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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對阿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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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顫顫巍巍的下了阿虹這最後的屏,一絲不掛的青體完整的展現在我面前。亂草掩蓋下,兩片粉紅的花瓣害羞的閉合着,如同一條水溝,溝渠中一絲水緩緩出,放出亮晶晶的光芒,好一個令男人消的天福地。

我看得血脈賁張,下脹得難受。於是我也飛快地下褲子,讓小弟出來納納涼。該是時候開始了,我將阿虹拉起來,讓她轉身雙手按在桌上趴着,阿虹順從地照做了,這樣,阿虹就形成了四腳跪地的姿式,將女人凹凸起伏的身段完美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高聳的部還微微的左右晃動,中間小小的‮花菊‬蕾一張一縮,好像等着挨的模樣。該怎麼形容呢?對了,説句不好聽的,此時的阿虹就好似一支發情的‮狗母‬。我業已做好了準備,雙手扶住阿虹渾圓飽滿的大股,將她微微往後挪近一點。

還好我夠高,立着的長槍和趴在桌上阿虹因高高翹起的部而出的‮花菊‬蕾恰好成一直線,當下我不在遲疑,‘嗨’的大叫一聲,舉起長槍便往那緊閉的‮花菊‬蕾中央去。

“哎呀,好痛!”阿虹扭動着股拼命地向前退縮,口中大叫“昔哥哥,昔哥哥,你搞錯地方了呀,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什麼,終究沒有講出口來。

“哈哈”看她慌里慌張的樣子,我忍不住大笑。

“不是什麼呀?沒錯啊,這夾得我很緊很舒服呀。”我雙手兀自緊緊地捉住阿虹的股不讓她逃離,低頭看見自己碩大的龜頭已經進了那緊閉的‮花菊‬蕾,將周圍褐的皮膚呈網狀撐開,如同盛開的花朵,一種強烈的征服在心中油然升起。

“不對啦,那裏是人家的眼啦!”阿虹終於忍不住説了出來“看你這樣子,大概這後庭還未被人過吧,那今天就讓我來給你開開齋。

昨天稀裏糊塗地就讓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今天總算也讓我搶了個第一,算來還不太冤。”説着。

我又一使勁,長槍堪堪又硬進了一半。窄小的通道第一次遭遇外敵的入侵,馬上強有力的收縮,力道大得好像要生生把我的命夾斷,但疼痛中又另有一種麻麻的覺,讓人好不痛快。

“啊!好痛啊!不行啦,昔哥哥,你快放開我啊,小快要裂開了呀!”阿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聽在我耳裏,竟有了楚憐的地覺。

“寶貝兒,再忍一忍。第一次當然是會痛一點的,過一會保證你舒服得哭爹叫娘,其實女人身上有三個都是能給男人的,你不是想知道啥叫非典型做愛嗎?我們現在做的這個就是呀!”

“嗯”阿虹好像有點明白了,但還是抵不住下體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身體扭動得更加的烈,光滑如鏡的後背開始有細小的汗珠滲出,連我好不容易進入一半的長槍也在逐漸溜出,只剩個頭還頑強的在裏面。這下我可急了,給溜出來再想進去可就難了。

我雙手忙加大力道固定住阿虹的,我明白這門這麼難進主要是剛才太急進,乾澀的通道尚未充分濕潤,如果硬功的話不但阿虹疼得受不了。

恐怕連我的小弟也得褪掉一層皮。怎麼辦,眉頭一皺,計上心頭,緊急關頭也顧不得髒不髒了,我張嘴就往那緊密的結合處吐了一口唾,那津順着頭下滋潤了我的長槍。

收腹,猛了一口氣,我發起了最後的衝刺“撲哧”一聲響,長槍沒頂而入。

“啊!好!”

“啊!好痛!”阿虹和我同時發出了不同的叫聲。我這時可管不得阿虹的大呼小叫了。

長槍飛快的在緊的通道內做起了活運動,進拔出,進拔出…沒幾下,阿虹的通道就變得越來越濕潤,進進出出越來越滑溜,漸入佳境。

每一下深深的撞擊,都會引起阿虹門口那圈括約肌的強力收縮,好似一股股電不斷觸動我的神經,而退出時,又可以看見一圈粉紅隨着外翻如同嬰兒的小口緊緊的綴,彷佛依依不捨的樣子。

而阿虹的聲音也由起初的雪雪呼痛聲漸漸變成了燕啼鶯,又由低聲嬌逐漸變成了氣的嚎叫:“啊!昔哥哥,我、我要不行了…實在太刺了…我快要死了…”此時,阿虹的嘴巴上仍帶着那副大口罩,所以發出的聲音嗚哇哇有點含糊不清,但聽在我耳裏卻令我愈加興奮。

我突發奇想,伸出左手捉住那口罩系在腦後出的繩結一拉,阿虹的頭便抬了起來,烏亮的長髮披散在濕淋淋的玉背上,如同套上口嚼子的烈馬。我左手拽着‘繮繩’右手用力拍打那渾圓豐滿彈力絕佳的‘馬’,一巴巴打在白上泛起層層疊疊的紅斑,‘啪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我口中還不斷催促“駕…篤篤…駕…篤篤…”阿虹也好像陷入了半顛瘋狀態,隨着我的拍打全身如波般上下起伏,將本就凹凸剔透的魔鬼身材展現到了極致,一顆螓首還不住地瘋狂搖擺,被口罩堵住的櫻桃小口竭力張開,發出了急促的‘呼哧呼哧’的呼聲。

覺真是如同騰雲駕霧,超無比。我終於明白遠古先人們為何管做愛叫‘騎馬’,確是貼切,我也終於有了自己的‘馬子’啦!哈哈!我得意的欣賞着在我猛烈進攻下劇烈顫動的美麗體,那種死的模樣使我獲得了巨大的滿足

我奮起餘勇,又一輪強有力的撞擊,每一下都盡末入,直搗那‮花菊‬深處,阿虹自然又是叫不斷。忽然“噢”一聲大叫,阿虹渾身的肌一下子繃緊,密深處傳來一陣陣強力的絞動,一陣麻麻的覺迅速傳遍我的全身“喔”一聲大叫,蓄勢已久的一下子噴湧而出,進了花心…

到腳跟發軟,全身乏力,雙手抱住阿虹倒在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氣,而小弟還依依不捨的鑽在內不願出來,許久許久,我才回復了平靜,從阿虹身上爬起來。

一看,從阿虹的‮花菊‬孔中出了一條體,還夾雜着鮮紅的血絲順着股間的小溝蜿蜒而下,顯得無比靡。

我伸手拉起還處於半昏狀態的阿虹,愛憐的撫摸着她的臉顰,柔聲問她“覺這麼樣,我的非典型做愛搞得你啊?”

“昔哥哥,你真行。我…我快要昇天了,做了那麼多次,還從來沒這麼刺過…”阿虹媚眼如絲,好像還未從高中清醒過來,忽然她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嬌聲問我:“昔哥哥,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騙我的吧?哪有第一次就能把人家搞得那麼舒服的?”沒想到,女人也會關心男人的第一次,我暗暗好笑,當下又伸手在她豐滿的房上摸了一把,笑着説:“怎麼,你還不信啊?還是快起來穿好衣服吧,別給人進來看見了。”稍停,臉一扳又正對她説:“我沒騙你,昨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來北京後的。”***同阿虹來了一場瘋狂刺的非典型做愛後,阿虹的一顆芳心就被我牢牢地捕獲了。

穿上衣服後,阿虹還依依不捨的靠在我身上,臉貼着我的膛,温滑的小手還不斷在我口遊走,口中喃喃自語:“昔哥哥,你好壞噢,居然想得出那樣的花樣,害得人家現在周身疼。

不過你真是我見過那麼多的男人中最的耶,每次都把人家搞得像死去又活過來似的。”能得到一個美女這樣的讚賞,我當然是沾沾自喜,但也有點溜溜的。

雖然從阿虹做愛時表現出的反應我就已經猜到這個騷貨肯定是閲人無數、身經百戰的了,但聽她自己説出來,還是到不舒服。轉念一想,又不是要討她做老婆,有得幹、幹得就行,管她那麼多幹嗎?説起來。

還得謝前輩們的不懈努力才將阿虹變成了如今風騷入骨的娃留給我享用,這樣一想,也就釋然了,於是也鼓起三寸不爛之舌將阿虹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直説得她甜而又略帶羞澀地直往我懷裏鑽。

打鐵趁熱,我趁機問起阿虹的經歷,特別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男人那麼有福氣奪走了這個大美人的初次,又有多少個襟兄襟弟前仆後繼奮不顧身的開墾,才將阿虹由一個懵懵懂懂的無知少女調教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尤物。

或許有人會認為我這樣的想法有點變態吧,但誰人沒有刺探別人隱私的好奇心呢?更何況是一個你剛搞到手的大美女?再説了,沒有哪個男人不想知道自己在一個美女心上佔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自己的牀上功夫比起其他人來又如何吧?當然。

這樣的話是不能問得太直接的,搞不好美女一翻臉可能立馬就會給你兩耳光。於是我小心翼翼地問她:“在你認識的男人中有沒有哪個是你最難忘的啊?”誰知,話一出口,阿虹笑眯眯的臉上立刻籠罩了一層陰霾,原本光彩照人的眼睛也變得茫然遊離,似有薄霧升起。

不一會就凝結成兩顆晶瑩的珍珠從眼角滑落…壞了,我想,這下可捅到馬蜂窩了,試想一下就知道,哪個美女天生就會是娃的,還不都是那些好的臭男人害的。

這會勾起了她傷心的回憶,真不知該如何收場。我正不知所措,阿虹忽然又堅定地説:“罷了,昔哥哥,你對我這樣好,我也不該瞞你,就將一切都告訴你吧。”説完這話,她又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想該從何説起吧。

我也暗想,女人可真是讓人猜不透,我對阿虹嘛,説句實話從頭到尾就沒怎麼好好對待過,就連僅有的兩次做愛那也是強迫加暴力才成功的,唯一算得上的大概就數從廖科的魔掌下英雄救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