這,高興得趕忙趕回家“請示”去了,母親這邊我當然也在走工作。
萬沒想到的是,四方都有共同的願望。用我母親的話説,男孩子老一個也是怪可憐的。我如果願意嘗一個不同的她也不怪。
她有點怕我上阿倫的母親,但又自信“不會敗給那個村婦”説幹就幹,這換母兼換的事就定在第二天晚上。第二天上班,想到今晚就能嚐到不同女人的滋味,我到情盪。
我滿腦子儘想着與阿倫的母親媾的事兒。我想像着她去衣服後的身材,想像着她在牀上可能的動作。下班時間一到,我和阿倫都匆匆回家。吃過晚飯,兩對母子如約來到我家。
阿倫的母親今天穿的是無袖的對襟短衫,兩粒巨把上衣差點撐開,從紐扣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溝。她的兩隻手臂也特別誘人,特別是上臂,不但豐滿,而且白。
她的腋窩尤其可愛,上臂略為抬高,便可以看到裏面的黑。我想,這樣的女人慾一定會很強烈,而且自從過外婆的腋窩之後,我對女人的腋窩特別着,我想今晚一定要往裏面。
簡單的寒暄過後,大家很快進入主題。阿倫進入我母親的房間,她母親則進入我的,兩對母子各自進入了媾搏的窠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