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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1章很懂得刺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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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福慣了的孟二少,仍然一臉想不開:“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們為什麼要來這種條件惡劣到令人髮指的三醫院!?”白童惜無辜的聳了聳肩:“沒辦法呀,因為這裏是離孟宅最近的一個醫院,你的跑車我又開不習慣,只能採取就近原則嘍。”孟沛遠不滿:“我的跑車能這麼好你都開不慣?我看本就是你懶得載着我東奔西跑,所以才採取的就近原則吧!”白童惜打了個哈欠:“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內什麼…你可以睡了嗎?我困了…”音落,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朝門口的方向而去。

孟沛遠一急,不管不顧的從病牀上彈坐起來,悲憤的聲音追着白童惜的背影而去:“你不會殘忍到拋下病人,自己一個人回香域水岸吧!?”聞言,白童惜回頭一看,就見孟沛遠正歪着腦袋瞪她。

原本呆萌的一個姿勢,卻硬生生被孟沛遠扭曲的面部表情破壞殆盡。

白童惜反問:“我都讓醫生把門反鎖了,你覺得我還有離開的可能嗎?”孟沛遠鬆了口氣,扶着歪脖子重新躺回到枕頭上,但一雙狹長的鳳目還是緊揪着她不放。

白童惜不懂他這是在鬧哪樣,跟看門狗似的。

轉身,她把位於門口兩側的窗簾往中間那麼一拉,格擋住走廊來往的人的目光後,便退了回來。

見狀,孟沛遠徹底放下心來。

他拍了拍身側僅剩的一點空隙,強勢的對白童惜説:“上來,陪我睡!”白童惜心知他此舉是出於好意,不過——“這是單人牀,睡不了兩個人的。”其實她騙了他,單人牀也是可以容納兩個人的,只要兩個人躺下的方向是正對的就行。

這個節省空間的辦法,還是她去看望白建明的時候,經過其他人的病房撞見的。

但她並不打算和孟沛遠分享這個辦法,因為她怕今天晚上一翻身,腳無意識地踢到他的脖子就不妙了。

“那你怎麼辦?”孟沛遠進病房的時候就觀察過了,這個單人間除了一張破牀和一張破牀頭櫃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這也是他之所以鬧着要回香域水岸的原因之一,因為他不忍心看着自家小媳婦被凍冒了!

白童惜不太在意的説:“沒有多餘的牀,那我就趴在你牀邊好了,正好你晚上有什麼動靜,我可以第一時間得知。”年輕人嘛,偶爾隨便應付一晚,沒事的!白童惜樂觀的想。

孟沛遠被動到了,他家的小媳婦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這樣…萬一明天起來冒了怎麼辦?”白童惜一笑置之:“拜託,現在是夏天,這裏又沒裝空調,你的西裝外套借我蓋蓋,沒事的。”

“這怎麼行?”孟沛遠想也不想的否定道:“還是你蓋被子,我蓋西裝外套好了!”白童惜秀眉一顰:“你身體都成這樣了,還顧着我幹嘛?我跟你可不同,我正常人一個,用不着你捨身奉獻!”孟沛遠滿臉堅持:“不行!這個你必須聽我的!不然,我接着鬧出院!”從他的神中,她看不到一絲開玩笑的痕跡。

她在心裏嘆了口氣,有些生氣又有些甜的説:“隨便你吧,反正你的身體又不是我的,你自己都不珍惜,我又何必多費口舌。”孟沛遠想也不想的説:“誰説我的身體不是你的?我裏裏外外都是你的!”白童惜眼淡淡:“誰知道你是幾手貨?”

“你,你這是侮辱人!”孟沛遠口重重起伏着,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貞烈!

白童惜見他情緒動,想了想,還是問了:“你的意思,還是我冤枉你了不成?先不論你其她的那些鶯鶯燕燕,單是你的初戀,就應該已經把你的裏裏外外,都研究得透透的了吧?”孟沛遠換上一副憶崢嶸歲月的沉重語氣:“那個時候我才多大?記得我是高中時期開始追求的陸思璇,追到了大學一年級她才同意跟我在一起,大學的那幾年,我一直專注學業外加修身養,再加上陸思璇那個時候是高貴冷豔範,還是我名義上的老師,我一直很尊敬她,當時我就在想,等娶了她之後再內什麼也不遲,可沒想到…”話音猛地一沉,孟沛遠臉上的柔情不在,變成了惡狠狠的宣:“她早就揹着我,和別的男人有一腿了!現在想來,她之所以遲遲不讓我碰,怕是因為她無法解釋那層膜去哪了吧!”白童惜親眼目睹他眉宇間閃過的温馨以及憎恨,説實話,她在氣憤陸思璇放形骸的行為的同時,又忍不住有些羨慕她。

她羨慕的不是陸思璇的品行,而是羨慕她可以給孟沛遠留下揮之不滅的印象!

即便孟沛遠此時談起往事的口吻,帶着一股恨不得將陸思璇挫骨揚灰的狠勁,但現實卻是,他機關算計,也要護她的周全。

如果這還不算愛…

白童惜恍惚間,只見孟沛遠緊繃的眉宇,一臉釋然的朝她看來:“所以,夜店遇上你的那一次,其實也是我的第一次。”好幾秒後,白童惜渙散的眸光才重新聚起。

她慢的回視孟沛遠,問:“你剛才説什麼了?”孟沛遠眼一深:“我説我沒碰過陸思璇!還説我的第一次完完整整的代在了你身上!”他直白的言語,叫她有些面紅耳熱。

視線微偏,只聽她説:“雖然這很讓人難以置信,不過…”

“什麼叫‘這很讓人難以置信’?我都解釋得這麼清楚了,你卻把我的話當成放是不是?”孟沛遠有種受傷的覺,他把該代的都代了,不該代的也都代的,現在卻換來她一句不信任的回答?

這個女人,真的很懂得怎麼刺傷他!

白童惜有些糾結的看着他:“抱歉,我…”孟沛遠黑着臉打斷:“你不需要解釋!因為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一個喜歡花天酒地,胡作非為的男人!”説着,他賭氣的撇過臉去,但他似乎忘了自己的脖子,這一亂動,到頭來受苦得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