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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江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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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賭贏了。

雖然不知道身下這位至始至終都沒説過一句對白的配角是何種身份,但我敢肯定,與那薩末絕對是親屬關係。畢竟,眉眼處,到有幾分相似。

身後喊打喊殺的向我衝來,我見馬兒已經衝進戰場,向着我所樂見的方向衝去,我這才從敵軍主將後背一滾,隱入草叢,看見那馬兒被獅子一刀放倒後,轉而提起馬兒身後的血模糊,微愣過後,終於以敵軍主帥被擒之因,扭轉了這場有預謀的圍捕。

我隱蔽在草叢中,望着眼前的戰局,突發想,覺得戰爭真是奇怪的東西,就像男人和女人做愛,説不準誰在上面,誰在下面,不到最後瀉的一刻,有可能還要變換姿勢,爭奪回主動權。

嘿嘿…獅子他們若知道我如此形容他們的戰爭,會不會覺得我思維獨特呢?

很幸運,這場戰鬥獅子與眼鏡蛇勝了;很不幸,‘刃’又出名了。

為什麼説不幸?

若一個人不但挑了‘猛嗜武士’,更一刀抹了族長三兒子的脖子,活活讓族長大兒子血不止無顏而亡,不知道你會將他當做勇士來看,還是當做惡魔來誅殺?

反正,我知道,‘猛嗜’族長已經被‘刃’氣得吐血,發狠道:不食其,誓不為人!

再次起程,我仍舊懶散地趴在馬車頂,曬着陽光,堅決不理會‘猛嗜’族長是否為人之説,畢竟,他愛當牲口,那也是個人的特殊興趣愛好,與我可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一路顛簸中,眼見要到‘鴻國’都城,大家都紛紛下了馬,在城外選了家客棧,洗漱一番,企圖趕去舟車的疲勞,讓自己容光煥發,一身清

我考慮一二,還是將自己打扮成小太監的樣子,畢竟,人家都是皇字輩地,我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跟在他們身邊,怕是不穩妥。

收拾妥當後,步出房間,看見各位風姿迥異的美男已經換好了面料考究、做工緻、裁剪有度、絕對體現身份、彰顯氣度的衣袍,齊齊坐在樓下等着我。

旦見獅子一身黑衣袍,以怒喝的銀龍勾畫於下襬,即張狂又不羈,即沉穩又霸道。間收了同黑帶,與帶邊鑲嵌了銀絲,簡潔大方卻充滿力量。一頭黑髮,仍舊狂傲地披散於身後,宣示着掌控與主宰!

眼鏡蛇一身銀袍子,以深銀絲做底,以透明銀絲做面,沒有任何的花哨圖紋,舉手投足間,卻若劃目的驚雷,載着不容抗拒的雷霆之勢。一頭青絲用深紅的發冠束起,將那鋭利悍的眸子,又染得嗜血幾分。

月桂手執摺扇,青衣衫,若竹凜冽,若茶沁香,若月温潤,淑人君子,清新俊逸。雙眼脈脈含情,嘴邊盈盈笑意。若是那南極冰川,此刻怕也甘願被其温暖,化做波光粼粼的三月溪,為君柔情,一傾笑顏。

罌粟花白衣袍,勾略着潑墨下的朵朵怒放之花,依附在男誘惑的身姿之上,若放蕩公子游戲花叢,若風才子醉卧美人膝,端得是風倜儻,竊玉偷香。殷紅似笑非笑,輕佻的眼噙着恰到好處的壞,似有情,還道不清,惹得兒女痴狂,卻只是夢疑一場。

白蓮一攏淡紫的緲冉衣袍,配深紫玉帶,若畫中仙子,天上嫡仙,美得不似凡塵。微風徐徐間,那風情更是絕代風華,無法多看一眼,唯恐褻瀆了神靈,那眼波動盪處,卻更似誤入凡塵的靈,盈盈笑意間,皆是溢滿心尖的愛憐。

眼中讚美不減,光卻是大起,忍不住,吹了聲響亮地口哨,人就如練了絕世輕功般衝了過去,握住離我最近的罌粟花雙手,淚眼婆娑地動情道:“罌粟花啊,這一路走來,我們可謂是同甘苦共患難,就差穿一條褲子,睡一張牀鋪,這種難能可貴地階級情誼你可別忘了啊!而最重要的是,你答應讓我畫的事兒可別忘了哈,我這邊隨時有空,時刻待命,只要你想衣服的時候,一定要找…我…啊…啊…啊…”話音未落,人已被月桂‘温柔’地拖了出去。

馬車再次上路,我就變成了掛牌小太監,人家做車,我伺候;人家騎馬,我走路。就這,還常常受人冷眼,被白蓮瞪得的。沒辦法,小廝只有一個,我只能跟在現任男朋友身邊,做到護草如護家。

也許,大家看出了我和月桂的戀愛關係,到也沒什麼人不君子的從中作梗,反倒是裝做看不見一樣,任我與月桂眉來眼去,好不曖昧。

但!

只要月桂與我有一分親密,例如想打個啵之類的行為出現,立刻會衝出來意想不到的事,將這種親密之舉,扼殺在搖籃裏。

例如,月桂餵我美食,我得想要回報一吻,白蓮就會躥出來,用非常無辜地眼神看着我,讓我陪他去看月亮!

例如,月桂用温柔地手指輕擦着我的畔,我緩緩貼上去時,眼鏡蛇就會突然出現,冷冷一掃,陰氣十足,讓我給他換藥!

例如,月桂撫摸着我的髮絲,我點起腳尖時,獅子一定叫走月桂,商量國家大事!

例如,我一咬牙,狠撲倒了月桂時,罌粟花卻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痞子樣的笑道:“我只是來看看,還有沒有人打擾山兒的好事。”真是,何其殘忍啊!

,我們很快就到了城門,不用我繼續深思這一段時間的慾求不滿。

顛在馬背上,沒有深思這皇城內外的不同含義,不曾想過,這‘鴻國’之行,是否會產生未知的變數,啓動命運詭異的齒輪。

然而,當塵埃落定,回首往事,才會發現,原來,每一步,都有着獨特的定義。

是英雄,註定金戈鐵馬;是柔情,註定依偎呢喃;是霸主,註定爭鋒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