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9章:你都已經相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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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白童惜的問題後,孟沛遠淡淡道:“老爺子在這,所以我過來看看。”
“哦?”白童惜竇疑:“可我記得孟老不是住在這一片區域啊。”孟沛遠夾了夾眉,語氣冷了三分:“少廢話,我閒着沒事,隨便走走逛逛不行嗎?”
“你一個公司老總,平時總是號稱自己理萬機,居然也有沒事幹的時候…”白童惜咕噥一聲。
捏着她手臂的力道微微一緊,孟沛遠沒好氣的説:“你不也一樣!守着戚商一箇中午,又是餵飯又是送巾的,哪裏像個董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小兩口呢!”白童惜有些古怪的瞅着他:“等等,你是怎麼知道我給戚少餵飯還有送巾的?”
“…”孟沛遠犀利的眸光虛了下。
白童惜“哦~”了一聲:“我看你本就不是隨便走走逛逛,而是就站在病房門口偷窺吧?你,你是不是變態啊!”一聽這話,孟沛遠的臉都變了,綠油綠油的!
這個女人,自己不知道守婦道,居然還反過來指責他是變態!
要知道,她昨天晚上才差點被兩頭畜生給糟蹋了!今天居然就毫無心理負擔的跟一個正直青期,還常年在軍營碰不到女人的成年男待在一起,如果沒有他在這看着的話,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就在這時,一位負責查房的護士抱着一個本子經過…
在看到孟沛遠時,她驚訝的問了句:“咦,這位先生,您半個小時前不是説來送飯的嗎?怎麼還不進去呢?”驚覺白童惜竇疑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孟沛遠的臉一陣青白加:“我什麼時候説過自己是來送飯的?”
“可是…我剛才明明看見您手上拎着一袋盒飯的?難道是我看錯了…”護士奇怪的説着,搖搖頭走了。
路過的護士一句無心的話,卻給白童惜留下了遐想的空間。
她突然往就近的衞生桶探頭一看,發現裏面果真扔着一個十分扎眼的塑料袋,最上面的一個盒飯蓋子還打開了,出裏面未曾動過分毫的食來。
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看着孟沛遠道:“你是不是來給戚商送午餐,結果看到我在裏面,所以就沒進去打擾了?”聽聽這個女人用了個什麼詞?打——擾!
合着他的出現,對他們兩個人來説是打擾!
孟沛遠先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再是負氣道:“是的,反正都有你來送餐了,還要我的來幹什麼?”雖然孟沛遠心底裏有些嫉恨戚商,但他卻無從改變,對方是白童惜救命恩人這一事實。
所以,與其多方位打擊戚商,倒不如儘快把他的身子養好了,讓他迴歸部隊。
只是他沒想到,白童惜居然體貼到這個地步!明明建輝地產到這家醫院的距離,比泰安集團到這家醫院的距離要遠那麼一丟丟,卻還是被她搶先一步了!
再聯想到白童惜湛的手藝,想必戚商剛才吃的,十有仈jiu是她自己做的,真是可惡至極!
“那你為什麼要把盒飯丟掉呢?留着給自己吃,不是正好嗎?”從剛才那匆匆一瞥中,白童惜就看到了爆炒鵝肝還有紅燒豬蹄,單是這兩樣,就比她給戚商準備的要豐盛,連她都看餓了,就這麼丟掉了,未免可惜。
“因為我來之前,已經吃飽了!”錯!其實他還沒來得及吃午飯!
他純粹是因為看到白童惜在給戚商餵飯後,氣得把那袋盒飯當成是戚商的臉,胡亂進垃圾桶裏的!
“哦。”白童惜應了一聲,心想好像沒有什麼要問的了,便尋思着讓他放手,好去撿地上的蘋果。
孟沛遠打從一開始就看到了那個該死的蘋果!
哼,餵了午飯還不夠,還要餵飯後水果,真行,他以前生病在家哼哼的時候都沒有這待遇!
“那個…你能放開我嗎?我還有事…”
“事?”孟沛遠用眼神指了指白童惜身後的病房,不屑的問:“你的事,就是時時刻刻圍繞着戚商打轉?沒出息!”白童惜呵呵笑了兩聲:“我只是在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出息是留給孟總這種有理想有抱負的人的,可能你覺得照顧戚少是費時間,跟上社會的人打好關係才是人間正道吧!”
“白童惜!”孟沛遠忍無可忍的向她邁近一步,追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童惜咬了咬下,在心裏反思了下自己這話説的,是不是太過武斷了?
但一想到和他相親的周可兒,她就冷靜不下來:“你知道的,還用我説?”氣氛冷凝了下來。
孟沛遠忽然捏住她的手臂,把她往更為僻靜的區域拉去。
“放開我,”白童惜情急之下,説道:“再不放開我,我叫了啊!”孟沛遠回頭睨了她一眼,眼底一片冷凌:“你叫吧,一旦引起圍觀,我就説是你先訛詐我離婚費的,看我們兩個誰比誰丟臉!”白童惜頓時語。
她知道,從她的醜聞滿天飛開始,她就已經失去了和孟沛遠對峙的先機。
將她一口氣拉進了一間無人入住的病房後,孟沛遠反手鎖門並拉上了門簾,查房的護士不久前才離開,短時間內本不會回來查第二次!
白童惜氣急敗壞的問:“你把我拉來這裏幹什麼?”
“懲罰你!”沉沉的説完,孟沛遠猛地將她釘在了身後的牆面上,五指穿過她的長髮掌住了她的腦袋,白童惜本還來不及説不,就被他肆無忌憚的堵住了嘴巴,只能發出一連串讓男更加食指大動的“嗯嗯啊啊”聲來…
由於孟沛遠的個頭,比白童惜的要高上許多,所以即便是他彎下,要讓穿着平底鞋的她附和他的吻,也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所以他乾脆把她抱到了實驗台上,這樣不止是他,她也好受多了!
直到白童惜的息開始頻繁、加快,孟沛遠知道這妮子已經不行了,抓緊時間又欺負了她兩下後,他終於抬起頭來,但卻沒有將她從實驗台上抱下來的打算,就用自己悍的身體擠着她。
“不許擦!”將她企圖擦嘴的小手捉下來,牢牢抓進自己大大的掌心裏,孟沛遠火冒三丈的命令着。
被他每一顆牙齒都洗刷過的白童惜,火大卻又無可奈何的瞪着他:“姓孟的,你都已經相親了,能不能潔身自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