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馭女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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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氣晴朗,百花也香。
我牽着四大爺,與那父子四人一同出了‘傾君之時’,然後他們騎馬,我騎驢,一同晃悠出五百米處,我掉轉驢頭,拍着驢股,顛顛地打算開始往回返。
白蓮突然叫住了我,下馬急步到我身邊,狀似有點尷尬,有點不解的問:“你…不與我們同行?”我大聲道:“我只需要死皮賴臉地與你們一同出門,即可!”別説我損,誰讓領導不給我漲工資,我也只能按照紙條上的字面意思來理解領導的深度指示。
周圍百米遠的人,都被我這一吼嚇一跳。
我吼完,掃了眼那看似兄弟實則父子的四人,氣不順地拍了下驢股,喝道:“快走!不然給你改個外國名字‘黃衣裳’!簡稱‘黃裳’!”
“嗯昂…”此驢到是甚喜聊天,我説一句,它跟着回一句。
驢股一扭一扭地馱着我,以來時的速度開始往回返。我越想越有氣,怎麼就攤上這些沒心沒肺的皇家人口了呢?要怪,也只能怪人家的遺傳基因好,被我瞧上了眼。可…這鬧得什麼事啊?我都讓他們看光了,才被告之,他們是皇家一族地!
就算沒有常識我也知道,皇家的身體是不能亂被人看地,更何況是讓我來畫呢?有誰看見過皇帝的體畫?有誰敢有這個膽子去給皇帝畫?除非那皇帝嚴重自戀,一定要畫。但我相信,所有畫過的人,一定在地下為皇帝守着獨家秘密呢。
眼見着‘傾君之時’與眼前矗立,身後卻傳來一陣蹄踏有力的馬蹄聲,一隻充滿男人力量的手臂瞬間攬上我的,將我抱起與自己的馬背上,掉轉馬頭又跑了回去…
這樣的變故太快了,導致我兩眼一眨分不清東西,只能反地揪住來人的襟,待到我們與那三兄弟匯合時,我才恍然知道身後的人是誰,便仰起頭,情真意切地喚了聲:“伯父…?”皇上大人身體一僵,嘴角隱約有筋跡象,卻理都沒理我,大喝一聲駕,策馬狂奔了起來。
我揮舞着小手,在空中胡亂地晃着,大喊道:“強搶民女啦!不對,不對,強壓幼男啦!四大爺,救我!”只見,那小黑驢,一個蹦高,撇着蹄子,衝着我就飛撲過來。
讓我在灰塵中動出了熱淚,大喊道:“加油,加油,再加油!”獅子披風一裹,將我整個包了起來,杜絕了灰塵的襲擊,的聲音在耳邊沙啞響起,若上古的銅器,惑着人心。他説:“我叫赫焱,可記住了?”我被捂得上不來氣,忙點頭,嗚咽道:“我叫江山,你已經知道了。”他將披風打開,還我自由呼。
我大兩口氣後,抬頭笑道:“赫焱,你是第一個告訴我名字的人。”獅子微愣,隨即勾起的薄,將那男子魅力揮發到極其的笑道:“你也是第一個叫我全名的人。”我眨眼問到:“算不算以下犯上?”獅子將我的身往自己懷裏靠了靠,輕挑着劍眉,耳語道:“你會在乎這些?”不可否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有魅力,絕對俊美的面容上,不但沉澱了生活的閲歷,還張狂了本身的個。偶爾的温柔凝視,怕是任誰都拒絕不了的情旋渦。當他用微啞的嗓音在你耳邊低語時,恐怕就連尼姑都想再次殺回紅塵,與君同醉。
因為他的耳語,我的耳朵變得酥酥麻麻,呼一緊,隨即嬉笑道:“誰知道呢?”是啊,犯上不犯上,鬼才知道我在乎不在乎?反正我是不在乎。
因不習慣馬的顛簸,不一會兒,我就坐不住了,東扭扭,西晃晃,最後,還是獅子將我抱了下來,選了處茶館,坐下休息片刻。
月桂、罌粟花、白蓮,也紛紛趕來,下了馬,與我們一桌坐下,卻各個不説話,只低頭飲着茶水,不時地瞟我一眼,看得我渾身不舒服,彷彿我做了多大對不起他們的事!
以為不喜歡這種氣氛,所以,我試着找個話題。喝了口茶水,我問道:“伯父,你今年貴庚…啊!”不是我想怪叫,實在是獅子突然掃向我的眼,好像能刺死一頭大象似的那麼鋒利兇狠。
“噗嗤…”月桂、罌粟花、白蓮三人,到是滿齊心地一同笑噴了。
我忙胡亂地用袖子擦一下臉,瞪眼那三個不仗義的人,轉眼便看見獅子犀利的眼眸正緊緊扣着我,聽見獅子刻意壓低的聲線,道:“別再叫我…伯…父…”我嚥了下吐沫,點頭問道:“那…我叫什麼?”獅子掃了眼樂翻枱的三兄弟,什麼也沒有説,只是邊卻隱了絲看好戲的趣情昂然。待他以絕對優雅的速度品下了一口茶水後,才恩賜般地瞥了我一眼,悠閒道:“名字。”月桂、罌粟花、白蓮,紛紛一楞,提茶的手就此停在了各個不同的地方。
我到是很識趣的報告道:“江山!”
“噗嗤…”月桂、罌粟花、白蓮,又笑噴了。
獅子提起一口氣,轉動黑金般的眼眸掃向我。
我渾身上下打了個不大不小的靈,有種純潔小羊卻被憤怒野獸盯上的不妙覺。這個…他明明是讓我報名字啊?難道…不是?
細想一下,終於將問題總結出來,埋怨道:“喂,你這也太不地道了!你一口茶水都快含半年了,才想起讓我説名字,我當然以為你問我名字,哪裏知道你讓我説你的名字!”月桂、罌粟花、白蓮三人,在獅子的高壓眼下,忍笑忍得快瘋了,而獅子到是滿無所謂的樣子,對我又蹦出兩個字:“名字。”我這回明白了領導意思,嘟囔道:“赫焱”此字一出,那三兄弟徹底僵硬了。
待反應過來,月桂忙説:“父…親,讓山兒直呼您的名號,怕是不妥,畢竟她…”獅子手指微抬,制止了月桂的語言。
我嘟囔道:“我怎麼也覺得怪怪地?獅子、月桂、罌粟花、白蓮,本是一個階級產物,卻突然變成了父子關係。你們説吧,我要是叫他赫焱,就證明我和他同輩,你們就得跟我叫阿姨!哇哈哈哈…哦吼吼吼吼…吼吼…吼…”聲音越笑越小,因為被三人盯得面部僵硬,嘴角麻木了。
努力嚥下口水,繼續道:“要是我跟月桂、罌粟花、白蓮,同輩分,那麼…”掃眼獅子,小心道:“那麼…就得跟您叫伯…嘿嘿…你瞪我做什麼?我不是沒叫嗎?”在兩方的夾擊下,我慨道:“怎麼左右為難啊~~~~”(京腔)沒有人説話,只是各自喝着自己的茶水,彷彿能品出什麼世道滄桑來。
詭異的氣氛讓我很不舒服,於是,我打哈哈道:“不知…呃…赫焱貴庚啊?”轉而低頭道:“我還是叫你獅子吧,就當我們還在‘傾君一刻’好不好?”獅子微點頭,終於發話:“隨你。”我見領導發話了,便笑了,繼續問道:“那獅子,你今年貴庚啊?”獅子問:“做什麼總問這個?”我認真道:“好奇,真的好奇。”獅子嘴角勾了抹笑:“三十四。”我哦了一聲,轉而問:“月桂,你貴庚?”月桂輕轉着茶杯,回道:“赫卿,二十。”我繼續問:“罌粟花呢?”罌粟花到是衝我眨眼一笑:“赫瑟,十八。”我轉動臉龐,繼續問道:“白蓮呢?”白蓮凝視着我,説:“赫鑰,十四。”我眼珠子一轉,問:“那…你們大哥今天貴庚啊?”白蓮啓開淡紫的,道:“大哥今年也二十。”我噌地轉過頭,一把抓住獅子的手,眼中光芒萬丈道:“哥們,你未成年就能生兒子!真是霸道的種子啊!這麼多年來,你一定馭女無數,可有什麼特別的要領可以拿出來顯擺一下,我定將其繪成宮圖,供後世瞻仰您強壯之體魄!連戰之實力!”獅子口起伏動盪,眼波閃了又閃,我終於看出了好賴臉,將手緩緩地了回來,捧起茶杯一口飲下,站起身,抱拳道:“我的四大爺終於追來了,就不勞煩各位的盛情款待,且館裏還需要一位明的阿爹做主,就此別過,恕不遠送了。英雄,走好!”當四大爺搗動着蹄子撲向我時,我立馬與它來了個熱情的擁抱,關懷備至的問:“累不?用不用我抗你回去?”四大爺一聲:“嗯昂…”讓我明白,這就是情誼啊!
拍了拍驢的部,笑道:“走,咱爺倆一同走回去吧,如果路上有你相中的驢,我就給你來,做個伴,如何?呵呵…”於是,一人,一驢,就這麼晃悠起來,驢聲:“嗯昂…”人聲哼唱道:“走走走,遊遊遊,不學無術我不發愁,逢人旦説三分話,順風順水最風啊最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