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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6章:心知肚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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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太太,你在想什麼呢?臉這麼紅…”正當白童惜還在回憶昨晚那段小曲時,孟沛遠磁暗啞的嗓音輕輕響起。

白童惜反地看了他一眼,耳邊似乎又響起了他昨晚那幾聲的悶哼,她微不自在的調開視線,説了句:“沒什麼。”

“還説沒什麼,臉紅的都可以蒸雞蛋了,説,到底在想什麼?”孟沛遠説着,狹長的鳳目危險地眯了起來,如果她膽敢想除了他以外的人,他一定會給她點顏看看。

白童惜被他問得很尷尬,口而出道:“哎呀,你就不要問了,我們是時候出門了!”孟沛遠揪住她的細胳膊,將急着迴避的她給拽了回來,有些好笑的説:“急什麼,別以為轉移話題就可以不用回答我的問題。”

“…”白童惜回眸瞪了他一眼,又嬌又俏的説:“嘴長在我身上,想不想回答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嗬!

這個小女人才剛太平了沒兩,就又跟他犟上了啊?欠訓!

孟沛遠一手攥緊她的胳膊,另一隻手閃電般的伸出,準地摟住她的身,將她朝着他膛的方向壓了過來。

“説不説?”孟沛遠威脅中還透着點氓氣息的語調響起。

白童惜嘟囔道:“沒什麼好説的…呀!孟沛遠你怎麼咬人啊?屬狗的嗎你?”

“錯了,我是屬狼的。”嘴角,孟沛遠真是愛極了她上那抹香甜軟綿的滋味。

白童惜不怕死的説:“我看你就是屬狗的,狗才愛咬人!”孟沛遠舉一反三:“狼行千里吃,狗行千里吃屎,孟太太,你覺得自己是呢?還是屎呢?”白童惜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她是有多天真,才會覺得能在這個毒舌男面前討得便宜。

輕勒了勒她近段時間有些豐腴的身,孟沛遠低頭直視她那雙漂亮的明眸:“你現在已經無處可逃了,還是老實代,剛才到底在想些什麼的好,否則…哼哼。”哼你大爺啊哼!

白童惜才不受威脅呢,他每次都是態度強硬,實際上對她心軟的不得了,就算她什麼都不説,他也不會拿她怎麼樣的。

不過,令她納悶的是,雖然這個男人從以前就很難纏,可也沒像現在這樣,對什麼事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啊,早知道她剛才就不發呆,不臉紅了。

唉,罷了罷了,隨便編個藉口敷衍過去就是。

白童惜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儘量真情實的説:“我想家了。”孟沛遠可不好糊:“想家?那應該是悲傷才對吧?有必要臉紅嗎?”

“…好吧,”白童惜被他的犀利打敗了:“我在想你好了吧?”

“撒謊。”孟沛遠眸光一凜,聲討道:“我人就站在你面前,你想看盡管看就是了,至於面對面的想我嗎?”白童惜語了下,抬眼見他怒氣衝衝,像是一個在懷疑自己的媳婦有沒有出軌對象的丈夫,她潛意識裏害怕他誤會的解釋道:“真的啦!我在想昨天晚上,半夜醒來的時候,聽到…聽到你在被子裏發出了…一些很奇怪的聲音…”聞言,孟沛遠俊臉一怔,耳尖竟罕見的紅了起來,還好白童惜沒有察覺。

見他詭異的沉默下來,白童惜睜着渾圓的眼睛,保證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想的就是這個,沒有別的了…”孟沛遠在白童惜面前,一向是個厚臉皮的,他甚至可以當着她的面説,他每次想她想得不行的時候,都會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然後在接下來好心情的欣賞着白童惜的大紅臉。

每當那個時候,孟沛遠心裏都很滿足且得意,因為他又一次成功的調戲了他的孟太太。

但此時,他卻有些羞澀地撇開眼,嘴角抿得緊緊的,只因他被孟太太反過來調戲了。

雖然白童惜並沒有這個意思。

見他面怪異,手腳僵硬,白童惜以為他仍不相信她,心中一急,説道:“你要是還不信,那我就給你複述一遍昨晚事情的經過…”孟沛遠回魂似的看了她一眼,見她滿臉焦灼,兩張嘴皮子上下一碰,吐出一句:“…不用了,我相信你。”既然相信了,那為什麼他的表情還是有些彆扭?

白童惜小心翼翼的問道:“內什麼,你真的相信我了?”

“嗯。”孟沛遠點了點頭後,毫無徵兆的致以歉意:“孟太太,昨晚我的嬌影響到你的睡眠治療了,抱歉。”嬌…嬌

話説一個男人嬌啊!那叫息好嘛!

白童惜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在親耳聽到本人承認後,心靈還是受到了一波衝擊。

“沒…沒事。”她嘴角搐的笑了笑:“這也是人之常情嘛,能理解,能理解。”

“那就好。”孟沛遠改而托住她的一雙手,放在邊吻了吻,看似虔誠的懺悔道:“孟太太,這兩晚我們一直睡在一起,你可能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我又不好霸王硬上弓,只好通過那樣的方式紓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猥瑣?”見他説着説着,俊美立體的五官皺在了一起,宛如自我唾棄般,白童惜就有股想要扶額嘆氣的衝動。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她可以用命擔保,以孟沛遠的長相和身家,多的是女人等着他的“猥瑣”:“都説了是人之常情嘛。”

“你能理解我,我就放心了。”孟沛遠出了釋懷的表情:“那看來以後我可以不用忍得那麼辛苦了。”

“嗯?”白童惜心裏起了不好的預

“比如現在…”孟沛遠俯下身,親吻了下白童惜純潔的杏眸後,意味深長的説:“我就想當着你的面…”白童惜眨了眨眼睛,反應過來時,只聽她怒吼道:“自己滾去廁所diy,別在這裏污了我的眼!”*白童惜很生氣。

她原本以為孟沛遠是真心向她懺悔,結果兜了一圈下來,她悲哀的發現他本就是在逗她玩。

聽着浴室裏面若有似無的低聲,想到孟沛遠現在就在裏面那啥那啥,白童惜就覺得送到嘴邊的牛有些難以下嚥。

等到孟沛遠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背對着他的白童惜,猛地把喝了大半杯的牛放下。

“砰”的一聲,力道之大,引來了孟沛遠的矚目:“怎麼了?牛哪來的?”聽到孟沛遠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白童惜儘快壓下臉上的異樣,剛才之所以那麼用力的放下杯子,不是因為和他賭氣,而是她擔心孟沛遠在看到她喝牛的樣子後,又要借題發揮了,她可不想一整天都待在房間裏聽他的黃笑話!

思及此,白童惜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轉過頭去,就見孟沛遠一臉神清氣的來到她面前,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沐浴味,身上套着一件居家的浴袍,很明顯,他那啥那啥之後,又幹脆洗了個澡。

真特麼痛快!孟沛遠想。

真特麼慾求不滿!白童惜想。

眨眨麗眸,但見白童惜仿若無事的側了一下身子,出被她擋在身後的兩杯牛:“大哥説我們空着肚子出去玩不好,剛剛託人送了兩杯牛過來,你快喝了吧。”孟沛遠斂下的眸光,匆匆一掃桌上的兩杯牛,一杯有八分滿,另外一杯只剩下三分滿,他想也不想的拿起那杯只有三分滿的,一飲而盡。

“…欸!”白童惜還沒來得及阻止,那杯牛就已經見底了,她的聲音兀的轉小,近乎喃喃:“那杯是我的…”孟沛遠放下空杯,一副無辜的口吻:“哦?原來這杯才是你的嗎?原諒我剛才不知道。”

“…”這麼明顯的事,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杯,算我賠你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算計,孟沛遠忽的把那杯八分滿的往白童惜手邊挪了挪。

白童惜搖了搖頭,客客氣氣的説:“不了,我已經喝飽了,還是給你喝吧。”孟沛遠眉頭一挑,出奇得沒有命令她一定要多吃點:“那我就不客氣了。”説着,他端起牛,湊到嘴邊喝了起來。

白童惜閒着沒事幹,就坐在旁邊仰頭看他喝牛,説實話他的喉結上下滾動時很,讓她有種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

抓住白童惜這一瞬間的失神,孟沛遠含了一口牛,就着她仰起臉的姿勢,彎輕輕鬆鬆的捕獲住她的櫻,將它們哺進了她的嘴裏。

白童惜巴掌大的小臉閃過訝異,沒想到孟沛遠連喝口牛的功夫都要不正經的來一下,但她並沒有拒絕,心下反而泛起了絲絲甜

*磨了好一陣後,兩人終於衣衫整齊的走出了房。

在走廊裏來回巡視的警衞看到他們出來後,下意識地瞧了眼時間。

此時已經接近9點,但在8點之前,孟沛遠才跟孟景珩出去過一趟,那麼回來後的這段時間裏,孟沛遠都在房間裏幹什麼了呢?

眾警衞下意識地把視線調轉到白童惜身上,尋求着他們其實已經心知肚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