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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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釋重負,連忙身而起,臨走時轉頭向阿狢悄悄一瞄,只見他黑着臉孔,用又羨慕又妒忌的眼光望過來。
雖然心知肚明我現在要去哪裏,但又不能身相隨,氣得鼓起兩泡腮,無可奈何地在乾瞪眼。我掩上門,用飛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間走去,一路上嘴裏吹着口哨,心情輕鬆得像一隻離籠小鳥。
朷朷敲了敲門,阿桃在裏面問:“是誰啊?”我低聲回應:“是我,阿林。”門剛開了一條縫,我就迫不及待地擠身進去。
阿桃像剛從浴室裏出來,身上一絲不掛,前一對大子隨着她用巾抹身的動作在上下抖動,晃得我眼花亂,意亂情,不住上前一把將她摟着。
俯頭將她兩粒頭輪含進嘴裏,分別啜一番,癢得她騷裏騷氣地咭咭笑,拉着我一同倒在牀上。
朷朷我順手扯掉她的巾,手掌伸進腿縫又摸又挖,兩片小陰很快就給我磨擦得在濃密的陰叢中凸硬起來。
我將它們輕輕撐開,再用兩指進陰道里出入動,不幾下就把她得氣唿唿,蛇亂擺,雙手抱着我腦袋,口裏開始夢囈般地發出呢喃呻。
絲絲水亦漸漸滲透進我的指縫,我見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時間,便站直身,開始除衣褲,準備以赤之軀與她看齊。朷朷“阿桃,是誰來了?”在這緊張關頭,冷不防從浴室裏傳出一把男聲,頓時把我嚇了一大跳!連忙把了一半的褲子拉高,掉頭一看,原來由浴室走出來的是阿郎!他着全身,只是下圍着一條巾,走過來望着我下陰陰嘴笑説:“嘿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摸到這來想強姦阿桃不成?”我順着他的視線也低頭朝自己一瞧,發覺匆忙中雖然把褲子提上,但得硬梆梆的陽具卻仍在拉鍊縫中突出外,還在一跳一跳,當場狼狽不堪,連忙用手想把它回去,左撥右挪手忙腳亂,引得阿桃掩着嘴又再咭咭地笑。
朷朷她一邊笑一邊在阿郎耳邊嘟噥了幾句,阿郎將眼瞟過來:“呵呵,原來阿林趁我不在,悄悄偷我東西吃!”我急得搖動着雙手:“不…不打擾你們了。我回自己房裏去。”轉身想走的時候,阿郎伸手把我扯住:“哈哈,一句話就把你嚇怕了?回來吧,我們正想找多個對手一起玩哩!
相請不如偶遇,你既然來到,有興趣的就一起玩個痛快好了!”我正在猶豫之間,不料剛進褲裏的陰莖,一下“改斜歸正”又從拉鍊縫中彈了出外,硬地往前直指。
朷朷阿郎見了,指着它笑説:“你看,連你小弟弟也忍不住衝出來點頭答應了,還裝什麼蒜?”也不管我答不答應,轉身將自己間的巾甩掉,赤條條地跳上牀去。
阿桃見勢也往後一躺,股在牀上挪了幾下,擺好一個戰格局後,手指向我充滿挑逗地勾了勾,還特意張開大腿,用茸茸的陰户對正我,引誘着我一齊加入他們這場刺的慾遊戲。
朷朷阿郎一腿跪在阿桃頭側,另一腿跨過她脖子,將整副生殖器官毫無保留地演在她臉前,阿桃見他已送上門來,也不客氣,一打側頭,就駕輕就地握着在鼻尖前的陰莖套捋了十幾下。
然後張一口將龜頭含進嘴裏,津津有味地開始啜起來,阿郎輕輕擺動着下盤,使陰莖在她啜的同時,也從她的小嘴裏出入動,並且一手掃撫着她秀髮,一手拐到她前,抓着房在。朷朷我在旁看得熱血沸騰。
尤其是見到阿郎的龜頭在她口中越脹越大,陰莖得越來越,長度甚至比普通人還要長一寸多時,心內暗自驚歎之餘,小弟弟發出的衝動訊息也實在令我忍不下去了。
三扒兩撥將身上的衣服也過一乾二淨,眼睛不由自主地直瞪着阿桃的陰户,身體被一股無形引力牽扯過去。
朷朷伏在她張闊的大腿中間,整個嬌的陰户無遮無掩地展示在我咫尺眼前,密密麻麻的陰布滿在陰户四周,圍成一個橢圓形的環狀圈。
中間兩片粉紅的小陰在烏黑的恥襯托下,更形得奪目誘人,就像一大碟髮菜上面擱着一隻新鮮的肥蠔,香味俱全得引人垂涎滴。
朷朷我用舌尖順着小陰由下向上貪婪地來回掃,那種柔軟而帶點濕滑的觸覺真!令我舌尖一秒鐘都不捨得離開。我鼓起如簧之舌,越越快。
漸漸就覺得這兩塊皮充血發硬,像一顆正在開放中的花蕾,花瓣慢慢向兩旁張開,撐高起來。
我用口含着兩片小,在嘴裏細味品嚐、吻啜,恨不得將它全都進肚裏。花心中滲出的源源不絕,帶有一股微腥略鹹的特別味道,進嘴裏令人提神醒腦,像被打進一枝強心針,催化着陰莖在澎漲,鼓得十分難受。
朷朷啜了不一會,就發覺軟皮中多了一粒硬東西,好像蚌裏藏着一顆珍珠,脹鼓鼓的冒出圓頭,不甘寂寞地向我舌頭爭寵。
我用指頭將小陰撥開兩邊,舌尖像蜻蜓點水般在陰蒂上重點進攻,每點一下,她就抖一抖,點得越大力,她就抖得越勵害,我索把整粒陰蒂都含進嘴裏,用力一啜,她頓時全身一顫,猛力得連股都起來了。
陰道里噴出來的水濕我一下巴。朷朷我照樣連續啜了好幾下,她挨不住了,把阿郎的陰莖從口中吐出,用發抖的聲線向我哀求:“噢…哎呀…麻死我了…再啜下去。
要取去我的命了…快…阿林,求你快把雞巴進來…癢得受不了了…快點呀!”兩隻小腿勾到我的腋下,使勁往上扯,企圖把我的身體拉高,好壓到她身上。
朷朷其實到這田地,就算她不出聲,我也衝動得忍無可忍,抬高身往前一趴,龜頭已經觸着了濕滑的陰户,盤骨再順勢一,陰莖輕而易舉地就順着道長驅直進,將空虛得發慌的陰户填充得飽飽滿滿,這時她才“唿…”地舒出一口滿足的長長嘆氣。
然後再次把阿郎的陰莖含回口中。朷朷阿狢形容得沒錯,她的陰户果然是構造特殊,龜頭鑽進去的覺,就好像是過關斬將,裏面無數的小瓣過之不完,一路深入,一路受着凹凸不平的壁磨擦,龜頭與重門迭户內的皮環互扣,美得難以言語。
我待整枝陰莖都藏進她陰道後,便稍作停留,享受着温暖、濕濡、滑、緊迫的別有天。朷朷單把陰莖進內已經如此美妙,動起來自然更加蝕骨銷魂。
我雙掌撐在她腋旁,起伏着股令陰莖不斷在她陰道進退,每一下送都帶來無比快,由陰户傳至龜頭,又由龜頭通過陰莖傳至大腦,舒暢得我樂不可支,得意忘形。
我一邊接收着送中產生的陣陣快意,一邊欣賞着她在我面前運用口舌功夫替阿郎雞巴吹奏的奇技,雙重刺下令媾的快更趨強烈。
朷朷她一時含着整支陰莖在出入吐,一時又拔出口外,用舌尖由頭至尾完一遍又一遍,連陰囊也不放過,舌頭先環繞四周漫遊一番,再而將兩粒卵蛋分別含進嘴裏,啜得“漬漬”發響。
橫簫直笛輪耍,把阿郎搞得一會兒全身顫抖、一會兒仰天唿氣、一會兒兩腿發軟、一會兒低聲呻,緊得只懂握着她的房在胡亂抓捏,有時甚至緊張得忘卻自我,使勁得像想要把她房握爆。
朷朷可能這樣半蹲半跪的姿勢,對兩腿發軟的阿郎來説真的吃不消,他趁阿桃將雞巴拔出來的一煞,轉過身子躺到牀上平攤而卧,讓一柱擎天的陰莖朝上直指,以逸代勞地隨得阿桃再任意把為。
我這時正好也想換換招式,便把送中的陰莖拔出外,阿桃會意地翻轉身子,高翹起股跪在我跟前,然後再伏身到阿郎小腹上面,用手扶着莖幹,張開嘴朝龜頭套下,轉眼間陰莖又落回她口中。
朷朷磨成杏仁糊狀的水,白花花的沾滿在漆黑的陰四周,被我得亢賁莫名的陰户仍在一張一縮,像懇求着我再繼續未了事,我跪到她股後面,用龜頭在濕淋淋的陰户上隨便一,便滑進了陰道口,跟着往前一靠,整條陰莖又再一而入,重歸阿桃陰户的温暖懷抱。
我扶着她兩團肥,一鼓作氣地再次送,陰莖的飛快進出把更多的水帶往外面,不單發出有規律的“吱唧、吱唧”音響,水花還不斷濺往我的陰,收飽和後再順下淌向陰囊。
朷朷阿桃的姿態像個虔誠信徒,跪在廟裏不停叩頭膜拜,阿郎陰莖隨着她的點頭在她嘴裏進進出出,時而全盡沒,時而着硬梆梆又紅又脹的龜頭受着阿桃舌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