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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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哪裏吃飯?”在蘭光市中心滾滾的車裏,她依然是那種閒逸的情調,甚至還有閒暇扭過頭來。
與之同時,兩輛像透了飛車黨的重型機車呼嘯而過,讓我出了一身冷汗。我瞪了她一眼,哼哼道:“是去聽有容妹妹的演唱會,不是去吃飯,容姨!”我狠狠地加重“容姨”這兩個字的發音,提醒她不要動不動就佔我便宜,同時也突顯主題,本人可不是要出來陪你這妖女進餐的,咱們可有正事要做…雖然距有容的演唱會還有幾近三個小時的時間。
説來也奇怪了,身為有容妹妹的經紀人和監護人,在有容妹妹臨近開唱的時候跑出來,不怕那些如狼似虎的娛樂記者外加狗仔隊,把有容妹妹生下去嗎?
“小容的大姨在那裏,比我更保險…當然,你不要忘記了,門票,在我手裏…”她淡淡地解釋了一句,也並不費地威脅了一下。角的笑容再次加深,看得我心頭怦怦直跳。
她輕輕地“哦”了一聲,對着我微笑,然後開始了自導自演:“去明華,我知道了…”
“我本就沒説…”
“我知道,你很餓了,姐姐不會虧待你的。”
“胡説,我…”
“明白,明白,我這就加速,喏,時速一百二十公里…”上帝,車子已經進市區了,她想玩碰碰車嗎?!
我恨恨地閉上嘴再不講話,她的臉上卻仍是那種笑容,只是她再開口時,話意卻變得很奇怪:“真宇弟弟,想當一個男人的話,一會就好好地學學,可要看仔細了啊!”我皺起了眉頭,心中升起一種非常不好的預來,今天這頓晚餐,不像是有什麼太好的氛圍啊…車子在飯店前停下,自有車僮幫你把車開走。
容妖女娉婷地從車內走出來,登時引住了近十成男子的目光,看得出來,已經有些眼亮的傢伙發現她的身分了。
若在以前,我大概會痛苦地縮到車子下面去,因為本人非正常兼非有利的曝光可能,在此刻,將狂增千百倍。但現在,我只是扁扁嘴,嘆口氣,再順手拿起放在車窗後的一副墨鏡,掂在手裏,邁出車門。
可以覺到,當我走出車門的時候,望向這裏的目光霎時間變得有些詭異,在明華這個蘭光市排得上號的高檔酒店中出現的人物,大概也都是些上層名之類的吧,所以他們的形象終究還是不錯的,至少沒有我所想象的那種三姑六婆式的竊竊私語。
有的,只是目光中出的探究的彩,我有什麼好看的?
我對上容妖女帶着促狹笑意的目光,對她回應以笑容。接着拋出了手中的墨鏡,看着她伸手接住,才微微地笑道:“容姨,忘了戴墨鏡啦!”在我有意而為之下,聲音輕輕淡淡地傳了出去,雖然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讓所有人都聽見,但是,這也足夠了。
看看吧,我一個還穿着學生服,叫容知雅為姨的單純小夥子,可不會是你們齷齪的腦袋中所想象的那種人。
容知雅出了帶着些讚許也有着些不甘的笑容,很配合地將墨鏡戴上,現在再戴上這個有些蓋彌彰之嫌,但也等於是告訴那些想趁機圍上的一羣的記者,和一些有其他目的的傢伙,少來自討沒趣的意思。
我遊目四顧,只見一個個想往這裏湊的傢伙們,紛紛定住腳步,臉上都現出了扼腕的神來。唔,看來這些人還真的有些自覺。
妖女睬都不睬那些只能在遠處空自跺腳的傢伙,徑自向裏面走去,我落後她小半步,兩手兜,一搖三晃跟在後面。這樣子是很不上台面沒錯,但是如果不這樣,我大概會全身僵直到不會走路,唉,老土大概就是咱這個模樣了。我甚至可以看到不遠處服務生瞬間變得有點怪異的眼光,當然,也能聽到前面妖女很有點那種意思的輕笑,笑話我嗎?
“容小姐,是預約嗎?”一個服務生上來詢問,表現的風度至少比我高三品,當然,如果他的兩腿不打顫便更完美了。
容知雅輕輕點頭,回頭對着我微微一笑,美眸透過墨鏡的鏡片,也輕易地透出她所要表達的意思…對不住了啊!
我不由得眉頭為之大皺,怎麼,還是預約的?莫不是我成了到這裏來吃白食的了?
“容小姐,幸會幸會啊!”跟着服務生才走了幾步,前面已傳過來了一個很誇張的大笑聲。
伴着這聲笑,一個活像一座山的高壯男人向着這裏走過來,一臉的歡欣狀,那眼珠子只盯在容妖女的臉蛋上,本連動都不曾動一下,張開了雙手,令我懷疑他下一個動作是不是就是古羅巴式的熊抱,這個男人,好可疑啊!
我聽到了容知雅冷冷地一“哼”裏面透出的寒意令我打了一個寒顫,而這時她也摘下了墨鏡,了上去,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隻從她的聲音中,我也可以聽得到裏面不是很善意的信息:“榮先生到得好早,是不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呢?這樣我們的會談應該會很順利吧!”我看到那個男人霎時間變得有些尷尬,這神一閃而逝,代之而起的是他哈哈笑道:“自然,自然,那是自然,容小姐,請這邊請!”容知雅卻再不睬他,只是扭頭對着在後面看戲的我微笑道:“真宇,這位是心達娛樂的總裁榮右人榮先生,世界前五百強的大企業龍頭,中天洲排名前十的實業家,你可要好好地長見識了。”我揚揚眉,把手從衣兜裏伸出來,上前去作乖孩子狀微微一點頭,叫了一聲“榮先生”而在這一刻,我覺到這傢伙對我探視的目光,那裏面的意思很怪。
我抬起頭來,對着他出笑臉,恰看到他來不及收回的一點兒,堪稱是失態的惑和失神。這裏面,好像有點其他的什麼東西啊。
“這是我的侄子,張真宇!”容知雅笑盈盈地把我介紹出去。
切!這時候又叫我侄子了,她也知道這時候要風度了?我用眼睛的餘光瞪了她一眼,她回我以微笑。
這時,那個榮右人也擺好了長輩的慈祥架式,口中傾倒出一連串的什麼賢侄一表人才,前途無量之類的廢話。
但眼神中那種幾乎要把我活生生解剖的探究光芒,卻是愈來愈盛。有那麼幾秒鐘,他的注意力好像全轉到了我的身上來了,,他沒有那種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