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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也叫惡作劇?找天我也找點濃硫酸在這子婊臉上惡作劇一下!這tmd子婊…”雨晴把我的手握得緊了一些:“嗯,沒事就好了,我們進去看一看她吧。”走進急診室內廳,只見江芷稀坐在椅子上,愣愣發呆。雨晴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關切問道:“沒事了吧?臉還疼不疼?”我在一邊冷笑道:“哼!醫生説這張臉算是毀了,沒得救了,嘿,你找塊鏡子瞧瞧你現在像什麼?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江芷稀以為我説的是真的,嚇得臉發白,一把抱住雨晴,大聲哭起來:“那怎麼辦?我以後怎麼辦?我不要變成醜女!你們讓我死吧!嗚嗚嗚…”
“沒事!”雨晴輕輕拍了拍江芷稀的肩膀“別聽他説。醫生説只是皮兒傷,過幾天就好,不會留下疤痕的。”我“哼”了一聲,把聲音提高,對江芷稀道:“哭什麼哭?我問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178:會面江芷稀泣着説:“我…我…嗚嗚…她…她…”我罵道:“我靠!你説什麼呀?你是豬啊?連人話也不會説?”她剛才這樣傷害雨晴,已超出我憤怒的極限,因此我對她態度極差。一個人打我罵我,我或許還能忍受,但如果有人欺侮雨晴,我就絕對不會罷休!
如果連自己最愛的女人也保護不了,那還***算什麼男人?
江芷稀聽我一喝,嚇了一跳,支支吾吾地道:“前些天,姜魏池他跟我説分手了…嗚嗚…我問他為什麼,他竟然説,他愛的是何雨晴…嗚嗚嗚…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那麼的愛他,為了他,連…局局長的兒子也拋棄了…”聽到這裏,我差點笑了出來。在江芷稀看來,和張覓分手,是值得惋惜的,惋惜的原因不是因為張覓曾經是她男朋友,和她共度過一段快樂的時光,而是因為張覓是…局局長的兒子,家裏有的是權力,有的是金錢!
她泣了幾下,接着説:“我終於看清了姜魏池的真面目,我真的好後悔,我好後悔相信了他,愛上了他,我好後悔拋棄了張覓。於是我找張覓,對他説我知道錯了,好想和他重新開始。他是那麼的愛我,我本以為他會快地答應,接着像以前那樣對我千依百順。沒想到,張覓竟然對我説:‘我愛上雨晴了,我和你再也不可能再一起了。’我靠!為什麼全世界都愛上她!她算是什麼?”江芷稀正罵得興起,忽然似乎想起此時此刻雨晴就在自己身邊,聲音嘎然而止,一臉尷尬。
江芷稀的兩個男朋友,現在都因為愛上江芷稀當初侮辱過的一個“醜女”而拋棄江芷稀,當真諷刺。
我皺了皺眉,大聲説:“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你就來報復雨晴?”江芷稀點了點頭,接着説:“我沒想過要傷害她,只是想嚇一嚇她…”她話沒説完,我魯地打斷了她的話:“你白痴呀?你被人甩了,跟雨晴有什麼關係?我警告你,從現在開始,如果你敢動雨晴一頭髮,我就在你臉上劃上十道口子!我説到做到,你有種試試!”江芷稀見我憤怒得似乎想吃了她的、喝了她的血,不敢抬頭望我,低着頭,嚥了口唾沫。雨晴則望了望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太動。
正在這時,忽聽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着,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遠到近地傳來:“芷稀!芷稀!你沒事吧?”我回頭一看,是張覓。
張覓快步走到江芷稀身邊,雨晴悄悄退回我的身邊。
江芷稀見張覓來了,一把抱住張覓,哭道:“張覓,我好怕!我的臉是不是好難看?我是不要要變成醜八怪了?”張覓安她道:“沒事兒,讓我看看,唔,只是擦破了一點皮,很快就會好了。”江芷稀嗚咽道:“你不要走!你不要離開我!我發短信跟姜魏池説我毀容了,他連短信也不回,還是你對我好,一收到我的短信,馬上過來找我。嗚嗚…對我最好的是你…現在我真的知道了…嗚嗚…”張覓嘆了口氣,沒有説話。
如果在和曉薇分手後,在遇上雨晴前,曉薇對我説:“我現在知道了,對我最好的是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想我會猶豫,我想我答應的機會比較大,儘管我也知道好馬不吃回頭草的道理,儘管我也知道一個男人不該被同一個女人傷害兩次。
但在情面前,誰能理智?
然而現在,張覓在這個曾經他認為“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她回來”的女孩面前,在這個女孩對他説“對我最好的是你”的時候,卻似乎沒有要跟她重新開始的衝動。
是因為他對江芷稀的情已經淡了,他已經看清楚江芷稀的為人了,還是因為他對雨晴的情太深,促使他不會喜歡其他女孩,哪怕是他曾經深深愛過的女孩?
怎麼可能?他對雨晴的覺,哪裏能算是愛?他只是鍾情於雨晴的美貌。如果江芷稀忽然變得和雨晴一樣漂亮,張覓也會和她重新開始的。
他就是這種人!他認為美貌大於一切。他會選擇和一個格不好的美女在一起,也不會選擇一個格好但樣子一般的女孩。
算了,別管他了。
我在雨晴耳邊悄聲説:“我們走吧。”雨晴點了點頭。
張覓這時腦袋一轉,才發現我和雨晴的存在。他微微一愣,接着輕嘆了一口氣。
我也不跟他打招呼,拉着雨晴的手,準備離開。雨晴向他們説:“我們先走了。”江芷稀沒有理會我們,甚至(wa。。)望也沒望我們一眼,依偎在張覓的懷裏,低聲泣。而張覓則望了望雨晴,又望了望我,言又止。
回家的路上我對雨晴説:“晴,下個月就是農曆年了,我的家人會到中山過年,到時我帶你去見他們好不好?”雨晴微微一笑,點着頭,輕輕“嗯”了一聲。
“我也和你回珠海一起探望你爸爸,好不好?我想和他好好地聊一聊。”雨晴點了點頭,柔聲説:“嗯,好。其實他也不是不講道理。”我點了點頭,卻輕輕吁了口氣,一顆心心似乎被什麼壓着似的,有點不舒服。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覺?我又説不清楚。
似乎有些什麼不好的事將要發生…
次是週,我和雨晴都很累,不想上街,在家聊天看電視。
週一上午,雨晴上班後,我獨自在家寫小説,九點多的時候,手機響了,竟然是張覓打過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喂。”
“樂揚,是我,張覓。”
“我知道,”我冷冷地説“有什麼事?”
“你現在有空嗎?”
“沒空。”我直截了當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