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古代的第一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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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要離開的季琳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不遠處以一紅衣男人為首的幾個人往這邊走來,現在出去,無疑被人抓個正着。於是季琳決定先躲起來,無計可施之下,最後躲到了牀頭的屏風後,並住呼不敢出氣。
透過屏風,季琳看到一個男人走進了房間,把那些看熱鬧的人關在了門外。季琳知道走進來的就是今天的新郎,也就是自己來到這一世的未曾蒙面的父親,她很想伸出頭看看這個男人到底長得什麼樣子,但礙於自己躲的不是地方,很容易被人發現,便不敢輕舉妄動。
房子裏很安靜,只能聽到新郎走動的聲音。只見新郎一步步走近牀前的新娘,卻在距離新娘兩步遠的地方停下來,猶豫着站了一會兒,又轉身往外走了。季琳不好奇,將頭伸出屏風只看到新郎寬闊的背影。只是一個背影,季琳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覺很悉,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紀悦琳的記憶在作祟。而那邊新郎卻在一張桌子旁邊坐下來,用酒壺斟了一杯酒自飲起來,足足過了一刻鐘似乎一點都不着急。可是屏風後卻急壞了季琳,房花燭夜,也不趕緊辦事,在那裏磨磯什麼。正想着,新郎終於站了起來,並再次向新娘走來。這次新郎沒有停留,直接走到新娘面前揭開了紅蓋頭。之後,新郎又走回桌子,斟了兩杯酒坐回到牀前,將手中的一杯酒遞給了新娘,喝完杯酒新郎將空酒杯放回桌子,並看了新娘一會。季琳發現,新郎並沒有因新娘那張絕美的臉而驚豔,不知道是見的美女多了,還是他們本就認識。如果是原來的紀悦琳也許會知道,但目前的季琳卻是一無所知。
“靈香,你先休息吧。”新郎説完便往外走。
“原來新娘叫靈香,看來這兩個新人是早已經認識了的。”季琳不這樣想。
新娘倒也聽話,新郎走後便除去鳳冠霞佩,只着寬鬆的襯衣躺在了牀上。
“媽呀,這古人睡覺連妝也不卸的嗎?也不怕長痘痘。”既然沒有好戲看,季琳決定要回去了。可是出了新房門她才發現自己本就不知道往哪兒走,也就是説,她連紀悦琳的閨房在那兒都不知道。現在傭人忙了一天大都睡覺了,即使沒有睡覺她也不想問他們,她可不想被眾人以為自己在家中都會路,即使別人不説什麼,她自己也會覺得不可思議。於是她只能漫無目的地溜達,只希望月能夠儘快找到她。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溜達到了什麼地方,這時有人從不遠處走來,這天的月光不好,雖然看着來人有些面,但並不能清楚地看到他的長相,但季琳知道他就是今天的新郎,只須那麼一眼她就能斷定。季琳不知道新郎為什麼不過自己的房花燭夜卻跑到別院溜達,難道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發生。都説好奇心能害死貓,季琳擋不住誘惑決定跟蹤新郎。跟着跟着就又回到了新房,房裏的燈還亮着,新郎推門進去了,將季琳一個人留在了外頭。一時間,季琳有點不知道何去何從,而房內卻有了聲音。
“相公…”柔柔的是新娘的聲音。
“你怎麼還沒有睡?”新郎平靜的聲音。
“嗯…”新娘羞怯的聲音。
這時,季琳又到有事幹了。於是她找到一個有利的地勢輕輕地將窗户紙捅破,來觀察裏邊的動靜。只見新娘穿着睡衣坐起來下了牀,新郎端着燈走到牀前。季琳很想看看此刻新郎的表情,無奈仍然只能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新郎將燈放在牀頭的凳子上,新娘則站在新郎的面前幫新郎寬衣。
“天冷,你先睡吧,我自己來就行了。”新郎似乎不忍心自己的新娘凍着。新娘也乖乖地回到牀上,臉上有着説不出的害羞。新郎很快地除去外衣,直接壓到了新娘的身上,顯然沒有防備有人偷看,連牀幃也沒有放下來。新郎很快地除去兩人的內衣,沒有親吻,沒有情調,直奔主題,只聽到新娘悶哼一聲,能夠覺到她痛苦地隱忍着女處膜撕裂的疼痛,卻又不敢出聲。而新郎卻似乎沒有覺到新娘的痛苦,只在觸破女處膜時稍稍停頓了一下,很快便用力地起來。房中傳出牀幃的震動聲、體的碰撞聲和男人的息聲,合奏着男人愉悦的音符,而女人卻氣也不敢出。大約半個鐘頭後,伴隨着男人一聲酣暢的吼叫,房間裏安靜了下來。季琳有點同情裏面的女人,難道古代的男人都是這樣對待女人的,只圖自己的一時之快,不考慮女人會不會受傷,真是沒有天理。房裏的燈熄滅了,外面卻下起雨來,無處可去的季琳離開窗口坐在了門前的石階上,只覺得渾身冷得要命。片刻的寧靜之後,黑暗的房間內又熱火朝天地幹了起來。而寒冷之中的季琳卻早已對此失去了興趣,開始昏昏睡。不知過了多久,昏睡中的季琳發出了細微的咳嗽聲,雖然聲音很輕,卻仍然驚動了屋內的男人。
“誰?誰在外面?”男人狂吼過後剩下的只有寧靜。但是男人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點着燈出來一探究竟,這一看不當緊,竟發現自己的寶貝女兒昏睡在冬夜裏的冷風中。此刻男人的心中沒有氣憤和責備,而是被擔心和害怕填滿了。顧不上自己只着底褲,衝出去一把抱住季琳:“琳兒,琳兒…”
“相公,外面太冷,趕緊把她抱進屋裏吧。”隨後出來的新娘看到失措的新郎好心地提醒道。
男人這才發現他的寶貝女兒渾身冰冷的沒有一點熱氣,急忙抱起她走進房間放進被窩裏,隨後自己也鑽進被窩用自己温暖的身體捂着冰冷的女兒,嘴裏也不斷地喊着:“琳兒,琳兒,你醒醒,別嚇唬爹爹,爹爹不能沒有你,不可以丟下爹爹一個人…”這麼強悍的一個男人竟被女兒的情形哭了。
“相公,您起來穿上衣服,讓大夫給孩子瞧瞧。”男人這才捨得放下女兒。
經大夫診斷,季琳了風寒,一時高燒不退,且轉了肺炎,昏了三天才總算清醒過來。
在昏中,季琳見到了老頭兒墨凌。
“傻丫頭,你不要命了?大冬天的在外面凍着很好玩嗎?”今天的老頭似乎很生氣。
“這是我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你氣什麼呀?”季琳絲毫也不領情。
“不知好人言。”
“對了,你知不知道我在什麼地方啊?”這是季琳心中最重要的問題。
“黎婉青生活時期的一個比較繁華的城市。”
“什麼?黎婉青的時期?”季琳很吃驚,繼而質疑道“難道是你把我這裏來的?”
“我可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把你來了。”老頭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那麼我是怎麼過來的?”季琳不解地問。
“你自己的祈禱顯靈了。”墨凌淡淡地説。
“胡説,我哪有?”季琳顯然不相信。
“你不是説‘如果真的有時空隧道,你就可以跑過去阻止黎婉青做傻事’,難道都是假話?”墨凌輕易地指出了季琳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