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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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人真是麻煩,收藏品放在家裏怕小偷竊取,非得要存放在銀行的保險庫才行,他到底多有錢,連石頭都搬進去,實在叫人想不透。
説好了要借她看兩眼,住了三天,別説是一塊黑陽石,連普通石礫都沒看見,也不知道在忙什麼,鎮陪他在眼前滑來滑去,好生羨慕。
沒有腿…呃,腿受傷的人真幸福,不用費力地用雙走路,手一按就有輪子代步,下山後她也要買一部回去試試,多便利呀!
何向晚無聊地四處閒逛,在鬱的林本讓她倍親切,作是多年不見的朋友伸手擁抱她,延伸的枝於充滿悉的原始氣味。
她暗笑自己的傻氣,又不是寄生在樹木的蘭花,樂會有重回老朋友身邊的覺呢!
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聲,似乎在説,你是我們樹木的好朋友呀!你就是蘭花仙子,千年前移植廣寒宮的美麗花神。
可惜她是凡人,聽不見樹木的聲音,優用地漫步林蔭底下,享受微風拂面的暖意,靜靜呼自然的味道。
菩薩的面容在她心底沉澱,當初的澎湃動化為涓涓細,心清才能雕出好佛相,靈淨賦予其真正的慈悲,雕佛而非雕石。
心雕,手只是輔助工具。
“你是誰?”誰叫喚我?她回過頭看到木橋旁立了位冷豔女子。
“我叫何向晚,你呢?”她對女人向來不設防,不認為窮鄉僻壤的山上有誰會認識她。
“你就是那個何向晚?”她驚訝地一指,詫異多過於欣喜。
“我是何向晚。”她不明白地一應,她就是她,並沒有多出一隻手臂或是一條腿,於麼張口結舌。
女子很快地恢復正常“你來這附近散步?”她搖搖頭又點點頭。
“是還不是?”她的口氣變得很衝,好像不滿意通人戲耍。
“是。”好凶!和風波人吵醒也是這樣,一副要拿刀找人拼命的模樣。
雪兒察覺自己的惡形惡狀似乎嚇了她一跳而和氣了幾分。
“你住這附近嗎?”
“算是吧!”目前。
“這裏是私人產業,未經允許最好別增人,土地的主人不歡外人。”她善意地勸告。
“你説這一大片都是他的呀!”好驚人的財富,跟她家的牧場差不多大。
“是他外公留給他…等等,你説的‘他’是誰?”聽她的口氣似乎認識他。
“齊天豫呀!天豫説四周的環境很優美,要我住多久都沒關係。”可是她好想回家握握她的雕刻刀。
天豫!她叫他的名字?
“你在向我示威嗎?表示你能輕而易舉地得到他。”哈!好大的笑話,才三天而已。
她只不過請了三天假沒來,他身邊的真今天女就現世了,是不是很大的諷刺?她到底在拿什麼喬,要且自己到幾時。
那天在門外聽見那句令人心碎的話——“她不是我要的女人”情緒一直難以平復,想放棄又不甘心.幾度和自己對話,像個瘋子一樣。
考慮再三,她決定給他也給自己一次機會,人若太親切會看不見彼此小指上的細線,要退開距離才能知道誰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伴侶。
因此,她藉故三天不出現,看他會不會想念她。
人是一種慣動物,一年多來他依賴她做復使,兩人發展出病人和復健師之間的默契,只要一個眼神或是手勢就能瞭解彼此的意思,所以她相信他少不了她,除非他不想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