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竟然蓅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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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酒醉,稀裏糊塗跟個伙房丫頭同了房,照着別家的做法,打發些銀兩也就是了,可他終是心軟,仍將那丫頭納入房中,不説大富大貴,總有人伺候着,也算有個着落。
只這意外出生的兒子,因着母親的緣故,相貌在兒子中最是平常,讀不得書便罷了,還四處在外打架惹事,讓他頭痛無比,幾次後院的姨娘都攛掇着將他趕出府去。
他總不忍,幸得兄出力入了錦衣衞,前些子還升了總旗,眼看有了氣,他也高興,誰知又惹出這番事來。
“唉。”他長嘆了一口氣“老大,你來説。”
“是,父親。”站立一旁的老大崇清向前半步,沉聲道,語氣中聽不出什麼情緒“老三,你構陷知府陳大人之事已傳得滿城風雨,父親思量過,決定遣你去揚州幾家欠款鋪子收賬。
你自去賬房提五百兩銀子,三百兩給百户所裏,好告假,二百兩作為盤纏,父親估摸着收賬要些子。”鄭鳶一愣,行來之前如何也不曾想到父親和大哥叫自己來,竟是為了安排自己跑路,而且連跑路費都準備好了,一時喃喃的不知該説什麼好,驚訝之餘,卻有幾分動。
鄭方遠見四兒子半響不知説什麼,只道自己平積威所在,令他緊張,一種“何堪大用”的思緒湧上心頭,又嘆口氣,卻是連話也懶得説了,只揮揮手讓他下去。
崇清卻是將鄭鳶送出堂來,一直陪他走到跨院,才止住了腳步,鄭鳶待要跟他告別,他卻開口道:“老四,我知你對父親一直頗有怨言。
此番你鬧出這番事來,白裏席、翁兩家召集了蘇州大小商家商議,為知府大人捐帑,言道兩家各出五萬兩白銀,其餘各家原是出一萬兩,因着你的緣故,父親出了三萬兩。”鄭鳶又是一愣,不曾想這期間還有這些曲折。
“父親其實一直很關心你,只是…”崇清也嘆了口氣,又從懷中取出一張紙來,卻是恆隆錢莊五百兩銀子的會票“我知你平裏用度頗大,這是我私蓄,待過了這段風聲,你再回來便是。”到了此刻,鄭鳶如何還不知父親和大哥的用意,説不動。
那是假的,原來這家人從來就不曾拋棄過他,哪怕他是個意外之事的意外產物,哪怕他從不受眾人待見,但父親和大哥卻原來始終將他當做家人。
“老大…”習慣所始,他終還是叫不出大哥來。
“你好自為之。”崇清拍拍他的肩膀,轉身走。
“老大。”鄭鳶卻叫住了他,摸摸懷裏剛暖和的那幾張紙,難怪那倆老小子會那麼大方的給了自己兩萬兩銀子,情羊出在羊身上,這就是自家的錢,他咬咬牙,雖説自己計劃裏需要用錢的地方太多。
此刻卻只覺懷裏越來越燙,他將另兩張會票取了出來“今晚席老太爺和翁家老爺請我吃酒,這兩萬兩銀子已經退回來了。”説完一把進老大的懷裏,扭頭就走。
只怕自己再停留片刻會忍不住將那兩萬兩搶回來,兩萬兩啊…足以讓他組建新軍的班底了,想起來都想哭。崇清則握着依然還有幾分温暖的會票。
看着老四慢慢走遠,能看出他的不捨和咬牙切齒,但走時卻很決絕,不由有些愣了,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本不瞭解這個四弟,其實走出沒多遠,鄭鳶就悔得腸子都青了,席、翁兩家白裏沒把銀子直接退給鄭老爺,而是晚上再給自己,期間幾分心思他此刻怎麼會不明白。
只是時才光景,要他不出去,他自問哪怕此刻悔得一塌糊塗,再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或許是他骨子裏依然有的一份堅守的傻。有些鬱悶的走在大院裏。
此刻已過二更,下人們多已睡了,煩悶無比的鄭鳶自顧自的穿過了花園,步入了幾兄弟分居的那條院中長巷,走出一段,只覺悔得慌,便靠在了牆壁上,胡亂的扯過一野草,咬在嘴裏一頓亂嚼。
“咣噹!”卻聽身後牆內傳來一個木桶打翻的聲音。
“你們這些丫頭,怎的如此手鬆,還不趕緊重新準備蘭湯,莫要三等急了。”牆內隱約傳來一個女生的呵斥。
鄭鳶聽得是三少徐瑾瑜的貼身丫鬟秀貞,這聽似在給徐瑾瑜準備洗澡水。這“蘭湯”二字只聽得鄭鳶心中一跳,不由自主便想起那首詩來:“寒賜浴華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中的鬱悶頓時一掃而空,代之以一種癢麻般的蠢蠢動。作為後世新時代的“五好”青年,不光是男處,連女人身體都沒見過幾個。
這一浮想聯翩,只覺中火頓起,燒得他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齷蹉想法,他連連對自己呸了幾口,只當是那鄭鳶本所使,待想趕緊離開,卻怎麼也邁不開腳步,反而身體不由自主的轉了過來,看看面前的高牆。説是高牆,其實因在院內,目測也不過三米多高,對鄭鳶的身手來説,實在不算什麼。
以為自己思想上還在掙扎時,他的身體已退回到另一邊,然後一個起跑加速,蹭蹭兩步便上了牆。
“我,怎麼就上來了?”待爬到牆上,晚風一吹,鄭鳶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不知怎麼暈了頭似得,就已經上了牆,想要再下去,腦海裏浮現出的三嫂那嬌媚的模樣,又瞬間讓他有些失了。
順着丫鬟們擔水的方向,看似笨重的鄭鳶卻顯得無比輕盈,竟無人發現房頂上有人,自然,鄭鳶也不曾發覺就在不遠處,一個嬌小的黑衣勁裝蒙面人也在冷冷的注視着他。
幸好,一路房頂是相連的,鄭鳶很快到了他的目的地,異常小心的翻開房頂的瓦片,將頭湊上去,屋內情景盡收眼底,此處顯是三少專用沐浴之地,比之自己的小院要奢華很多。
偌大的房裏,四處白紗環繞,大門處,一幅蘇繡的偌大屏風豎立,屋內正中,圓木湯桶正蒸蒸冒着熱氣,顯得雲霧繚繞,平添出幾分神秘來。
不多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想是那三少過來了,趴在屋頂的鄭鳶只覺呼都多了幾分急促。
“你們都下去吧,我來伺候。”秀貞説到,跟隨的幾個丫鬟道聲“是”自下去了。
然後,一個曼妙的身影先行步入了房中,只見她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人心絃,當真是一位絕佳人!
正是三少徐瑾瑜。走到湯桶邊,秀貞趕緊上去,解去外衫,出個殷紅的主來,平裏,徐瑾瑜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看去柔弱無骨,不曾想將衣服一,卻是不一樣的光景。
那婦少的豐腴鋪面而來,滿眼的酥,尤其主前,鼓囊囊的出一道粉白的溝兒來,深不見底。頂上的鄭鳶“咕嚕”的嚥了口唾沫,雖還未見全貌,這番旎的光景,已讓自己下面硬硬的頂在房瓦上,怕再硬些是要將那瓦片都頂破了。
下面的屋內,秀貞的動作並未停,三兩下便將三少身上衣裙褪去,鄭鳶腦袋“嗡”得一下,便似炸開一般,那豐滿的身軀,狀若含苞待放的蓓蕾,酷似粉裝玉琢,覺着體便酥。
那白到耀眼的肌膚、那酥糯滑的豐、那一隻手絕對握不住的兒,甚至那前亭亭玉立的兩點都盡收眼底,鄭鳶只覺鼻子一熱,一股熱與下體熱同時了出來。
“他孃的,竟然鼻血了,丟人。”鄭鳶一抹鼻子,悻悻的。倒讓剛剛摸過來的黑衣勁裝人冷對之餘又有些好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有些好奇的也輕輕捷開了一片瓦。
此刻,徐瑾瑜已進了湯桶,曼妙絕倫的嬌軀掩蓋在了水面以下,出個香肩和大半個坡來,湯水盪漾着沖刷在坡上,映得峯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