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催眠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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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賢志長嘆一聲“哎呀,我説你怎麼能不説出去呢?而且你以前也不過是偷竊判刑,不是什麼歹徒,警方怎麼會誤把你當兇手呢?按我説,那朱小姐儘管不是兇手也肯定知道級長為何跳樓。”
“那現在該怎麼辦?阿志你讀書多,你説説怎麼辦吧?”張雪佑問道。
王賢志尋思一會道:“這樣吧,你願意跟我去見我外甥女嗎?我見她對這個事情也興趣。或者她可以幫你拿主意。”
“算了,我正在投歡喜集團的外判工程,私下去接觸她我怕不好。”張雪佑説道。況且,這些大人物哪裏能説見就見。其實他和胡喜喜已經見過了,那時候胡喜喜在任命王賢志為部門經理的時候,曾經去見過他,不過當時並未透身份。此事張雪佑也忘記了,畢竟自從王賢志出事後,記者警察保險公司也來問事情,他也沒放在心上。
“那工程,如今是我負責,其實我打算不投標了。”王賢志看着他“我打算內定。”
“什麼?這不是早放出風聲説要投標的?你這樣會被行家罵死的。”張雪佑急了,倒不是因為他自己也失去一個機會,而是怕王賢志公司責難。
“放心,投標的工程另外有安排,只是這個工程,我覺得適合我的老朋友兼老東家。”王賢志笑地看着他,眼裏有一絲促狹。
張雪佑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你打算,讓我做?”
“你沒有信心麼?”王賢志淡淡地喝着茶,本以為這輩子也無法報恩了,但是想不到他也有這一,平靜的面容下,他的心波濤洶湧。
“有,有,我有啊!”張雪佑的連忙説道,動地站起來握住王賢志的手“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相信我。”
“你的手藝活,我信不過還信得過誰?現在這個市場,我們是行家也清楚,用真材實料的建築公司有幾家?十手指頭能數得過來了。”王賢志嘆道。
張雪佑説起這個問題也沉默了,過了一會方説:“賺錢也不能這樣昧着良心啊,我媽媽當年租住的房子若不是豆腐渣工程,也不至於會死了。”那年山泥傾瀉,一批外地人租住在山邊的樓房裏,結果山泥傾瀉,樓房坍塌了,死傷近百人,張雪佑的媽媽就是在那場山泥傾瀉中死去。年少的時候立誓,假若一天,真的有出頭天,他會以人為本,他是個很講信譽的人,説到做到。
在王賢志的幾番勸説下,張雪佑終於答應和胡喜喜見面。
況且工程也要簽約,合同的細節直接在總部商談也可以。張雪佑站在歡喜大廈仰頭看去,氣勢磅礴,一姐地位盡無遺。
“想不到,你竟然有個這麼能幹的外甥女。”張雪佑嘆息。
王賢志拉着他“走吧,別嘆了,正事要緊。”王賢志來之前打過電話給胡喜喜,並説明了情況,胡喜喜立刻致電陳天雲,把情況告知了他,他現在準備要開黃昏會議,所以趕不及過來,讓胡喜喜瞭解情況後馬上跟他説一聲。
“王經理,胡董請您和您的朋友直上頂樓。”接待員禮貌地説道。
“好謝謝!”王賢志摁下電梯“我侄女是個很和善的人,別太緊張。”
“不是,外間的傳言説她很嚴肅也很兇的,阿志,你覺得她會不會挑剔我的計劃書?”張雪佑惴惴不安地問道。
王賢志搖搖頭,走進電梯,張雪佑也跟着進來,也不能怪他如此緊張,對方可是大集團的老闆啊。
“是你?”張雪佑見到胡喜喜的時候大吃一驚“你不就是那上門問我王賢志事情的那女人麼?”
“是的,張先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胡喜喜伸出手,張雪佑回過神來,連忙握住胡喜喜的手,不好意思地説:“對不起,我當時以為你是保險公司的,所以敷衍了幾句。”
“哦?怎麼會以為是保險公司呢?我並沒有買保險啊?”王賢志惘然。
“我幫你買過一份意外險,你忘記了麼?不過説起來,這批款項到現在還沒批下來,也不知道他們幹什麼吃的。”張雪佑有一親戚是做保險的,他買的時候順便幫王賢志買了一份,還帶到工地讓王賢志簽名。
“我以為是工傷的保險。可你一直沒扣我的保費,是你幫我支付了麼?”王賢志雙眼濡濕,男人是一種隨便帶把的都能稱兄道弟的,可真有幾個是心的?王賢志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沒有白白認識這個兄弟。
“這又不值多少錢,而且你現在一出息了,馬上懂得關照我,我其實是看出你非池中物,想着你終有一天飛黃騰達然後帶我出身。”張雪佑説笑道。他是個公道的商人,而建造業假如用真材實料,賺取不多,所以很多和他一起出身的人已經發了大財,他的公司卻僅僅能維持開支,加上他為疏,照顧員工如同親人,他一不***,二沒有太多家庭的負累,子開了一家美容院,也有穩定的收入,所以多餘的錢便難免大手大腳起來。
胡喜喜沒有打斷兩人的談話,雖然很心急,可也難得看到動的畫面,直到兩人續完舊,胡喜喜才問:“張先生,你可否把那天看見的事情仔細地告訴我?”
“可以,至於該不該報警,就讓你們為我決定吧。反正我這一輩子光明磊落,唯一的污點就是搶過一次錢包,可為了這一次,我卻幾乎毀了半生。既然此事關係到命,我覺得還是説出來為好。”張雪佑看着胡喜喜,臉上有着信賴“那學生放學了,我才能進去學校,因為學校之前發生過兇案,所以對外來的訪客十分謹慎,我雖然投得了標書,卻到底是陌生人。那本來是有一名手足跟我一起來的,但他臨時有事,我便只好自己過來勘察一下,看需要用什麼方案來清拆。那招待我的教員接到電話,説有個學生跌倒頭,在血,他便匆匆走了,讓我自己看。我在三樓的課室裏測量了一下,便聽到有人上樓,本來以為是那教員上來了,可過了一會也不見人進來課室,正奇怪的時候,聽到樓頂有人説話,是兩名女子在爭吵,説的什麼我有些模糊,也不清晰,我也沒在意,只是人家在吵架,我也不好出去勸。只好在教室裏不出來。過了大約五六分鐘,我聽到一聲慘叫聲,然後是啪的一聲,我開始以為她們吵架生氣掉東西了,知道那女人沖沖下樓,我看見她手裏拿着一個塑料袋,我才敢看下去,竟然有個女人倒在了血泊中。我因為以前偷過東西留過案底,一直耿耿於懷,所以不敢在現場逗留,便急忙走了。也不敢報警,因為我沒有親眼看見那女子把另外一個推下樓。”
“你當真沒有聽清她們説什麼?”胡喜喜急忙問道。
“我聽估計是聽了的,但忘記了,因為説的是些深奧的東西,我不懂,加上沒有刻意記住,事情又過去了這麼多天。所以也想不起來。”張雪佑沮喪地説。
胡喜喜想了一下,摁下內線“阿剛你上來一下。”胡喜喜解釋道:“阿剛曾經做過法證,我們來徵詢他的意見。”張雪佑和王賢志點點頭,都有些緊張,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還真的刺。
過了一會,阿綱上來了,他了解了基本案情後問:“你是否見那女子帶着一個塑料袋離開?”
“是的,是黑的,真奇怪,她那麼慌張,還能把那塑料袋抓緊,不隨手拋了,我看到那塑料袋是空的。”阿綱轉過頭問胡喜喜:“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一本偵探小説,那裏面有一個小丑,就是喜歡用塑料袋殺人,我們大膽推測,她推她下樓的時候曾經塑料袋包住手部,那樣在墮落人身上,便找不到指紋和五指的印痕。兇手很聰明,她懂得把那塑料袋帶走,並且裝作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般離開現場,然後再由她發現傷者,我想,她一定以為傷者已經死亡,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來到出事地點,卻不料傷者還剩一口氣,這兇手當時一定很驚慌。”
“要是我能記起來她們説什麼就好了,可説那些事情我都不懂,什麼什麼心理學,什麼的,我就只記得這些。”阿綱眸子一閃“我帶你去見個人,也許你能記憶出他們所説過什麼話。”胡喜喜大喜“真的?誰這麼厲害?”
“只要他真的能聽到她們的對話,那也許這個人能幫忙。”阿綱問張雪佑“你確定有沒有聽到?”
“完全聽到就不可能了,但中間她們爭吵起來,聲音揚高,我還是聽到的,就是不知道説什麼,也沒放在心上。”張雪佑説道。
“那好,你給我,相信我,胡董,我們帶他走一趟,她這個時候還沒下班呢。”阿綱起身道。
“什麼人啊?”胡喜喜好奇的問。
“催眠師!”阿綱神秘的説。
(木有加更啊木有加更啊!你們恨我吧,罵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