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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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穆樂言覺得腦袋暈眩得厲害,該死,一定是昨天晚上的紅酒,可怕的宿醉讓她完全提不起半點力氣撐起自己,或者説,她一點都不想動。
她躺着的被窩很硬,卻離奇的令她到心安温暖,鼻息間甚至有種悉的氣味,很男人,很陽剛…
“我的老天爺…”她呻了起來,口齒含糊不清,“以後不敢再喝那麼多了…”地震嗎?要不為什麼她的被窩微微顫抖了起來?
“以後小酌可以,那會讓你熱情一點,不過像昨天那樣一個人就喝掉一瓶多的紅酒,真的是太多了,那叫酗酒,這下頭疼了吧?”低沉的嗓音在她腦後響起,多情的長指還温柔的順了順她的發。
原本還昏沉的腦袋,突然動得直起雞皮疙瘩,在確認悉的男嗓屬於何人後,下一秒,她完全清醒過來。
穆樂言一咕噔的從“被窩”裏爬起來,轉身瞪住“韓烈唯牌的人體被窩”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不然我該在哪裏醒來?你説過你不喜歡醒來的時候面對一個人的房間,我當然要陪你一塊兒醒來。”
“我不需要你提醒我曾經説過什麼話!”尤其是在他給她致命一擊後。
當她看見彼此的赤luo,腦中閃過的除了懊惱,還是懊惱,一方面氣他,另一方面則是氣自己,氣自己怎麼又會跟他上牀!
她懊惱的往自己腦袋捶了又捶。
“夠了,言言!”韓烈唯抓住她自的手,捨不得她這樣傷害自己。
“放開我!還有,不準再叫我言言。”他靜定的看了她一眼,片刻後強硬地道:“不要。”拒絕聽從她的命令。
不要?他憑什麼不要?天啊,這是什麼世道,騙子都這麼囂張的嗎?
“你給我滾,馬上——”他又看了她一眼,這次快些,不到兩秒鐘他便回答,“不要。”可惡,又是不要!
穆樂言滿腔怒火正要發作,他突然起身,無視於自己的全身|赤|luo,扯掉她身上的被子,扛着她走出房間,轉而來到浴室。
“放開我放開我,你憑什麼這樣?”他把她安置在浴白裏,堵上排水孔,打開水龍頭,然後自己跟着坐進去,就如同過去每一次狠狠愛過的清晨那樣。
他的理所當然怒了她。
“韓烈唯,你把我當什麼了?我説什麼你都説不要,那你到底要什麼?”她氣急質問,伴隨着水聲嘩啦嘩啦。
“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這麼生氣跟我説話。我跟德叔為了餐點裏有口水起衝突的時候,你也只是生悶氣,像這樣氣急敗壞的跟我吼,真的是第一次。”韓烈唯邊説,邊曲起長指輕輕摩挲那張氣憤漲紅的俏臉。
他的慢條斯理讓穆樂言的怒火更盛,她毫不客氣地拍開他的大手。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不是説你隨時都可以走人,為什麼現在又賴着不走,你還想要我怎麼樣?”説着説着,不爭氣的眼淚再度奪眶而出,她倔強的別過臉去。
“對不起,那些都不是我的真心話,現在我要説的,才是。”韓烈唯扳過她的臉,她掙扎不從,他改用雙掌捧住她哭泣的臉龐,她正視自己。
“我,韓烈唯,想要一輩子跟穆樂言在一起,我不能沒有她,她也一樣,我們要永遠永遠快樂的生活在一起,直到老死。以上,才是我的真心話。”永遠永遠快樂的生活在一起…曾經,她也這樣想象過,渴望過,但在知道一切都是建築在虛假的謊言上後,她不信了,不想了,更不敢再渴望了。
她不否認在聽見的瞬間,心還是會微微悸動,但她決定當那只是病理上的心律不整。
她冷下臉,木然地説:“你以為我還會相信騙子嗎?”那聲騙子,狠狠打了韓烈唯一個巴掌,可他又能怎樣,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不要急着決定好不好?再聽這個該死的騙子説些話,好不好?”他目光温柔的看着她,眸裏有悔有疚有祈求有渴盼。
穆樂言沒説話,沉默以對。
“那天來找我的人,真的是我二叔,他做了一些不法的事情,包括掏空公司、盜取專利,事實上,我在昨天晚上親手把他給了警方,我想很快的,他就會在監獄裏度過一段不算長的時間。”
“…”她小嘴微張,表情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