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一。流氓畫家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是一個什麼的樣的人?我自己並不知道。但,大多數人,都認為,我是個半瘋。其實,搞藝術的人,又有幾個是正常的?並不是我自誇,跟那些不是裝清高,就是玩消沉,或者鬧嚴重抑鬱症的藝術家們比,我真得不過是一片隨的雲朵。

雖然,有時候,這片雲朵暴雨不斷。

也許,我就是一半調子藝術家;或者説,就是一道貌岸然的假違學者;不過,用我自己的話來説,我就一氓畫家!

我喜歡象畫,喜歡水墨畫,喜歡裝飾畫,喜歡寫生畫,但我最喜歡的,要屬人體畫!在我看來,只有人,才是藝術的本生。無論是發現,還是探索,或者,是彰顯。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我只喜歡描畫迥異風情的美男體。沒有辦法,倫家吃昏食,而且喜歡大碗喝酒大口吃。對於女子,不是沒興趣,是本就沒有趣!真是不起倫家的創作慾望啊…我必須承認,我有一雙如探照燈般的眼,雷達般的神經,那是正宗的男眼前過,三圍心中留!但凡被我看上的男人,還沒有一個能跑得出我的手心!哦吼吼吼吼…

這叫什麼?這就叫做:為藝術獻身得無怨無悔,為男獻身得甘願以對!不怕,臉皮厚;就怕,吃不到!咳…扯遠了。

説句實話,現在這社會,真tmd不好混,黑啊,那是真黑啊好男人不好找,美型男子更是可遇不可求。太好的,直接上了電視,為廣大的女們提供了意的廣闊空間,不希罕賺咱的這點模小錢;太糟的,咱看不上,就算不為畫的銷售考慮,也得考慮買主的心裏承受能力,畢竟人家花着鈔票,不是請辟的門神藝術商業化,不是藝術的可卑,是藝術家的底氣不硬啊!沒有錢,請不到好模特;談情?喝杯卡布其諾還得五十元人民幣呢!更何況,這是個速食時代,只有燒錢,才完得轉。

所以説,像我這麼能安然承受自己是個氓畫家的人,少嘍。

為了找到下一個創作目標,再辦個個人畫展,鼓我的荷包,再為找到下下個美男目標賺夠鈔票,我和好友江米,一同在街道上有目的的逛着。

的街道是悶熱而繁華的,琳琅的商品中充斥着各種人類慾望的味道。每個商家更是使出渾身解數,無所不用其極地展示着自己的賣點,宣嚷着自己的獨特,拉攏着看客的官,就如同老式的院,以匱乏卻最直接的賣點,招攬着自家的生意,就差拿條小花魂帕,左甩又飄地嗲音道:死鬼…你怎就進來看看人家的裙下私藏呢?

走在街道上,呼着悶熱的空氣,嘗試着偶爾的風涼,卻是已經看不見風吹裙動的翩然美麗,因為那一條條絕對以節省布料為最高宗旨的短裙,幾乎包裹不下姑娘們想見見世面的部,又何談飛舞的美麗?

我承認,我是個有點懷舊彩的人,但也是個不拘一格、不休篇幅的人。雖然很多時候,被江米認為這是懶惰的一種形式。但我認為,灰塵不用常掃,偶爾信手勾畫個草圖,也別具feng騷;東西不用常洗,全當是節約水資源,響應黨的號召!如此深明大義,如此節儉愛國,竟然得到江米的哧之以鼻,真看是瞭解有多少,顏面不得要啊!

走到冰淇淋店,江米眼睛一亮,顛顛的跑去買了一隻超大號的四冰淇淋,心滿意足得意洋洋地伸出粉的小舌頭,仔細的着,還不時的吧嗒吧嗒嘴,慨道:“這麼好吃的東西,你怎麼就不喜歡啊?”我從大包包裏拖出來一瓶超大號純淨水瓶,擰開,咕嚕咕嚕幹掉半瓶,抹了把嘴上的水珠,説:“我還沒打算為誰做那樣的口頭服務,就不先拿冰淇淋開練了。”江米一愣,伸出的舌頭仍在紅的冰淇淋上,半晌,眨了下眼睛,臉蹭地變紅,忙收回舌頭,破口大罵:“好你個沒人要的後現代老‮女處‬!竟敢影純潔如蓮的我?看招!”一記猛虎掏心,就這麼直而下。

我見勢頭不好,拔腿就跑。

這世道,我找誰説理去?看似如狼似虎的我竟然還是個處兒!看似如蓮玉潔的江米,竟然是個身經百戰的老將!難道説,幹得不氓?説得最下

江米只要往那裏一站,就會有護花使者,想要保護這不勝雨力的嬌羞。而我只要往那裏一站,前來的男人到也不少,卻都會悄悄地給我一張名片,隨即的一笑,轉身離開。

我莫名其妙的將名片拿起看看,以為是哪個經濟人,相中我的天生麗質?或者欣賞我的藝術家氣質,想要深入往?這一看不好,簡直氣個半死!

上面竟然大同小異的寫着:如果你‮夜午‬寂寞,請找我;如果你慾求不滿,請找我;如果你想玩sm,請找我!本人的雄之風,定會讓伊人滿意無比。尺碼之大,韌之強,絕對老少無欺!一次一千,兩次一千八!價格優惠,服務到位!

我呸!還tmd包月半費呢!不就是習慣的看男人三圍?順便看看重點部位嗎?真憋老氣了!我像是慾求不滿的女人嗎?明明是非常飢渴的女嘛!騷牛郎!沒眼光!沒生意!餓死拉倒!放打鳥!

與江米前追後趕的鬧了一會兒,彷彿又回到了童年時代。累了,兩個人慢了下來,閒聊着,仍舊不忘以雷達眼搜索着有型美男江米偶爾盯着昂貴的首飾,抱怨着工資太少,化妝品費用太高,簡直是入不敷出,續而問:“江山,你若暴富了,有什麼打算?”我想了想道,正道:“我若暴富,一定搜刮來十多個風姿迥異的絕大美男!全部在我眼前一水兒光光,各個前兩粒小巧的果實,伸出充滿誘惑的大腿,翹着滿是彈部,晃着顏不一的小鳥兒,彎着柔韌曲線的肢,擺出各種人的造型!然後…嘿嘿嘿嘿…”江米眼睛一亮,忙問:“然後如何?”我兩眼冒光,興奮道:“然後…哦吼吼吼吼吼…畫《男遛鳥兒圖》啊!”江米眼睛一翻,差點昏死過去,抬起玉指,猛點我的頭:“丫就不正經!”我辯駁:“我不正經?那一各個絕男在我面前光光地,我可一次也沒往上撲!”江米哼哼道:“你是沒撲,卻‘親手’為人家擺好各種姿勢,不可謂不‘盡心盡力’啊!”我明瞭地哦了一聲。

江米疑惑的問:“哦什麼?”我點頭認真道:“原來,這就是傳説中的——手啊。”咣…

江米倒在我身上,氣虛微弱,眼波動盪,隱含水霧,盈盈而繞,無比柔弱地哽咽道:“山兒啊,吾被汝折磨甚久,若有朝一,吾掛之,你一定要找個經得起錘鍊的男子,強之,上之!不然,汝這一輩子,怕是要獨守空房,孤獨終老鳥兒…”我撫住江米的身,上下其手安道:“汝放心去吧,汝之男友,吾定強之,上之;汝之財產,吾定收之,花之;汝之房子,吾定佔之,住之!定不負汝之遺願。”江米瞬間迴光返照,離了我的魔爪,卻反手掐住我的脖子,凶神惡煞道:“汝等小人,竟敢睡吾之男友!滅之!”我被她搖得暈糊糊地,忙道:“請領導明鑑,此乃假設是也!請成為事實後,再行滅之!”江米突然放手,哈哈大笑道:“有能耐,就真搶去,我還真怕你孤獨終老呢。反正,我也不知道你看上了哪一個,只要不是苞米,一切有得商量。”我心中一緊,無比認真的看着江米,讓她看見我眼中的失落,慢聲道:“其實…我是真的喜歡…苞米。”江米慢慢收了笑,凝視着我,半晌,顫抖道:“你…説的是真的?”我堅決的點點頭:“是。”江米恍惚一下,無語仰望天空,最後,狠狠心,對我説:“好吧!等苞米努力完繁衍任務,我就去抱回來一條小苞米,送你個一模一樣地!”我動得撲了上去,緊緊抱住江米,動道:“江米,還是你對倫家好!嗚嗚…苞米,我可愛的苞米,多麼純種的鬃獅啊!”沒錯,苞米是條狗。

也許,我們都是孤兒的原因,都有着易動的靈魂和尋求安全的癖好。這樣,一條敦實的鬃獅,勝過任何花俏的小東西。

在孤兒院裏生長的我們,都被灌了同樣的姓,卻不甘過着同樣的生活。每天,有人墮落,有人死亡,有人歡笑,有人痛哭…

並不是所有的糖果,都是甜嘴的美麗;並不是所有的擁抱,都是美好的守候。所以,我從來不相信任何人,不肯愛任何人。我,只愛我自己。也許,在這一點上,我和江米的靈魂,是同識的。所以,我們走得近,成了朋友。

終於得到許諾的我,放開江米,不再演‘人狗情’的戲碼。

江米卻埋怨道:“死鬼!你就不關心我若暴富,有何打算?”我忙做出洗耳恭聽狀:“請講。”佳人一笑,彷彿衝入幻想中,眼波閃爍道:“我若暴富,我就無限支援科研人員,一定要研究出穿越時光的機器!然後,跑到古代,穿越到‘鳳國’,哦吼吼吼吼…壓倒一個個水靈靈的極品美男!建立一個龐大的絕後宮!所有男人,不許穿褲子!哇哈哈哈…”我一臉黑線,木聲道:“先把口水擦了,轉身回家睡覺,先從發財夢做起,然後在去那個什麼‘鳳國’吧,這樣比較容易些。”江米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瞪我一眼,以絕對的氣勢從包包裏出一本超厚級別的手裝本,又以小董同志炸碉堡的歷史姿勢頂了起來,氣勢磅礴的大喝道:“《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