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霸業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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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心思,沒有行李,與柳絮一起連夜離開了營地,在路上遇見了押鏢而來的黑孩與土着怪臉七組合。
我跳上馬車,躺在大箱子上,以為自己睡了過去。
天放亮後,我已經站在了船上,變得茫然若失,不知道應該去哪裏。
直到船起航,我才恍然覺得,原來,不是他們總攪和在我的身邊,是我離不開他們的空間,那是一種在泥潭裏掙扎着要靠岸的覺,在希望與死亡間遊走着,靠得不過是一種奢望温暖的勇氣。
如今,我失去了最後的守望,生命,已如斷線的風箏,也許高飛,也許沉入海底,也許去找閻王畫體,最終將是不錯的選擇。
但,我已然學會珍惜生命,已經觸了愛情,懂得什麼是心疼、傷害,便沒有了決然了結自己生命的氣力。
就如同望夫崖的守望,即使明知道盼望不到,卻仍舊執着。這,其實是一種讓自己活下去的信念。
那麼…除了愛情,還有什麼是我應該堅持的信念?
手中攥着尖鋭的三角刺,一不小心被那鋒利刺到,眼見着鮮血劃下纖細和手指,邊終是綻放了殘忍的笑顏。
是啊…我説過,兄弟的血不會白!
揮手,讓船直接駛向最近的港口。
利用現在‘百獅鏢局’的保航和‘百貨坊’的名號。直接安全登上了岸,將上面生活用品下面裝兵器的箱子搬下船,捆綁在馬車上,往鄰近邊境趕去。
離戰爭的地方越近,房屋的價格越便宜,隨便置辦了一處較為隱蔽的房產,將箱子放下,大家聚到一間屋子裏。
我沉思過後,緩聲道:“我現在很不,要抹了‘猛嗜部落’的脖子來消氣。”黑孩咧開白白的牙齒:“那就去唄。”土着怪臉七人組變興奮的嚷嚷道:“格老子的,早就看那些沒人狗的不順眼了!”
“對!以俺們現在在道上的名氣,定然嚇哭他地褲衩!”敢強姦俺們的女人!砍死!俺到現在都沒找到媳婦呢!”
“跟着阿爹,抹了那些強盜的脖子!”
“好!”
“好!”
“好!”柳絮輕聲道:“我來調遣經費,準備武器,打理善後。”我直板,站起身,勾一笑:“從現在起,叫我…‘刃’。”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名號竟然讓這些老爺們興奮得痛哭涕,還好我躲得快,不然,真要遭遇淚水鼻涕襲擊了。
既然定了目標,便去做,這是我一貫的作風。
於是,用了半天的時間,我與大家説了簡單的行為規則,眼下我們不求應戰大部隊,但求刺殺一些小頭目,讓他們人心慌慌,不得消停!
看了看土着怪臉七人被黑孩調教的成果,一各個的大刀鐵錘揮得叫個生猛!沒有華麗的招式,卻絕對實際好用,應戰效果極佳。
長其跑鏢果然將他們歷練了出來。
修整了一天後,我打算去買些駿馬,好做突出。
然,‘猛嗜部落’好像比較照顧我的情緒,況然在天大黑時,突然出兵來襲,十多匹長腿戰馬活生生地矗立在眼前,興奮了我渴望鮮血的殘忍因子。
將臉塗黑,與其他兄弟打個手勢,在‘猛嗜部落’意想不到的掃蕩中,悄然爬上房檐,看準時機,拔出‘萬斬’,迅速撲了上去!
鮮血順着頸項噴血,用敵人的温熱重新粉刷了整條街道的鮮亮…
除了馬兒,沒有留下一張活口。
初戰,告捷。
看着土着怪臉緊張下的興奮,我緩緩笑了起來,直到無法抑制猖狂大笑。是的,我不想壓抑自己的情,就放縱在敵人的血裏狂,又有誰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