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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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還以一抹和着佞的眼光,上下打量她一回。
“他果然沒碰你,真是無可救葯的笨蛋。”
“你到底想説也在麼,從剛剛到現在,我不懂這番話有何意義,我擔心藺先生是因為…因為他雖然很可惡,卻不是該死的人。他剝奪我的自由,卻從沒有待過我半分,呃,撇開第一天不算的話…總之,我為什麼要跟你代這些不可?”氣急敗壞又辭不達意的心慌意亂,讓汶卿不由得跺腳。
“因為我是藺京森這世上唯一該死的‘朋友’,套句你的話,他的確不該死,不但不該死還不能死。他死了這世界不會更平安,但他本人卻抱持着相反的看法。至於這番話當然有其意義,因為我要判斷能不能信賴你,好把照顧我生死至的工作給你。”他嘆口氣説。
“我雖然很想親自照顧,可惜有太多事得去處理了,況且和我這種手腳的人相比,他會更中意你的細心照顧吧。”
“你要我…照顧他?”汶卿以為自己不會被允許繼續留下來,依照藺京森此刻的模樣,哪還用得着什麼寵物。
“你不是和他還有契約嗎?有效期限並未結束吧。假如你想提前結束,哪就得改天另行拍賣了,小姐。抱歉,我這個人可是公私分明的,特別是‘生意’這檔事。所以對你我而言最方便的法子,就是你留在這兒照顧他,手銬和腳鐐為了方便你行動,就暫且不必戴了。還有,我每天會派人把生活必需品送來,屋子外面也會有三班輪替的保鏢負責看管門户。你若後悔自己沒有早點逃,也已經來不及了。”
“我沒有…”他舉起一手攔阻她的話説:“不管你有沒有那種想法,你就好好的照顧他吧。我要走了。”
“走?你不留下來等到他離險境嗎?”這種人也能叫朋友?
他微微一笑。
“他若是我的朋友藺京森,那他就不會這麼輕易死在兩顆小子彈下。況且,在這兒等他睜開眼睛有何意義,對我來説要是我躺在那兒,我不會要我的朋友坐着替我送葬,我會要他們幫我去報仇。”看到端木揚陰森的臉,汶卿打了個寒慄。他口中的“報仇”想必是充滿了血腥暴力…又是一個自己從未經歷過的世界。
“藺先生是從事什麼職業,為什麼會遭受槍擊?”不由自主地,她終於把積壓心中多時的疑問,説出口。
“你想知道嗎?”他的口氣似乎暗示她不要問比較好。
汶卿遲疑再三,還是點了點頭。
“等他醒來,你自己問不是更好。我不會告訴你的。”他故意擺她一道説。
這個人的個真是自己見過最惡劣的,怪不得有人説長相越好看的人,往往內在都成反比,現在她有點相信了。
摸摸藺京森的額頭,還是燙得驚人。
汶卿數不清楚第幾次為他換上冰枕,只希望多少能降低他的體温。據dr.劉的診斷,取出子彈後這三天的時間是關鍵時期,他能不能保住一條小命,全看體温能不能回覆,萬一始終昏不醒,就代表他併發其他染的可能升高許多,相對的存活率也會下降。
為了這句話,汶卿一直努力不懈,整晚不睡地看護他,為他補充水分、更換點滴、冰枕,想盡辦法做盡鎊種嘗試就是求他不再發高燒。
還是隻有那一招吧!下定決心的汶卿把所有的冰塊都倒進水盆中,把巾浸泡在裏面,鼓起最大的勇氣,解開他的睡衣…唯今之計,也只有幫他以冰水擦拭全身,才能降低温度了。
這一點都不難,自己在醫院不知替癱瘓在牀的病人做過多少次這種擦身的動作,只要把他當成沒有行為能力的嬰兒,僅能依靠自己的幫助才能自一身熱汗中身,就沒有尷尬的問題了。
汶卿説服自己後,把他的睡衣掉…唔!
一股紅洶湧地襲上她的雙頰,她連耳都發熱了。
從沒有看過如此漂亮的男身軀,讓她對於男人身體不過是平板的排骨或是肥滋滋塊的觀,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光的膛勻稱地分兩塊肌,沒有絲毫贅的平坦小骯,秘秘細長的體長延伸到睡褲中…
拜託,在看哪裏啊!發現自己不自覺地盯着他腿間的部位,汶卿馬上判斷自己只要擦拭他的上半身就夠了。
絞緊了手中巾,汶卿訓斥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心無旁騖地為他從手臂開始擦拭…咦?他的肩膀處好像也有老舊的彈痕孔?
不會那麼湊巧吧!
汶卿的疑心迅速被接下來的發現所取代,她看到更多老舊的傷痕藏在他的上半向四周,有類似的彈痕,也有刀傷,傷痕算起來大大小小有十幾處。
就一個普通人來説,他還真會受傷啊!
摸着那條在心口的刀傷,她不知道他到底過着什麼樣的生活,但以這條傷口為例,想必當時也是很危急的情況才對,只要再偏個一公分,底下就是心臟了。
“到目前為止,你到底經歷過多少生死修關的子呢?藺京森。”汶卿望着他緊閉雙眼的灰白俊臉,喃喃自語。她對這個男人越來越好奇,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知道,發生在他身上的這些傷口背後,都是些什麼樣的故事。
等他醒來,他會願意告訴她這些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