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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6章:糾纏她一輩子不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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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孟沛遠説她的時候,白童惜在心裏説了句“油嘴滑舌”之後才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我還是個女人,多愛護點自己,總不會錯的。”説話間,她不動聲的把手裏的紙條成了一團,這樣他就看不到紙條上的內容了。

孟沛遠坐到了她的身旁,握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的説道:“那照你這麼説的話,我也得加強保養了。”

“什麼?”白童惜嚇了一跳,眼睛死死地盯着被他握住的那隻手,心想他應該不是故意的吧?因為她的那隻手裏,恰好握着那張紙條啊!

見她出了像小兔子一樣驚慌的表情,孟沛遠心中對她的憐惜更甚,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地緊了緊:“你想啊,我年紀本來就比你大,萬一我到了四五十歲的時候,你看起來還跟二三十歲那樣,那我豈不是配不上你了?”聞言,白童惜嘴角微不可見地動了下,暗道這個男人這是得哪門子的心吶?復婚還八字沒一撇呢!

還有,能不能不要再抓着她這隻手了?裏面的那張紙條快要藏不住啦!

就在白童惜“怎麼辦,怎麼辦”的想個沒完的時候,只聽孟沛遠微微透着不滿和哀怨的嗓音傳來:“孟太太,你又在發呆了。”白童惜回過神來,討好的拍了拍孟沛遠寬厚的肩,説:“沒有啦,我只是在想,我這裏有哪一款護膚品比較適合你的膚質而已,這樣,你先放開我,我過去給你找找。”説着,她急不可耐的想要把手從他掌心裏拯救回來。

“先不用忙。”孟沛遠的身體卻在此時壓了下來,把她撲倒在了牀褥和他之間,見她眼睛瞪得貓兒一樣的圓,綿軟的呼拂在了他的頸間,他的聲音低啞了下來:“對我來説,孟太太的吻,就是最好的護膚品。”嚯!

這傢伙兜了一大圈,原來是在這裏等着她呢!

白童惜動了動手腕,發現手還被他抓着,只得無奈的看向他,商量道:“那是不是隻要我吻你了,你就不會鬧我了呢?”孟沛遠星眸微眯,似乎是在認真考慮:“這個,得看情況。”見他考慮了半天,居然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白童惜有些氣不過的説:“我要你的一句準話!”孟沛遠狡猾了説:“你先親了再説。”

“不行!”別人不知道他的子,她還能不知道嗎?

“那我們就這麼僵着好了。”温香軟玉在懷,孟沛遠還懶得起來了呢。

“無賴!”見孟沛遠居然打算就這樣抱着她睡覺,白童惜嬌罵一聲後,衝他勾了勾手指頭,意思是同意了。

孟沛遠心中一喜,立刻把嘴湊到距離白童惜0。1釐米處,白童惜只消動動嘴皮子,就能吻上他。

真飢渴!

只聽“啾”的一聲,白童惜撇開臉,扭扭捏捏的問:“這樣…可以了吧?”孟沛遠伸出舌尖,瓣,像是在回味她的滋味,片刻後才説:“你的吻就跟你的人一樣,的讓人髮指。”

“你!”白童惜立刻扭過臉來,不的看着他。

他順勢捕獲她的瓣,給了她一記幾乎窒息的深吻後,才捧着她暈乎乎的小臉蛋説:“不過我喜歡。”因為這證明他的孟太太平時沒有練習接吻的對象,除了他。

白童惜平復了下砰砰的心跳後,察覺到被自己攥在手裏的那張紙,已經被分泌出來的手汗打濕了,那種覺好惡心,於是她強烈要求孟沛遠從她身上起來。

不同於以往的磨磨蹭蹭,孟沛遠這一次起身的非常痛快,並將她從被褥裏扶坐起來,耐心的給她整理亂掉的頭髮。

白童惜被他細心的動作以及温柔的目光得心跳再次失序,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突然抓住他的手,空幽幽的問:“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孟沛遠被她這個問題氣到了:“你這問的是什麼傻問題,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難道她認為他該對別的女人好嗎?欠收拾的小女人!

上他燃着火氣的深眸,白童惜有些底氣不足的囁嚅道:“可是,一回到北城之後,我們之間又都什麼都不是了。”遠離北城的這幾天,她體會到了孟沛遠對她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照顧,她戀極了這種覺,甚至自私的想要一直留下來,遠離故土的紛爭吵擾,可這是不可能的,她終究還是要面對現實。

“誰説我們一回到北城就什麼都不是了?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鏗鏘有力的説完後,孟沛遠將一直潛藏在自己內心的計劃説了出來:“等一回到北城,我馬上去跟周可兒和她的父母説清楚,然後再召開記者招待會,宣佈我們即復婚!”白童惜聞言,覺周圍的空氣都凝滯了起來,讓她頭腦有些缺氧,嘴有些發乾。

見狀,孟沛遠漆黑的眸子躍上探究的彩:“孟太太,你這樣的表情,我該理解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呢?”

“我…”白童惜有些無法思考的看着他,私心裏當然想要跟孟沛遠復婚,可是他們離婚的時候那麼高調還搞得兩家人都很難看,就算他們願意的話,孟家那一大家子恐怕也…

將食指按在白童惜不知不覺顰起來的眉心上,孟沛遠一邊輕一邊説:“你不必為難,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多久都行。”他這輩子已經認定了她,所以對他來説,復婚只是一個儀式,一個給予她尊重的儀式,就算她不答應,他也會以一個強悍的姿態糾纏她一輩子,不死不休。

“孟沛遠…”白童惜動的微微紅了眼,她忍不住撲進了他的懷裏,一雙小手主動的環住了他的身,直説:“你真好…”孟沛遠輕輕的“唔”了一聲,一方面竊喜於她的投懷送抱,一方面吃疼於被她壓到的傷,但他捨不得推開她,乾脆這樣疼着好了。

片刻後——白童惜親暱的蹭了蹭孟沛遠的膛,抬起頭來説道:“我要去洗澡了。”孟沛遠盯着她還紅通通的眼圈,心軟的要命,在她頭頂印下一吻後,他忠誠的説道:“去吧,我在這裏守着你。”

“嗯。”白童惜麻溜下了牀,進浴室的時候,她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該不該把紙條的事告訴他呢?

孟沛遠現在對他的事情以及心意,毫不隱瞞,如果她不跟他有一句説一句,是不是很過分?

“孟太太,”見白童惜僵在浴室門口,孟沛遠一揚俊眉,問道:“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説嗎?”

“我…”白童惜不知道是從哪裏生出來的勇氣,居然主動提起那個讓孟沛遠恨之入骨的仇敵:“我能不能跟你談談喬司宴的事?”孟沛遠英的劍眉微不可見地一皺:“孟太太想談的話,我洗耳恭聽。”白童惜見他沒有一口回絕,覺得事情應該還有迴旋的餘地,因為要是換做以前,孟沛遠八成已經掐着她的脖子要她閉嘴了。

“那我們先説好,不管待會兒我説了什麼,你都不可以懷疑,不可以生氣。”這麼嚴重?

孟沛遠換了個舒適點的坐姿,彷彿這樣可以讓自己躁動的情緒緩和點:“我儘量。”什麼叫“儘量”?

白童惜對這個回答很不滿,但一想到孟沛遠和喬司宴水火不容的關係,她又理解的“哦”了聲。

下一秒,她上前抓住男人的大手,説:“攤開。”聞言,孟沛遠下意識地舒展開纖長有力的五指,鳳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想看看她到底要搞什麼鬼。

一口氣,白童惜把那張捏得皺巴巴,汗噠噠的紙條放進他掌心,豁出去的説:“麻煩你打開來讀一下。”

“這不是説明書嗎?”孟沛遠看了一眼,説道。

見他對她之前説的話深信不疑,白童惜心中的愧疚更甚。

她搖了搖頭,輕聲説:“這不是説明書,具體的還是等你自己打開來看看吧。”孟沛遠聞言,將之打開,之後面一沉,抬起眼來問她:“喬司宴的手下約你見面?這是什麼意思?”看來…孟景珩並沒有把喬司宴也在佛羅倫薩,並且因為販毒而被逮捕的事透給孟沛遠。

至於原因,大概跟她想的一樣,那就是孟景珩不想孟沛遠因為喬司宴此人而煩心吧。

抿了抿小嘴,白童惜面微顯蒼白的回憶道:“我不是被權鵬幾經輾轉後賣到了這間俱樂部嗎?當時,我被人關在了鐵籠裏準備送到舞台上拍賣,因為我不配合,所以他們事先給我下了藥,讓我不得不聽從他們的擺佈,至於舞台下面,則是販毒現場,當我做為助興節目被推上舞台時,是喬司宴開了最高價把我買下…”當聽到白童惜親口述説她的遭遇時,孟沛遠搭在膝蓋上的十指幾乎要陷進裏,他死死抑制住這股想要殺人憤的衝動,僵硬如石的聽着她説下去。

“也是他,在我藥發作的時候,將我帶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