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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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要走溪水潺潺,雖然很有興趣也蠢蠢動,但楊采薇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學着別人拿礦泉水瓶裝山水來喝,甚至會有人直接張開嘴去接水。
看過之後,楊采薇就拉着趙虎臣的手走向別處,依然嘰嘰喳喳,對什麼都充滿了興趣。
那輪看不見的夕陽戀戀不捨終於要沉下地平線,天明顯昏暗下來,夜取代了白晝,周圍的遊人也明顯地減少,到是空曠安靜了許多。
沒有跟着人,趙虎臣和媳婦淨往人少的地方竄,一見天昏黃媳婦就到處去找螢火蟲,但卻始終找不到,最後求助趙虎臣,被他帶着順着水源走,推開了竹林,眼前一片豁然開朗,一片大大的水源,竹林圍繞着小湖泊一樣的水源生長,叢叢漫漫,一陣風吹過就能瞧見竹林在風中搖擺的痕跡,然後就是讓人沉醉的沙沙聲,心曠神怡。
更加讓人動的,是水源周圍,草叢上,竟然有無數的螢火蟲翩翩起舞。
就像是一個個靈一樣的光點,在草叢裏,在水面上,上下翻飛,毫無規律可言地到處飛舞,恍然一瞬間到了童話的世界。
湖面上有一座木橋,很不規則的那種,看起來就是幾木頭搭在水面上,歪歪扭扭,有些地方甚至有能容一隻腳踩漏下去的縫隙,但也恰恰是這道狹長而沒有安全可言的木橋讓人覺得眼前的一幕特別真實。
“現在還沒到時候,大概七八點鐘的時候天徹底黑下來,那是螢火蟲最活躍的時間,一直持續到十一點左右才會停歇。”趙虎臣微笑道。
楊采薇走上了木橋,踩在那上頭,最後輕輕在木橋的邊緣坐下來,伸直了腳尖,能夠輕輕點破水面,望着眼前螢火蟲到處飛舞,眼神醉。
在媳婦身邊坐下,媳婦的腦袋輕輕靠在趙虎臣肩膀上,輕輕嘆息“好美啊,你怎麼知道這裏有螢火蟲呢?”
“在山裏時間久了,自然對一些動物的習瞭解,靠近水源的地方生物大多會活躍一些。”趙虎臣輕輕道。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來主持這塊雲棲竹徑的策劃人是有一定商業頭腦的,光是這個螢火蟲的點子就比那些所謂的歷史文化名人典故要能引人太多。”趙虎臣微笑道。
“別説那些煞風景的事情嘛。”楊采薇哼哼道。
趙虎臣大笑着説好。
天沉淪,天空不知合適已經徹底一片墨藍,螢火蟲的光芒像是到了一生中最璀璨絢爛的時刻,在平靜的湖面倒影出點點明亮的黃,像靈。
趙虎臣忽然從橋上跳了下去,就在湖岸,而且因為是人工湖的關係腳下的湖水並不深,水底也不像是野外的湖泊一樣深淺不一,剛沒過趙虎臣的小腿,濺起了無數的水花讓楊采薇輕呼一聲。
趙虎臣邁開步子走向那些螢火蟲,草叢邊,最密集的地方。
一步一步,翻開了無數的水花,打亂了原本的一湖平靜,就像是一個搗蛋的惡。
楊采薇坐在橋邊,望着趙虎臣,他要做什麼她心知肚明,眼神温柔。
輕手輕腳地到了草叢邊,一隻螢火蟲恰好停在上面休息,尾巴閃爍着亮黃的光芒。
趙虎臣的雙手合攏,把這隻螢火蟲抓在手心,然後捧着雙手走回來,站在楊采薇的面前,道“張開雙手。”楊采薇張開雙手,趙虎臣輕輕把螢火蟲放在她的手心,楊采薇輕輕打開了合攏的手心,瞧見了手心中央,一點亮黃正閃爍着光芒,眼神欣喜。
“看天空。”趙虎臣輕輕道。
楊采薇抬頭,星光燦爛。
驀地,在竹林的另一頭,響起了尖鋭的鳴聲,然後在斑駁燦爛的星空一角忽然炸開了一團錦簇的煙火,然後是一聲煙花爆炸的聲響慢騰騰地傳來,光芒閃爍,忽明忽暗地照耀在楊采薇的臉上,驚喜和動一瞬間佈滿了那張臉龐。
“你是怎麼做到的?”就算不是杭州人但楊采薇也知道城市內早就止了燃放煙火,只是此時的驚喜要遠遠大過於疑惑,抬頭看着煙火絢爛星空如畫,心裏的動和驚喜無以復加。
趙虎臣不語,只是微笑着搖搖頭。
楊采薇朝趙虎臣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轉過頭看着天空,扶搖而上的煙火明亮了半座城市的天空,有無數的人同時抬起頭,十有**慨之餘也在琢磨到底是誰神通廣大到在這裏燃放煙火。
低下頭,凝視着站在眼前那個男人的眸子,楊采薇輕輕抿着嘴,千言萬語到了喉間卻一句話都説不出來,最後伸出手環住了趙虎臣的脖子,歪過頭輕輕吻在趙虎臣的嘴上。
天空,星空無限,煙火絢爛如夢似幻,在楊采薇攤開的手掌中間,夾着一點亮黃的螢火蟲似乎意識到了自己重獲自由,展了展翅膀,從楊采薇柔軟的掌心振翅而飛,飛到了空中,環繞着這對相互擁吻的男女,飛過了波光粼粼的湖面,倒影着一輪明月,倒影着天空燦爛斑駁的星空,像螢火蟲的尾光,一切安靜而動。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周圍徹底沉寂了下來趙虎臣才帶着媳婦打道回府,等到了門口才發現這邊早就已經關了門,趙虎臣翻過了圍牆,楊采薇在下面,時不時張望周圍,緊張得要死。
“咱們又不是做賊。”坐在牆頭的趙虎臣俯下身朝楊采薇伸出手,笑道。
楊采薇握住了趙虎臣的手,身體一縱,只覺得被拉着的手臂一緊然後全身一輕就到了牆頭,哼哼道“被人抓住了多不好呀。”趙虎臣先從牆頭跳下去,確認下面是實地而且沒有凸起的磚塊之類的東西才示意楊采薇往下跳。
小媳婦到是很信任趙虎臣,眼睛一閉就跳下來,落到趙虎臣温暖的懷裏,然後就趴着不願意離開。
趙虎臣抱着媳婦上了車,揚長而去。
回到梅家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媳婦去洗澡,趙虎臣在閣樓上,撥了個號碼錶示謝意,對方説了幾句,趙虎臣就笑道明天出來請你吃飯。對面又説了兩句,趙虎臣笑着掛了電話。
洗澡,躺到牀上,睜開眼睛,今晚的天氣很好,雖然能見度不如在景區那邊大,但也依稀能夠看見星星。
“我們明天就走吧。”楊采薇翻了個身,把身子縮在趙虎臣懷裏,輕聲説。
怎麼了?住在這裏不舒服?趙虎臣問。
楊采薇搖搖頭,説“到不是不舒服,只是畢竟是別人的地方,住不習慣也不不好,正好這邊附近也玩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們去靈隱寺,白馬寺那些地方玩,然後就在市區裏找一家酒店住吧。”趙虎臣點點頭,不反駁。
楊采薇轉過身,伸出細修長的手指放在趙虎臣的口畫着圈圈。
“幹啥撥我?”趙虎臣的手在媳婦的腹佔着便宜,一臉無辜的語氣道。
“我這算撥你這算什麼拉”楊采薇笑着扭了扭身子,不讓某人得寸進尺的爪子得逞,嬉笑。
“我這只是正常的**。”趙虎臣嚴肅道。
“去死混蛋。”楊采薇咬着嘴,媚眼如絲。
趙虎臣翻身壓在了媳婦身上,扯開了媳婦的睡衣,兩人的身子毫無阻礙地疊在一起,俯下身輕輕吻了吻媳婦的嘴角,趙虎臣笑道“這才叫撥。”沒太多前戲,調戲了媳婦一把之後趙虎臣分開了媳婦的腿雙,兩具截然不同的身子就這樣達到了最完美的契合,楊采薇咬着嘴,輕輕地哼一聲,受着身上男人強烈而温柔的佔有,媚眼如絲,看着趙虎臣,雙手抱着趙虎臣的脖子,受着每一次都強過一次的衝擊,身下,嘎吱作響的軟牀讓她面紅耳赤。
第二天,趙虎臣找到了吳勤,説了一番之後吳勤理所當然地挽留,但趙虎臣堅持,於是就作罷,送兩人出了村口,看着瑪莎拉蒂絕塵而去,吳勤轉身回了梅家塢。
接下來的數天時間,趙虎臣和楊采薇幾乎把整座城市都給遊了個遍,媳婦在靈隱寺求了三個幸運符,一個給自己,一個給趙虎臣,還有一個帶回去給楊霆面的老頭子吃醋。
該玩的都玩過,該去的地方也都去,一個星期的時間説長不長説短不短,眼看就到了眼前,兩人又一次站在車站。
上了車,楊采薇悶悶不樂。
“確定好時間了?”趙虎臣輕輕問。
之前楊采薇在打電話,打完電話就一臉不的表情,趙虎臣大致也猜的出來對面是楊霆,而説的肯定是出國的事情。
“老頭子説了,後天就走。機票已經定好了。”楊采薇哽咽道,靠在趙虎臣懷裏,抓着趙虎臣的衣服,重複那句説過了無數次的話“我不想走。”
“不是半年就能回來一次嘛,你看,半年一次,四次之後就結束了。”趙虎臣輕聲説。
“你會不會忘了我?”楊采薇抬起頭,淚眼朦朧。
趙虎臣不説話,只是輕柔地看着她,一直看得她破涕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