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蛇淚縈繞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閉嘴!”眼鏡蛇一聲冷喝,將江弩的話硬是噎回了肚子裏去。
我知道問不出結果,只能閉嘴,做罷。
眼鏡蛇的眼底劃過一絲莫名的情愫,若跳躍的點點星火,彷彿只等着那一點乾柴,便可以熾熱的燃燒,至死方休。
然,木柴沒有,小雨卻陣陣襲來。
那星火在眼鏡蛇的眼裏跳動了幾下,便熄滅了,卻差點讓我誤以為,他希望我繼續追問江弩所謂的因由。
當我尋着自己的覺,想去做些什麼的時候,眼鏡蛇竟然一轉身,又走了!
嘿!我這暴脾氣!
你走就走!我進屋!
一甩,將門關上,獨自坐在屋子裏,不知道與誰置氣。
一個時辰過去了,天已大黑,我鬱悶的推開窗户,便看見陰晴不定、陰弩易怒的眼鏡蛇站在院子裏柳樹旁,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窗户運氣。
當視線撞碰到一起,他竟然若負氣的小孩般,一甩袖子,又走了!
我…我x!
説不上什麼覺,卻導致我直接倚靠在窗户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直到將那眼鏡蛇又笑了回來才猛地關上窗户,怕他一頭撞進來,與我來個同歸於盡。
就這樣,也沒抵擋住眼鏡蛇的踹門攻勢。一腳,將門踢碎,續而擺着他的地獄臉,死死盯着我。
我略微沉思,問:“喝酒不?”眼鏡蛇倒也快,手指輕抬,吩咐道:“備酒。”江弩的身影在門口一閃,再次出現時已經取來一小罈子酒水,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我搖搖頭:“這點小酒都不夠我一人喝的。”得先把眼鏡蛇喝倒,然後藉機跑出去。
眼鏡蛇一個示意,江弩略顯猶豫,卻仍將兩大罈子酒水提了過來。
眼鏡蛇讓周圍的士兵全部退出院子,今晚,不許任何人靠近。
兩個人,在獨立的院子裏,尋了處石桌石凳,將一小罈子酒放到了桌子上,一人抱起一大罈子佳釀在樹上,你一口,我一口,沒有言語,就這麼不停地拼着酒量與酒品。我想,我一定能夠放倒眼鏡蛇。
眼見一罈子喝進去三分之一,我推了推眼鏡蛇,問:“醉了嗎?”眼鏡蛇搖了搖頭,繼續喝。
半晌,一罈子酒喝進入三分之二,我又推了推眼鏡蛇,問:“醉了沒?”眼鏡蛇搖了搖頭,繼續喝。
我也捧起了酒罈子,可倒了兩下也沒空出一滴酒來。
轉眼去看眼鏡蛇,好傢伙,竟然捧着空酒罈子只吧嗒嘴呢!
我忍笑得快吐血,又推了推眼鏡蛇,問:“好喝不?”眼鏡蛇搖了搖頭:“一股白開水味兒。”隨手摸了摸肚子,眼角含了兩抹異樣的嫵媚風情,似笑似嗔道:“山兒,我去,你去不?”我想了想,也覺得肚子漲得很,便點點頭。
於是,就看見眼鏡蛇長腿一邁,直接跨到地上,摔了個烏龜沙灘爬!半晌,扭過頭,朝我費勁地揮揮手,示意道:“山兒,下來時小心點,這樓梯甚高啊。”我拍着樹,哈哈大笑着,卻漸漸覺得腦袋也有點發漲,眨了下眼睛,暗道:跟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跟眼鏡蛇喝酒,越喝越淺!
從樹上爬下來,踢了一腳眼鏡蛇的股,喝道:“起來,我們去!”眼鏡蛇長手長腳的爬起,卻在我面前蹲下。
我不明所以,又踢了踢眼鏡蛇的股,問:“幹嘛?”眼鏡蛇回眸一笑綠盡方洲:“上來,山兒,我揹你。”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竟然覺得眼睛有點酸。撲上眼鏡蛇的後背,玩起了他的長髮。聽着他碎碎叨叨地説着:“山兒,明天我們就會‘烙國’。”我搖頭:“不去。”眼鏡蛇卻道:“不去就不去,我自己都不想回去。”我問:“怎麼不想回去?那是你的地盤啊,你是老大,多好。”眼鏡蛇搖了搖腦袋,道:“我就是討厭那冷清的地方,到哪裏都是一個人。有時候,我就想,要是能遇見鬼魂就好了,那樣就有人肯聽我説話了。”我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啊,你跟我説吧。”自己説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東西不分的繞了一圈,又晃回了石桌椅旁,眼鏡蛇將我往地上一放,憨笑道:“。”我糊糊地了褲子,就蹲在地上了起來。
突然,我覺得後股一熱!轉頭一看,但見眼鏡蛇撫着自己的小雞雞正對着我的股呲!還笑的分外得意!
丫的!我一下子就怒了!
撲過去,一把掐住眼鏡蛇未完的小雞雞,兇狠道:“我讓你!”誰知道眼鏡蛇竟然直直地望着我,漸漸染紅了眼角,哇地一聲,嚎哭了起來…
我,傻了…
忙鬆了手,還象徵地去拍了兩下小雞雞,安撫哄騙道:“小雞雞乖,小雞雞最漂亮,小雞雞最可愛,你慢慢,不急哦,不痛哦…”眼鏡蛇的眼淚掉得兇收得更快,卻將那染了墨青的眸子着得璀璨若星、灩瀲動人,張開誘人的紅,吐出了三個拉長音的大字:“你…摸…我…”嘩啦一聲,我只覺得手上一熱,竟被眼鏡蛇的水衝個正着!
眼鏡蛇完了,也了,眼睛突然落在我的下半身。
我順着他的視線一看,天,竟然忘記提褲子了!忙甩甩手上的水,急着去提褲子。
卻被眼鏡蛇搶先了一步,跪在我的腳前,將臉貼向我的腹部,聽了又聽,摸了又摸,親了又親,又用手指勾勾我的肚子眼,喃喃的問:“山兒,我的孩子呢?”我茫然地甩甩腦袋,問:“什麼孩子?”眼鏡蛇卻突然仰望着我,分外認真地吼道:“孩子!我的孩子!”我也摸了摸肚子,搖頭道:“沒有…啊…”啪…
“我讓你不乖!不相信我!”啪…
“讓你輕易放手!”啪…
“讓你受人挑唆!”啪…
“讓你愛上那個狠心的女人!”啪…啪…啪…
“讓你怕冷!讓你懦弱!讓你想她!”我的眼淚嘩嘩地,終於聽明白了,原來這些説詞應該是我的飆淚台詞,卻被他給説了。不但演了我的角,更把我當成了他,身體力行地懲罰起我的股!
這子,沒過了!
我酒醉的身子努力掙扎着起來,卻被眼鏡蛇強行壓制着,一頓鋪天蓋地掌打地股火辣生疼。
真看得出,下手很準。
終於,我領悟到了領導的意思,忙飾演起眼鏡蛇的角,哭啞着嗓子,告饒道:“我錯了!我不是人!我辜負了你!我不應該不信任你!你打我吧!我罪有應得…啊…”又是一頓神拍下來,我覺得股絕對充血了,痛得直喊道:“別打了,別打了,我都認錯了!”眼鏡蛇的手微停,問:“真認錯了?”我猛點頭:“錯了,真錯了。”錯就錯在,老子不應該和你個沒有酒品的傢伙喝酒!
眼鏡蛇卻用手指捅了捅我的股,呵呵笑道:“跟壽桃似的。”我深一口氣,狠抹了把酒作用下的眼淚兒,企圖從他的腿上爬起來,卻被眼鏡蛇手臂一抬,扔到了石桌上。
我一涼,剛一驚呼,就覺得後上傳來刺痛下的温熱,那的酥麻被無限地膨脹起來,在極度充血的情況下,跳動成了異樣的戰慄快。
扭了扭股,大喝:“喂,你又做什麼?”眼鏡蛇含糊地回道:“吃壽桃。”覺得酒勁兒突然上了腦袋,轟然熱成一片,不安地又扭了扭股,四肢並用的打算爬起,罵道:“又不過生,你吃個壽桃!”眼鏡蛇卻微微停頓下熾熱的舌頭攻勢,整個人仍舊趴在我的腿雙間,下巴枕着我的股蛋子憨笑道:“誰説我不是今天過生辰?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不走?”説完,啪地一聲拍在我的後股上,又用手指使勁捅了下,喝道:“你,忘了!”貌似…真的給忘了。
曾經,我想着他的生辰,想着將兵符送給他做禮物,如今…都變了…
眼鏡蛇繼續絮叨着:“我一直盼着今天呢,想着你怎麼着也能送我點小東西,或者…就給我做一碗麪條。可…你什麼也沒給我!甚至,我前天提出回國時,你都不攔着我!不挽留我!
我…不想走…
從早晨,等到中午;從中午,等到晚上。一整天,我什麼都沒吃,也不許江弩去告知你,你到好,本就沒把我放在心上!
“這話,怎麼聽着像跟我撒嬌啊?
啪…
一掌過後,眼鏡蛇又繼續唸叨着:“你,去給我做麪條!要四的!不,要五的!總之,要比那個什麼叫什麼花花的東西,多多彩多味多滋!”我的聲音有點悶,啞着嗓子,點頭:“好,我給你去做。”想掙扎着爬起,卻被眼鏡蛇緊緊抱住,蠻橫道:“我餓了,現在就得吃。”語音未落,咔嚓一口,就咬在了我的後股上!
“啊…!”疼的我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本以為負負得正,卻沒想到,竟然前後一起疼。而且,連累得我的心都疼了。
眼鏡蛇呵呵笑着,又開始我的股蛋子,含糊道:“今天的壽桃怎麼臭臭騷騷的?”我咬着牙,捶着桌子,眼含熱淚地暗中發誓:絕對,絕對,不再和眼鏡蛇拼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