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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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顏玉爾被顧勝吻得暈暈乎乎的,又把擬香閣的事暫時給忘了,只是吁吁地問:“你、你為什麼總想要吃掉我啊?”顧勝凝視着她那被得嫣紅無比的,輕笑道:“這和你總想要偷吃酒是一個道理。”顏玉爾思考了一下,似懂非懂地眨了一的樣子令顧勝心生莞爾,不由得口説了一句:“傻丫頭。”之前的怒火莫名其妙地就這樣散去了,只想要摟着她柔軟的身子狠狠地吻,灼人的目光逐漸變得深沉下來,像是霧氣瀰漫的深淵,攏着顏玉爾悉的濃深|望。
顧勝情不自地再一次吻下去,他的吻一路探下,沿着繡花衣領的邊沿在她白皙的頸間出塊塊紅痕。
灼燙的吻配合着那不斷為她寬衣解帶的大掌吻得更加深入。
顏玉爾覺到男人在反覆吻着她肩膀、口,接着又吻上前的柔軟。
貝齒輕壓着紅,誘人的嬌不斷溢出。
不知不覺間,衣釦已經全部被解開,男人的舌又回到耳畔。
急促的呼、亂的眼神,她輕顫着走入這甜的陷阱。
顧勝咬着她的耳朵,呼重,“以後若是再亂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聽到沒有?”顏玉爾哼了一聲沒言語。
“聽到沒有?”顏玉爾攏緊了腿雙,“聽、聽到了…”
“聽到什麼了?”
“不要…嗯…不要再亂跑。”
“如果再跑呢?”
“你不、不會放過我。”顧勝這才滿意,“很好。那麼現在你要不要被我吃掉?”身上男人所散發出的不容反抗的壓迫力令顏玉爾沒辦法説不,可她又實在不好意思開口,於是只好把臉埋入他的頸窩,然後細不可聞地點了點頭。
顧勝低笑了起來,忍不住從她身上爬起來衣服,滾燙的慾火燒得他渾身發脹發痛,連手掌都是發顫的,迅速地解開衣襟,翻手下之前卻見一個小小的珠子從內袋中滾了出來。
是那枚祥玉珠,正巧落到顏玉爾平坦的小骯上,深棕的桃木映着少女雪白的肌膚,似乎在發出幽暗的光芒。
顧勝伸手拿,長指還未靠近就見鏤空桃木中藏着的玉石倏地一亮。
他立刻將手收回去,還未來得及做何反應就聽到桌上的顏玉爾尖叫了一聲,她彷佛被燙到一般將腹上的珠子拂開。
顧勝立刻緊張起來,一把按住她的肩,“你怎麼了?”
“我、我…”話未説完,顏玉爾就已經昏了過去。
月餘間,同一個郎中已經來了顧府三次。
在嘆雄爺真照顧生意的同時,他不由得也對這位不是捱揍就是昏倒的顧夫人產生同情。
認真仔細地給顏玉爾把脈之後,仍舊是除了脈象虛浮不定、忽強忽弱以外,什麼病症也沒有診出來。
郎中如實地將情況陳述,卻沒想到顧勝聽完之後卻一把掀翻了他的醫箱。
“庸醫!”年輕郎中嚇得腿雙一軟,差點沒跪下。
“次次都説沒病,沒病的人怎麼會好端端地暈倒?你當我是傻瓜嗎!”氣沖沖地下令將郎中轟走,接着又請人去請了其它郎中來。
可誰知連請了三位郎中,得到的結論卻都是一樣的。
脈象虛桴、身子虛弱,除此之外並無大礙。
顧勝聽完之後卻本沒能放心下來,沒病怎麼會昏倒?莫不是得了什麼診不出的怪病?反覆地踱步之後,他轉而又坐進圈椅中,一面焦躁地着下巴一面望向牀上昏睡的女子。
顏玉爾躺在諾大的牀榻中,單薄得幾乎要陷入牀褥中。
才剛正常跳動的心臟彷佛又被狠狠攫住,坐立不安的顧勝又一次站了起來,直接走到牀邊挨着顏玉爾坐下,放在腿上的雙手緊緊地攥成了拳,拇指來回摩挲着食指,顯得格外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