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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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人格分裂怕,趙虎臣十二歲的時候在大山上第一次遇見了正兒八經的大老虎然後連滾帶爬地死裏逃生的時候就不知道什麼是怕了,連老虎都敢上去摸一摸股的崽子從就是在城裏人想都不敢想的兇險裏頭長大的,用趙家村老人的話來説就是山腳農村長大的娃沒那麼金貴,長得一身懵膽才活得長久。
尋常人大抵很難想像書裏面寫的老虎一尾巴拍斷一顆樹是怎麼樣一副景象,可趙虎臣知道,真正在大山裏野生的成年大老虎尾巴的威力比它們的爪子更大,當初的他若不是身邊有一條野初
的黑子在一人一犬相互扶持恐怕早就葬身虎口了。
那會面對正宗的老虎趙虎臣能不至於被嚇得腿軟還記得跑這會面對雪墨這母老虎他就自然敢衝上去。
雪墨這個瘋娘們一臉鄙夷的笑容仰頭又喝了一大口酒,朝趙虎臣冷笑道“怎麼,不敢?”趙虎臣拖着雪墨就憑着記憶進了房間把這女人扔在大牀上,站在牀邊的他冷笑道“今天不上來了你還就一輩子都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來了,等會別哭爹喊娘地求饒算你本事。”
“就你?銀槍蠟頭。”躺在牀上的雪墨看着站在牀邊像是一頭被怒的雄獅子一樣俯視自己的領地一樣在自己身上巡視,被這種眼神
怒的雪墨一下子就從牀上蹦起來,踩着黑
絲襪的她站在大牀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趙虎臣“是我嫖了你”趙虎臣抬起頭,卻恰好看到了雪墨羣內的風光,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猩紅了眼睛的他撕開了近在咫尺那雙修長到只能用來形容的長腿上的黑
絲襪,撕拉的一聲清脆撕裂聲之後雪白細緻的大腿在破碎的絲襪中暴
出來,像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用的藥,無論是趙虎臣還是雪墨都中了這藥。
兩人糾纏着翻滾在牀上,衣服一件一件減少,濃烈而急促的息在這個裝修奢華的房間內從未間斷,連空氣都灼熱了起來,死死地抱着對方的身體把對方的身子
進自己身體裏的兩人相比做更像是在打架,只是當兩人的衣服都消失了之後雪墨甚至一腳踢開了牀上的被子,一直都想要控制主動權的她在見到趙虎臣身上縱橫
錯的疤痕時那雙彷彿
神病人一樣瘋狂的眸子冰冷了霎那,然後就被滔天的火焰燃燒殆盡。
事實證明,在純粹的力量對抗上面,女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男人的對手。
雪墨被趙虎臣死死地壓在牀上,白細膩柔
的身子被趙虎臣的身子壓着,在大紅
的牀上,那白
晃得人心跳加,此時被紅
和趙虎臣的身子死死地拉着,兩人的身體劇烈廝磨
動,雪墨大口地
息,她
覺到趙虎臣近乎蠻橫地拉開了她的腿雙,然後他的身子就擠了進來,那雄
的象徵在她大腿內側觸動,像是一條正在覓食的毒龍。
她的腿雙被趙虎臣拉住纏繞在他的上,那隻罪惡的手在她的大腿上
連忘返,最後,佔足了便宜的那隻手撤離,換上了男人的兇器。
“王八蛋,來我。”雪墨笑了,笑的很開心,看着把自己壓在身下眼睛赤紅的趙虎臣。
趙虎臣果然做了這個王八蛋。
雪墨尖叫一聲,身子被撕裂的痛苦像是在下面撕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出來,也像是撕開了她二十年生命的蜕殼,所有的情緒,衝動,怨念,憤怒,悲傷,陰霾,全部洶湧而出。
趙虎臣俯下身狠狠一口吻住了這個跟瘋子沒差別的女人。
她是女處。
這是趙虎臣沒想到的。
但他不後悔,一點都沒有。
不過他體貼地沒再動彈,再辛苦,忍着一些就是了,有了采薇的經驗,他知道女人這個時候大抵是痛得撕心裂肺的。
“別吻我。”雪墨像是被怒了一樣,就像是華貴的波斯貓身上被潑到了髒水,這種憤怒和嫌棄讓雪墨瘋狂地掙扎,扭頭着腦袋要
離趙虎臣的嘴
。
趙虎臣壓在她白身子上的身體紋絲不動。
趙虎臣忽然抬起了頭,嘴上獻血直
。
在她身下劇烈息的雪墨微微張開的紅
裏也滿是鮮血,像是得逞的她鄙夷冷笑“別吻我,我嫌你。”趙虎臣的眼裏湧起火氣,冰冷道“我讓你下面
血,上面賠給一點算扯平,你再敢咬我我就打你一巴掌,咬一次一個巴掌,不信你試試。”趙虎臣説完就俯下身狠狠地捉住那張殷紅的嘴
,被咬破的舌頭再一次鑽入了那柔軟濕潤的口腔。
雪墨眼神憤怒,像是被一而再侮辱的波斯貓,就要狠心再咬下,趙虎臣的身子猛地動了,像是生命都顫抖了一下,覺到無人觸及過的靈魂被身上的畜牲狠狠
撥到一把,失魂落魄的雪墨再沒咬下,任由身上的男人對自己瘋狂的索取。
從瘋狂到平靜再到瘋狂最後趨於死寂,雪墨死死地咬着嘴就像是在看着一個犯一樣冰冷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耕作的趙虎臣,鼻息在趙虎臣身體猛地前聳的時候會重重地哼出一聲,像是在和自己那可恥的身體反應做抗爭,雪墨或是因為喝酒或是因為
動而暈染開的兩抹腮紅更顯嬌豔,趙虎臣也在看,看着自己身下這個莫名其妙作的女人,今天的她和趙虎臣印象中的她簡直就是天翻地覆的兩個人。
這個時候趙虎臣沒去考慮為什麼這個問題,也沒去想其他什麼的太複雜的東西,美在前趙虎臣覺得自己的境界還沒到能一邊做這事一邊去思考人生哲理的地步,雪墨冰冷的眼神不但沒有讓他
趣頹敗,反而有一種被
活的征服,把一個從骨子裏就透着媚態卻始終冰冷的冷媚女人壓在身下本身就是一件很讓男人瘋狂的事情。
兩人一上一下很詭異地對視,在這種時候做這種事情時竟然還能跟斗雞一樣盯着對方,這情景有些詭異,趙虎臣自己也這麼覺得。
事實證明就算是在力量的對抗上男人佔據着絕對的上風可是在牀上女人永遠都是那個能笑傲到最後的王者,兩個人都疲力盡渾身汗水地倒在滿是污濁的牀上時趙虎臣已經沒有了再動彈一下的力氣。
可是雪墨竟然還有力氣掙扎着翻身起來。
趙虎臣歪着頭看着這個女人。
雪墨赤身走出房間,過了一會拿了在外面的那瓶酒回來,手上還提着一個她常帶在身邊的包。
坐上了牀,雪墨仰頭就灌酒。
趙虎臣沒阻止,閉着眼睛養神。
“是我嫖的你。”雪墨把那瓶只剩下一半的酒三兩口灌乾淨,忽然蹦出一句,手提包裏面掏出幾張金卡沒頭沒腦地仍在趙虎臣身上。
“我説你是受了什麼刺吧你?”趙虎臣皺眉道。
“你管不着”雪墨冷漠道。
“管不着?”趙虎臣冷笑,拉着雪墨的手腕把這個女人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上,一把握住了前那讓人的豐盈,道“現在呢?”
“你説你們男人和狗有什麼區別?讓你草了也就痛一下,讓狗咬了也是痛一下。”
“那你怎麼不去給狗草?”趙虎臣剛説完,雪墨揚手就是一個巴掌。
清脆而響亮。
趙虎臣舌尖頂了頂嘴,看着雪墨那張不再煙視媚行不再魅惑而帶着倔強的臉,淡淡道“氣出了沒有?”
“沒有”雪墨騎在趙虎臣身上,把趙虎臣那因為她的身子而第三次站立起來的東西納入到自己身體裏面,皺着眉頭,一寸一寸,卻始終不曾後退半步,一直到兩人又一次完整緊密地結合。
“記住,是我嫖的你”雪墨帶着哭腔吶喊。
兩人誰也沒去管外面升起落下的是太陽還是月亮,也沒管現在是幾點,中間雪墨的手機一直都在響,可雪墨沒去管,趙虎臣更是沒空理會,兩人從牀上到地上從地上到外面的客廳,浴室,一個晚上下來幾乎要虛過去的趙虎臣抱着雪墨倒在滿是狼藉的牀上跟死豬一樣沉沉睡去。
第二天,趙虎臣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雪墨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隨便披了一件外套兩腿軟的趙虎臣慨金槍不倒夜馭幾十上百女果然是美好的奢望走出房間,客廳裏,雪墨正坐在沙上,穿戴整齊,正在看雜誌。
儀態萬千,媚態嫣然,完全看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昨天跟他在牀上男女大戰的那個瘋婆娘。
“穿上你的衣服,滾。”雪墨頭也不抬就知道趙虎臣醒了,丟出一句話眼皮都不帶眨的。
趙虎臣嘀咕了一句神經病回房間穿了衣服頭也不回地走向門口。
“手機開着。二十四時,要是我聯繫不到你的話馬上就打電話給采薇説是你了我,反正我身子裏面都是你的不怕找不到證據。”雪墨的聲音在身後冰冷地傳來。
“草,你真是個神經病?”趙虎臣跳腳大罵。
“就是,怎麼了?神經病你不也在我身上很?”雪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