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性福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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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膠似漆,分不開,鬧不離或策馬狂奔,或彈唱高歌,或牽手而行,或依偎而眠…兩個人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轉眼回到了“赫國”而獅子、罌粟花、白蓮已經上路,去了“鴻國”我改變了樣貌,扮成月桂的侍女,悄然入宮。待月桂與黃連太子商討國事時,我偷偷潛入獅子寢宮,躲閃過無數的明眼暗衞,駕輕就地閃身進去,找到那張我曾經養戀的大牀,心,莫名的一顫,説不上的滋味瀰漫而起。
深一口氣,甩掉不必要的情緒,蹲下身子,欣開牀簾,打算將自己的作品取回。卻發現牀底空空如也,連一絲我曾經駐足的痕跡也沒有。心,痛着,一種被遺忘的情緒燃起,竟還攙雜了一絲不容忽視的…憤怒!
攥了攥手指,放下牀簾,站起,轉身離去,卻突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心靈!
全的獅子或坐或立,或慵懶地凝視着我,或認真地批示奏摺,或偶爾的觸眉思考,或寧靜地遠瞻眺望,或故意地挑逗輕浮…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奴婢都徘徊在門外打掃,沒有人進入這裏,踏足這個只屬於獅子的地方。
因為,這是獅子的忌,是他唯一一次的縱容,是不允許他人打擾的記憶…
心跳加快,不受近控制的加速,彷彿要衝出喉嚨,飛到那人身旁,大聲質問他:為什麼如此?為什麼該放手,卻不放?為什麼在愚我後,又不去遺忘?為什麼?為什麼?!
暴躁異常的人,將所有的畫卷都收了起來,全部背在身上,又閃身潛了出去,卻被人攔阻了去向。
我心虛地裝傻道:“統領大人,有事嗎?”獅子的侍衞統領一愣,立刻抱拳道:“末將拜見皇后娘娘。”這,咋就被發現了呢?我的化妝技術沒有退化啊。
疑慮間,侍衞統領解惑道:“聖上説,只要有人將畫卷帶出內殿,無論這人如何扮相,此人…一定是皇后娘娘。”牙癢癢地,覺自己好像着了獅子的道兒,自己把自己送了入獅口。
知道裝不下去,腦袋一轉,覺得皇后娘娘此稱呼不錯,立刻板也硬了,氣質也從容了,跟剛才做賊的態度截然不同地了小脯,道:“娘娘我四下走走,回顧一下以往與獅子的恩愛生活,你就不用陪着了。”侍衞統領卻道:“聖上口諭,若娘娘回來,末將就算筋骨盡碎,也要一下不離,跟在娘娘身旁,直到聖上回朝。”滿腦袋的黑線條,好萬我們也算是夫一場,雖然我現在可能由他的老婆搖身成為了他的兒媳,也不用這麼狠吧?
我試探地問道:“如果…我沐浴,你也跟着嗎?”那侍衞統領堅韌道:“末次守候在屏風外,與娘娘説話。”得!獅子這是下了硬命令,與我鬥上了。
侍衞統領繼續道:“娘娘安心等聖上回來,末就算有突發狀況,也會有人保護好娘娘的安危。”手一拍,呼啦一聲,周圍出現十多名侍衞,其中,還有四名黑衣的暗衞。又一揮手,那些侍衞嗖地一聲,消失在花草叢中。
我的心,突然變得涼颼颼地,小風甚寒啊。
輕咳一聲,揹着畫卷,去看我家四大爺。
侍衞統領也不含糊,我走一步,他跟一步;我停,他停,;我走,他繼續跟。
終於看見我家四大爺,頓時讓我覺富足使驢腐敗啊!
我家四大爺不但被專人照顧,更是被喂得肚圓肥腿,若不是我“哽”了一聲,它也“嗯昂”一聲,我都懷疑這是不是氣吹的玩偶。
四大爺見到我,那是撒歡地跑了過來,硬是嚇得我微微閃身躲開,就怕它一個收勢不準,慣太強,將我撞飛。
事實上則是,飛奔而來的四大爺撲到我站的位置時,果然沒收住蹄子,繼續向前湧了兩小步!
天啊…殺了我吧…
四大爺見我甚喜,圍着我嗯昂着,膩歪個不停。
我哭笑不得地問:“怎麼搞的,都成球了?要不是我知道四大爺是公的,都懷疑它有孕在身了。”侍衞統領解釋道:“娘娘離宮後,聖上便來此看…呃…看四大爺。本來末將看聖上的臉,怕是要殺了四大爺恨,卻不想,聖上竟然吩咐着:‘將此驢喂胖!’末將不懂,卻不敢問。聖上轉身後,卻隱約見了笑意,自言自語道:‘看你胖了,還怎麼跑!’”陰險啊!絕對陰險!
我看看四大爺,又看看我自己,幸好我是百吃不胖體,不然,就得像四大爺一樣,被獅子圈養了。
危險啊,危險!
我得快點跑出去,不然,等獅子回來,不知道會編怎樣的辦法整治我,尤其是…若知道我酒醉後強了白蓮,清醒時強了月桂,還動手調戲了罌粟花,我這亂後宮的罪名是鐵定逃不掉了。
想想獅子的霸道專橫,我覺得腿特沒出息的,軟了。
強鎮定下心神,領着四大爺,滿皇宮地轉圈,堅決為其燃燒多餘的脂肪,好與我一起闖蕩江湖,跡天涯,孤老終生,青燈相伴…
怎麼越想越低沉?這心啊,就跟灌鹽水似的,難受。
走着,走着,我看見了皇宮大門,心湧動地運着氣,想着:只要出去,只要出去,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