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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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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御看了一下那兩位女生,叫人立刻打電話,還進行了急救。

這事的突然發生,讓周圍的人都愣了片刻,連帶着真正的死者李清雅也變得不再重要,還有好些人都害怕的離開了。

雖然誰也沒再説,但是極大部分的人心底都認為,這是宛如做的,是她使得妖法。

雖然北冥御做了急救,但兩人看上去沒有半點轉醒的跡象,又因為李清雅的事不僅報了警也叫了救護車,很快就把兩人送到了醫院去。

我離得不算遠,因此聽到急救的人員對駕駛員説,直接去光華醫院,因為離這裏是最近的醫院,也可以説是這一片所有學校裏唯一的一家醫院。

“光華”我重複了一邊,想問問容淺她昨天后來跟蹤宛如還發現了什麼,可一轉頭髮現她不見了。

容淺的眼睛裏也有這種綠絲,而且剛才那兩個女生倒下去之前,眼底的綠絲是非常濃郁了,而後才出現黑的點狀物。

這兩種東西都給人一種非常煩躁的心情,似有一股無名的烈火在心底燃燒,蓄勢待發。

我找了一圈,沒看到容淺,也沒看到宛如,心底有些焦急,打她手機是關機狀態。

無奈之下,我只能先去找楊昕,誰知我還沒回到教室,就看到楊昕和鳳新焦急的走來。

“什麼淺淺她不見了”我有些震驚的望着楊昕和鳳新,楊昕非常肯定的點點頭“她剛才回來拿東西時,宛如來找過她,説自己已經和北冥教授發生過關係,還給她看了照片。淺淺氣的要死,怒氣衝衝的追着宛如跑出去了,那樣子看上去很令人擔心。而且,而且我還看到”

“看到什麼”

“看到淺淺身上有黑的點狀物。”楊昕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我們剛才還聽説有兩個罵宛如的女生突然間就昏倒了生死不明。救護車開走的時候我也看到了,車子裏都散發着黑的點狀物,我怕我怕淺淺也”

“不會的。”我厲聲否決“她的命不會這麼簡單再次失去,不會不管怎樣,現在把淺淺找到才是上上之策,人在憤怒的情況下最容易做錯事了。我們三個分頭找,隨時保持聯繫。”

“好。”我們一起出了校門,鳳新和楊昕往東邊走去,我一個人走西邊。

我不知道容淺會去哪裏,把她經常去的地方都找了個遍,也問了好些人,都説沒看到容淺,楊昕那邊的答案也是一樣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溜走,我們的心也跟着焦急。我站在烈下,看着金燦燦的陽光,忽然無比想念殤溟。

“如果你在,是不是可以隨時找到淺淺殤溟,我失去了你,我不能再失去淺淺。請你告訴我,她到底去了哪裏好嗎”要是殤溟在,這種事分分鐘能搞定。我沿着街道朝前走着,忽然和一個女人撞了一下,她看了我一眼,繼續往前走,但她的眼底藏着綠絲。

而前面另一個女人從對面的光華醫院出來,我一開始不知道那人是誰,直到她身上現綠點狀物,我才想起原來是白依依。

我沒有跟上去,看到光華醫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們一直再想容淺會去哪裏,怎麼就沒想過宛如會把容淺引去哪裏前者要找出來不是太難,只要她去過那些地方就一定有發現。可是後者就不是這麼容易了,我們對宛如是完全陌生的。

於是我打了個電話給楊昕她們,得知她們已經託人在問宛如經常去的地方了。

我站在路邊,看着對面的醫院,心想反正那兩個女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作為校友去探望並沒有不妥。

“既然來到這裏,不管怎樣,先進去看看也好。”於是我果斷過了馬路,只是在進醫院前,我留了個心,也考慮到這件事的嚴重,給後玦打了個電話,他手機也關係,於是就微信留了言。

收起手機,我果斷走了進去。

一腳踏入醫院的時候,我整個人猛然一震,腦海裏瞬間似海水翻湧,十分難受,一顆心也不明緣由的狂跳起來。

這家醫院的覺令人非常的不舒服,我睜眼望去,發現醫院上的天空呈現灰,而且很多黑的點狀物圍繞在醫院周圍。

即便沒有任何人肯定的告訴我答案,我也知道這家醫院有着不是人的東西在內。

站在一側,我慢慢穩定了心神才往裏走。

一進急救大廳,我就聽到很多人哭泣的聲音。

搶救室門口有個女人拉着醫生的白袍苦苦哀求“只要你救我女兒,我多少錢都願意給,求求你,求求你們救救她吧”醫生嘆了口氣,説“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們真的沒法做事。”女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怎麼都不肯鬆手“醫生,我有錢,只有你救我女兒,多少錢我都願意給,一百萬夠不夠”那個男醫生本來掙扎着,忽然又停了下來,也不再推開女人拽着自己衣服的手,還很好心的扶起了女人。

“夫人,這種事不是錢能解決的,生死有命,自有天定,我們已經盡力了,節哀。”雖然這話的確是醫生該説的,但我從他的一系列的行動裏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他聽到女人説一百萬的時候,眼底的光輝是騙不了人的。

“不,我不要我女兒不能死,不能”女人發了瘋似的拽着醫生不肯放,醫生很無奈,嘆了口氣,對着身邊的護士説“這位夫人情緒太動,你先扶她去裏面休息一會。”護士的表情有些僵硬,但還是聽話的帶着女人去了裏面的休息室。男醫生看了眼另一邊的一家家屬,什麼也沒説,就直接往裏面走了。

相對於這個女人的如此動,另一邊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蹲在地上低聲泣。

醫生離開沒一會兒,搶救室裏就有人推着平車出來,那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一看到平車上的人,從低聲的泣終於化作了哀嚎,趴在平車上哭的很傷心。

我從頭到尾都站在一邊,也看的清楚,這個推出來的人的確是之前兩個女生中間的一個。

而這個,身上的黑點狀物已經完全不見了。

“請節哀。”她哭了一會兒,忽然擦乾了眼淚,摸着女兒的臉,笑着説“媽媽帶你回去吃你最愛吃的紅豆糕,你每天都要吃的,今天媽媽做了好多,你一定要全部吃完哦,吃完了,媽媽就給你買你最愛的那件大衣,好嗎”女人的一句話差點把我哭,試問一個母親要對自己的女兒説出這句話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她不想承認,只能給自己加註謊言。

她孤身一人推着平車就往外走去,背影很可憐。

她才走沒多久,我就看到之前那個女人又出現了,前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她的表情看上去就少了那份歇斯里地的悲愴,臉上帶着細微的笑意。

她前腳才出來,後腳就有護士推着另一輛搶救車出現,搶救器材都備足了,一行人往另一邊的電梯走去。

“又是他,藉着誤診死亡來騙家屬的錢,還藉機宣揚自己的醫術,也不知道院長怎麼就不找人查查他的,這簡直就是敗壞我們的醫院的名聲。”他們前腳才走,後腳從搶救室裏就出來兩個醫生,聚在一起議論着。

“上兩個我是不知道有沒有死,但這個我剛才趁機偷偷去看了一下,的的確確是死了,我還拉了張心電圖,都是一直線,而且過了最佳搶救的六分鐘,沒戲了,這次你就等着他遭殃吧”我心裏一抖,這個女生真的死了可是那個醫生看上去那麼的有信心。就算宛如那次是個巧合,白依依是個意外,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幸運的,他一定有什麼是不為人知的。

我一路跟上去,才發現他們是去的三樓手術室。

那個男醫生站在門口對女人説“短信剛才有提醒了,你放心,我一定會還你一個活潑的女兒。”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女人的抓着醫生的手,好像自己的女兒百分百會沒事的。因為那邊是手術室,我進不去,只能躲在一邊等着。

手術沒想象中的久,才等了一小會,我突然覺到沉悶的壓抑,睜眼一看,一個悉的身影從面前走過。

她雖然穿着白大褂,戴着厚厚的口罩,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她是宛如,因為她身上的粉的點狀物十分明顯。

此時的她手裏拿着一個長方體的盒子,往手術室走去。那盒子通體漆黑,盒子裏隱隱約約冒着透明的金光,很漂亮,讓人很舒服,還有一種很有活力的氣息。。首發“那個是什麼”

“壽命。”我回頭一看,身邊沒人,但音卻清晰的闖入我的腦海。

“越純潔的人的壽命顏就越漂亮。”

“壽命”我習慣的咬住嘴,然後看到宛如走進了手術室,沒多久,手術室的燈就滅了,醫生出來告訴家屬,説人已經離危險。

宛如一會兒就走出來離開了,與此同時,手術室裏開始漂粉和綠的點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