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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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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保險絲燒斷。”她暈眩的説“噢!我怎麼這麼笨?我怎麼沒有早點想到?我怎麼會讓這種事發生?笨死了!”

“喂!等等,我聽漏了哪一段?”

“麥可,你還不懂嗎?”雅妮沮喪的拍一下自己的大腿“我以為我要搬走了,所以叫他們切斷。”麥可啞然了幾秒鐘才説“你要電力公司切斷你的電源?”

“我告訴過你我平常是很有效率的。我做了一切準新娘該做的事,只差沒有結婚。你知道我要他們接回電源要多花一次冤枉錢嗎?幾點了?”她真想拍一下她的腦袋瓜,可是拍十下也沒用。

麥可看一下他的夜光錶“七點多了,電力公司已經下班,你到明天才能重見光明。”

“該死!”雅妮打桌子出氣,桌上的柳丁賓到地上發出聲音。

“覺得好一點嗎?摔東西是治療情緒的好辦法。”他不愠不火的説“你有手電筒嗎?”雅妮眨眨眼睛,她的眼睛已經比較能適應黑暗,看見了麥可在黑暗中發光的金髮“沒有,啊!好極了,我有幾蠟燭在儲藏室裏沒打包,因為那不是我的東西,是上一個房客留下來的,説不定是房東的,麥可,你要去哪裏?”他的金髮在黑暗中移動。

“回車上,我車上有火柴和手電筒。”雅妮聽到他踢到東西的聲音,和他喃喃的詛咒聲“麥可,你沒事吧!”她緊張的問“我忘了警告你客廳的地上都是東西。”

“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摔死。”他的聲音不太樂觀“為我祈禱吧!”又一個踢到東西的聲音,和麥可的哀叫聲,雅妮用手矇住眼睛不敢看,手碰到眼皮她才想起反正她也看不見“我可能只斷了一腳趾甲。”她聽到了他開大門的聲音“我會很快回來。”雅妮坐在黑暗裏等待,覺得她的前途也是一片黑暗。唉!雖然不至於那麼糟,但也差不多了。她必須趕緊找到一個工作,否則很快就會坐吃山空了。

其實沒有燈也可以有沒有燈的‮趣情‬,她可以和麥可點起蠟燭在燭光下對坐。燭光將輝照得麥可的金髮亮閃閃的,他的棕眸裏有火…。”神經,她在幹什麼?雅妮搖搖頭,把她的奇思幻想搖掉,一手不知不覺的撫上她自己的頸子去安靜突跳的頸動脈,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她哭都來不及,還有心思羅曼蒂克。

開門的聲音使她完全清醒,她跟着看到一團手電筒的光線,她站起來,手電筒先是照到了她的牛仔褲,再往上照出她隆起的部。

“找到了。”麥可清清喉嚨説“這是手電筒。”手電筒對着她的臉照一下“這是打火機。”他點燃了打火機。

“麥可·海耶,你是個大頑童。”雅妮按捺住心跳,因為手電筒的光來回的愛撫她嘴

“大頑童?”他輕笑出聲“那你呢?你是個…小糊。”

“小糊?”她雙手叉做母夜叉狀憤然道“我一點都不糊。”

“嘿!有點幽默嘛!”他熄掉手電筒打燃打火機照她的臉“我沒有糗你的意思,你不覺得小糊這個綽號滿可愛的嗎?何況你的確是有點糊,找不到東西,電又被切了。”雅妮伸手要打他,但他熄了打火機笑着往後退,她只打到了空氣,她摸索着往前進卻又撞進他温暖的膛,覺他的手臂輕摟她纖,他的鼻息熱熱的吹到她額頭上,她慌忙推開他,不讓他得了便宜又賣乖。

他輕笑道“你的儲藏室在哪裏?”他把手電筒照在地上讓她領路。麥可打開儲藏室的門叫道“哇!”

“哇什麼?”雅妮踮起腳尖自他肩膀看過去,但她什麼也看不見。

“我發現了蜘蛛的金字塔,要看看嗎?”他讓位給她。

“不。”她趕緊往後退,蜘蛛不是她的寵物,她也沒有欣賞屍體的嗜好“我本沒用過這間儲藏室嘛!”她很沒面子的解釋“只有剛搬進來的時候看過,和預備搬走的時候看一眼裏面有沒有我的東西。”

“難怪蜘蛛都餓死了。”麥可伸手進儲藏室“只剩下兩蠟燭,我們今天晚上如果要玩撲克牌的話恐怕不夠,除非…。”

“除非什麼?”她昏眩的問,不曉得自己怎麼會發出如此沙啞的聲音,可能是那隻放在她上的手害她缺氧的緣故。

那隻手加了一點力,她的身體碰到他皮帶上的銅釦就不能呼了,體內氧氣不足肺卻在燃燒。他無限温柔的吻她鼻尖,額頭摩擦她額頭“小糊,你是個賭徒嗎?”他柔聲低語“我懂得所有可以在黑暗中玩的遊戲。”

“那些遊戲危險嗎?”她的喉嚨乾燥得像撒哈拉沙漠,耳邊聽到手電筒和蠟燭滾落地的聲音,現在他兩手都在她上了。

“可能。”他雙手探進她的厚運動衫,在她平滑的胃部徘徊“你知道的,反正不是贏就是輸。”她的肋骨被他的十指包圍,可憐的肋骨全在歇斯底里尖叫“小糊,你喜歡玩好玩的遊戲嗎?可能我們誰也不會輸。”他磁的低語。

“救命!”她掙扎出聲音來,卻模糊得幾不可辨。從地上手電筒微弱的燈光,她看到了他的微笑。上帝!他的微笑比他的手更致命,他的手只能摸到她的身體,他的微笑卻能摸進她的內心。她的部脹得不得了,瀕臨爆炸邊緣,她到底在求誰救命?上帝?還是麥可?她的脈搏快得嚇人,她的心跳充滿了耳際“我…我不太會玩遊戲。”

“沒關係,跟着領袖行動就好。”他的輕輕的刷過她下巴和頸子“很簡單的遊戲,每個人都會玩。”他的刷過她瓣“我保證我們都會是贏家。”

“我…。”她的膝蓋發軟,不得不把身體的重量給他“我要揀蠟燭。”

“玩捉藏嗎?”他的手掌往上找,找到了她的房,拇指證實的逗立的尖。她抓緊他衣輕聲呻“小糊…。”他重重的呼,嘶啞的呢喃“我找到了我要找的,噢,這個捉藏真好玩。”她還沒答應要玩呢!他怎麼可以就開始了?可是她知道他太頑皮了,有理説不清“蠟燭可能斷了。”她儘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別去覺他的手帶給她多少愉悦。

他輕輕搖頭,否決蠟燭的話題“我已經等了很久了,”他的聲音糙的像砂紙,他的手卻細柔的像醫生“你也在等待嗎?”是的!是的!她的腦子在瘋狂的高喊。他的手已經使得她瘋狂了,瘋狂的想得到更多更多,她無法回答,她的神經已經被他的手趕跑,她也不能回答,因為他的已經堵住她的。他完全的佔有她的,他的手恣情的捏她峯,害她貪心的往他身上貼擠,雙手無助的進他柔軟的金髮裏,他更深的吻她,更炙熱的她口中的汁,雙手滑到她背脊,再回到她前,一次又一次,使得她全身着火,全身燃燒,慾望的在體內奔竄。他是個好領袖,神奇的領袖,這個遊戲很好玩,太好玩了,她可能永遠也玩不膩,只要玩件是他。

有人在敲門嗎?不!那大概是她的心跳,麥可沒有事先警告她玩這個遊戲對心臟會有危險。

他的離開,她悠悠的嘆氣。他熱熱的雙手捧起她的臉啄一下她的。她的脯貼上他的膛,即使隔着彼此的衣服還能到他身體的熱度“雅妮,甜心,有人在敲你的門。”他叫她甜心嗎?噢!他是誰,他是世界上最甜的男人,沒有人比得過他“你也聽到了?”她嘎啞的問。那不是他們的心跳聲嗎?

“很不幸,我想他已經敲了半天門了,固執得不肯離開,很可能是個快餓死的乞丐。”她遲鈍的聽覺慢慢的甦醒,聽到外面憤怒的叫聲和敲門聲。

“我想我最好去應門。”麥可皺眉道“否則你就必須換一個前門。”她嘆口氣閉上眼睛,做崩潰前的祈禱“我去,我知道是誰。”門口又傳來大吼聲,那個人在威脅着要叫警察。

“你確定你知道他是誰?”麥可擔心的問。

“很不幸的,我確定。”她揀起手電筒以視死如歸的步伐走到門口,麥可跟着她,一手攬着她的肩給她神上的支柱。她在開鎖的時候外面的人仍不耐煩的大聲咆哮,用字魯。

“我同情你。”麥可捏一下她肩膀“我是不是應該找一把武器?你有沒有馬桶刷子?”雅妮咬着殺掉微笑打開門,手電筒直到門外那個胖大漢的臉上,他舉起手掩着眼睛遮光,雅妮到一絲懲罰他無禮叫門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