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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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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推到一個要多成有多成要多漂亮有多漂亮的女人在樓上洗澡,趙虎臣坐在樓下,但凡是個爺們這會就做不到傳説中心靜如止水的境界。

要命的是她臨走前不輕不重地丟了一句不準偷看,但凡沒這四個字在趙虎臣都能保持心平氣和。

女人和女人的察覺在這種地方就表現得淋漓盡致,就是勾引都能勾引得這麼滴水不漏讓人慾罷不能的肯定是有大修為的妖孽,而樓上那個就是,若是了胳膊了腿給人看了點那種勾引只能説是上不得枱面的低級手段,那這用了四個字就成功撥到趙虎臣那蠢蠢動的豺狼之心的女人就是爐火純青的大宗師。

有多猴急到不至於,趙虎臣也沒蟲上腦到衝上去把那女人給當場了的地步,只是這被重重地撥到是真的這貨坐在她家裏的沙發上,多少是有點心猿意馬。

沒幾分鐘的功夫,趙虎臣以為這時間難熬點但起碼還能熬過去的時候,樓上卻忽然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虎臣,你還在沒?”聲音遠,但還算清楚。

趙虎臣應了一聲“在。”

“那能麻煩你上樓幫我拿一下便。”還是她的聲音。

趙虎臣上樓,浴室在最大的主卧室裏面,看得出來這個房間就是她住的,依稀能夠看到一些她跟李青城的照片,當然最多的還是她獨自一個人的到處都有,趙虎臣還看見了一張武夷山那塊江提字的大石旁邊她擺出一個相當粉的勝利姿勢的照片,光從照片和外表看的確很難相信這個女人竟然是一個有了上高中兒子的女人,太匪夷所思了。

因為是在家裏的緣故,所以這浴室裝修遠沒有酒店裏那麼風騷,磨砂的推式玻璃門,在外面是看不見裏面的,裏頭燈光很亮,還依稀能聽見水聲。

“能麻煩你幫我把放在牀頭的衣服拿來嗎?我之前忘了帶進來了。”她的聲音很平靜,看不出來有什麼尷尬或者不好意思的,像是讓趙虎臣幫忙拿一雙筷子一樣自然。

趙虎臣走到牀邊,愣了,這何止是衣服,下面還放着罩內褲,竟然是紫的,‮絲蕾‬花邊,相當的輕巧,而且是繩子拉開的那種,趙虎臣第一次發現自己知識的匱乏匱乏到竟然不知道這內衣叫做‮趣情‬內衣。

腦海裏很自然地就蹦出貴婦穿着‮趣情‬內衣風情萬種的絕代風姿,趙虎臣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化身禽獸衝進去為所為了。

不過理智總算還在的,趙虎臣拿起了衣服,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有些尷尬道“我就放在門口吧。”裏頭沒回應,一直都在沉默,趙虎臣覺得點到為止也就算了,放下衣服就要走,可忽然磨砂的玻璃門後面一個朦朧的影子就忽然出現了,白晃晃的一片,隱約中似乎能揣摩到幾分讓人血脈噴張的曲線。

那曲線一直走到門口,玻璃門被推開了一條細縫,一直還沾着水完美修長的手從霧氣中伸了出來,濕漉漉的,水潤的光澤反出浴室裏面橙的燈光。

那手沒有去接趙虎臣手邊的衣服,而是輕輕地抓住了趙虎臣的衣領,拖着他,引領着他走進浴室。

門開了,門後的景在趙虎臣眼下。

沒有片褸,原來並不是殘缺的維納斯才能稱之為完美的。

素約小身,不奈傷。疏梅影下晚妝新。嫋嫋娉娉何樣似,一縷輕雲。歌巧動朱嬌嗔。桃花深徑一通津。悵望瑤台清夜月,還送歸輪。

一抹胭脂紅膩了女人的雙頰,粉而盈雪的肌膚綻放出一種女人最原始而純粹的魅力。

這女人,堪得兩個字,無雙。

“是不是‮男處‬?”做出了驚世駭俗事情的女人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巧笑倩兮,問對面的趙虎臣,像是在問午飯吃了沒。

“不是。”趙虎臣搖頭,浴室很大,但這個時候卻很小,深一口氣,全是香氣,這個女人的味道。

“正好。”女人輕笑一聲,伸出雙手,勾住了趙虎臣的脖子,媚眼如絲“我們僅僅是僅此而已,能做到這一點我就陪你,不能做到這一點你就出去,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行不行?”

“沒人能滿足你?”趙虎臣眼神鬼魅。

“我知道的你的意思,男人果然都很小氣呢。”女人笑眯眯道,讓趙虎臣想起了她教訓李青城時有成竹狡猾無比的模樣,有點熱血沸騰。

“如果能讓我滿意的話,你就是我生命中第二個能侵犯我的男人,也是最後一個。”女人的話無疑是引爆了一桶炸藥。

再沒什麼比這更加烈的了。

當趙虎臣在浴室裏按着她的身子從後面進入她時,那種只有真正的shu女才有的温潤緊湊幾乎讓他當場就繳械,皺着眉頭仰頭息的她引着趙虎臣的雙手掌握住她的全部,揚起脖子在趙虎臣耳邊説了一句“輕點,我不習慣。”事實證明shu女的抗戰能力永遠要超出初經人事的女人,不過讓趙虎臣訝異的是她本沒有一點技巧可言,完全就是不知死活地跟趙虎臣硬抗到底,完全生澀和僵硬,似乎本沒有多少經驗,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發現的確讓趙虎臣的興趣和趣都高漲了很多。

在浴室裏瘋狂了不知道多久,兩人又轉戰到了卧室裏,牀上,地毯上乃至於窗台上都留下了兩個人不要命地抵死纏綿的痕跡。

一切都趨於平靜,天已經沒了一點亮光。

房間裏開着昏黃的燈光,兩個人躺在牀上,當然是她的牀,她躺在內側,背對着趙虎臣,趙虎臣仰面躺在外頭,兩人蓋着同一條被子,中間隔了些許,單手枕着頭。

“你是第一個躺在這張牀上的男人。”她忽然轉過身,臉上除去剛漏點過的餘韻還有些許數不清道不明的失落,還有一點趙虎臣都不太確定隱藏得很深的墮落快

趙虎臣沒説話,説實話,如果不是在浴室裏發現她的實戰經驗的確很少的話他肯定會懷疑她的話。

“你跟我説實話,有沒有在別人家裏睡了別人老婆的成就?”女人眯起眼睛,問。

“有。”趙虎臣老實地回答相當赤luo地站起身一點都不避諱地去浴室門口找到了自己的褲子,從裏面摸出一包煙一個打火機,然後鑽了回來,這讓始終都子着他的女人有些臉紅“你怎麼沒羞沒臊的?”

“剛還不知道誰讓我用力加油呢,這會就嫌了?”趙虎臣哭笑不得。

“誰啊,別再提那會的事情了,我還不適應。”女人低聲道,看着趙虎臣叼起了煙,很主動地伸火機幫趙虎臣點燃。

“很早以前的時候啊,我也是這樣幫他點煙的,他也喜歡在早上起來的時候支煙,從來都只一支,絕對不碰第二支,然後就埋頭出去外面掙錢,一直到後來發財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保持着這個習慣了,因為同樣很早的時候我們就分居了。”女人的語氣有些飄渺,縮在趙虎臣身邊,説實話,不但是趙虎臣覺整個事情發展的有些詭異,就是始作俑者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後悔。

“為什麼分居了?”趙虎臣問。對眼前的女人除了覺漂亮聰明,有時候有點不可理喻之外沒多少其他的覺,像是佔有慾什麼的或許有一點男人對漂亮女人特別是有了關係的漂亮女人理所當然的佔有慾之外就再無其他,沒畸形到不准她在自己面前説到另一個男人的地步,況且趙虎臣對兩人之間的定位也清楚,純粹的關係,之前説好的,沒什麼負擔,不像是雪墨那讓他頭疼裂的瘋婆子,好。

“他和你一樣,都是鳳凰男。”女人的回答有點牛頭不對馬嘴,正了正身體,豎起枕頭抓着被子護在口半坐起了身子,然後另一隻手就拿過了趙虎臣嘴邊的煙放在自己嘴裏小口地了一口“年輕的時候我就是喜歡他那股子什麼都敢拼的狠勁,後來嫁給他,我是正兒八經的大小姐,金枝玉。他們家是落魄家庭,很尋常,全家人都把我當寶貝,他是他爸是他也是,後來他爸死了,他藉着我少奮鬥了二十年發達了,結婚第一年就懷了青城,從那以後就冷淡下來,因為我發現他在外面有女人了。雖然現在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同樣也想不通那時候為什麼置那麼大的氣可當時就是和他離婚了,但沒離成,是青城的緣故。你跟他很像,應該説是沒有發達之前的他很像,有學識有能力也有城府,很有鳳凰男的引力,同樣或許也有鳳凰男冷血的本能,但我也不在乎了,我們只是純粹的關係,有需要了就找對方藉,好不是麼?”女人輕笑,很多細節她沒説也沒有説出來的必要,如果不是太像太像,如果不是憋悶了二十年的深重怨念以她的身份家世絕對做不出來主動勾引趙虎臣這種事情,報復?或許是的對於她而言,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她都不在乎了,但不代表她不能給那個所謂的丈夫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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