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扁擔恁般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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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云:狸娘急於探真相,先摸復掏甚着惱:原道他有香魂撬,如今怎的只卵泡?因那雀兒高處歇,惹得麗人惱罷笑。
話説狸娘樂癲癲,往武吉檔裏摸,只覺濕漉漉一團,再往裏處一拘,僅捏着兩個鳥蛋般圓物,不由臉陡變,氣恨恨道:“怎的是這光景?”武吉被她撓了幾撓,甚受用,只要她再撓,誰知狸娘氣惱,大力拍一巴掌,只拍得武吉慘叫:“呀!呀!妹子要我絕種哩!”狸娘掙他懷抱,又着力往她間猛推,似觸着一火燙燙大,心裏一動:“情他這玩意先翹高處了,難怪末摸着!天,硬茬茬的,恐真不小哩!”狸娘心裏又急又甚,遂緊緊貼他間,以自家玉頂了幾頂,這回才實實抵着那大,她便知假不了,口裏便放出嬌語:“親哥哥,果是不凡哩!妹子心焦,適才尋錯了部位,大哥哥,勿惱我,待會我與你兄弟賠罪哩。”武吉聽得似使非懂,只覺這媚女子全身都是妙的,尤以前那對寶貝最妙,又軟又燙又硬又跳,好似家中小兒,凡往家來的,俱當他是客人,又是親又是碰,嬉戲歡欣。武吉又覺有隻燙手兒子下亂拘,得他癢癢的想笑,好似從外竄了只小貓兒進來,一時不路徑。而他自家那條,卻更見威風了,突然,那手兒捏着了,又擄又套,又捏又扯,兒大跳幾下,似出一堆甚東西來,武吉忙道:“妹子快鬆開,恐我小解哩!”狸娘怎捨得放手,只一個勁兒往裏摸,偏他內衣褲帶打了個死結,而兩褲筒兒及至膝蓋,且恰恰和大腿一般,那朝天大,怎扯得出,狸娘聽武吉言語,説他陽具正清水兒,無甚大礙,遂低低的叫:“親親兄弟,你想我哩,想得淚麼?你不知我亦甚想你哩,想得我神經和和的,今番總算會一塊了,親親,害甚麼羞,鑽出來哩,我這裏有個又熱又深巖兒,只等你來耍哩!”武吉見她只顧和自家下説話,心裏既奇且驚:“她怕有病罷!怎的撇我大活人不理,偏和一個兒嘀咕,既便你説一萬句,它也憋不出一句來。”武吉提醒道:“妹子,和它有甚好説的!和我説話兒罷,我全身酥酥癢癢的,雖覺難受,但覺趣味,只不知你有甚法兒搔癢?”狸娘聽出他乃童男身,遂道:“我亦癢哩,不如我倆俱除盡衣衫,相互撓搔,也方便些,不似現在礙手礙腳的。”言畢,三五幾下,了自家衣衫,光溜溜一個玉人兒,紅紅白白一堆熱兒,一時光盡現,熱氣嫋娜,武吉看得喉頭冒煙,叫道:“妹子,你這水蛇般滑滑身於兒,似帶火哩。烤得我骨頭都酥酥的。”他只顧説話,卻忘了除衣。他見狸娘下腹一叢白飄飄,似還帶些黏,嘻一聲笑了,道:“妹兒,怎的怎般怪,你一個女娃兒家,倒長一撮白鬍子,似剛剛喝了米湯,還顧不上擦哩!”狸娘聽他説得有趣,接口道:“哥兒,那米湯還是熱的哩,若你喜歡喝,妹兒和你吐些,你只要拿口去接就是!”武吉見那兒熱氣騰騰,知她説的不假,乃出指端沾了沾,復入口,呸了幾聲,道:“誰家米湯?還放鹽巴!澀澀的,不上口。”他間陽具撐着衣杉凸出來,憑空添個大包,心裏急得不行。只不知該做甚才好。
且説狸娘見他茫然不知所措,遂急急幫他除衣褲,無奈內褲束帶挽個死結,狸娘梳急至極,於他帆布內褲外捏他陽具,只見長長扁扁一條。長有九寸餘,只頭兒不甚大,身卻的,似若一扁擔。狸娘見他遠遠大過公子陽物,心裏甚喜,心道:“雖無驢鞭那般長大,實也是我所見物兒中的狀元郎了。天!我苦苦挨煞許多時,你終與我一件大物了!天!奴奴心裏喜歡得緊哩!”她心裏雖一萬個勁兒的謝天謝地,卻顧不上給天給地扣幾個響頭,這便是女人家的小家子氣。狸娘既見大物,哪肯容它兜褲裏閒耍,匆匆低頭咬它一下,切切的喚:“親親心肝大哥哥,你出來罷。”一雙手按住武吉褲沿便往下擄,因束帶未解,怎擄得下,狸娘急了,跪地上銜住那束帶結頭,猛嚼猛啃,卻説武吉平生爬坡下坎,汗是一刻也不肯停的,早把那內衣來帶漬成一鹽帶了,還和許多污垢於內,偏那結頭靠着臍眼,甚物都包裹在結頭裏。
狸娘一心只想放那又長又大扁擔樣東西出來,哪管得髒與不髒,既使武吉故意刁難她:盡泡屎與她吃,只要武吉應承夯她兒,狸娘也會香香的了,還道“味兒真鮮!”約摸過了一盞茶工夫,狸娘終於將那死扣活生生咬掉了,單手一撥,那褲兒便望地上去了。
狸娘一瞅,只見—烏黑油亮兒翹得幾乎和肚皮粘一處去了,長長的,將及一尺,龜頭似那小個葱頭,紅紅白白,甚是飽滿,自龜頭冠溝往下,愈變愈,最處勝過杯口兩圈,又於那處往下漸次變細,及卻只有兩大拇指並一處那般了,唯其堅硬翹卻是人世間數一數二的!宛似一豎立的的小扁擔,兩頭細中間又又扁,更似一烏玉琢磨成的椿!
狸娘看得心驚跳,心道:“世間還有這樣兒趣物!敢情我那户兒是個石臼哩,只要這椿一下連一下中便成了,中起來是甚滋味,且待奴奴先嚐嚐鮮。”武吉見狸娘只對自家那個物兒有興趣,便羞羞的以手去捂它,怎捂得嚴,那兒極不耐煩甩了甩龜頭,突突地又冒幾分出頭,怒氣,一隻單眼卻只顧清水兒。
狸狼豈肯讓它捂着不用,急急的掰開武吉大手,如溜面葉子一般,俟地那卵泡皮兒入口,咂得鞏鞏咕咕,響個不止。
武吉大驚:“妹子,你果真要吃它。我可只有兩個蛋兒,吃了便沒了!若真喜吃卵蛋,改我上樹和你掏去!呀!妹兒,怪癢哩。”武吉只覺心裏一團莫名火到處亂竄,燒得全身每處都似開裂去,口裏渴極,他沙啞的道:“妹兒,你的我渾身帶火哩!快救火吧。”且説狸娘將武吉卵袋咂得吧吧響,且把手握那大椿物,了一陣,只覺那兒只比剛才熱硬許多,卻不見它形狀變化,狸娘遂舍了卵袋,伸舌一溜兒從下至上那大,及至端頭,大力一,方把那物兒噙入口裏,狸娘只顧狂狂。
武吉初覺羞怯,後見狸娘大方為之,遂心道:“我乃堂堂男兒,有甚羞的,況妹兒女均不覺得羞,怕是我少見多怪了,想世間男女,關了門都這般做罷。”他心裏有了主見,便坦然讓狸娘去,又覺得陽具她口裏恁般舒暢,心花兒樂得一顫又一顫,全身也情不自地抖索起來,下亦跳跳別別的動,唯有如此,武吉才覺得自個兒心裏鬆些,全身也鬆些,那無名旺火亦弱了些,動了幾動,他便試着了一,只狸娘嘴兒噙得緊,拖得麗人往前傾倒,那長地便嗓眼兒去,狸娘被他個冷不防,竟嗆得翻了翻白眼,忙忙的挪開嘴,咳了咳,和順氣,狸娘全身紅,那對玉兒自漲。
武吉見了眼熱,遂把手提那一對兒,狸娘只覺心裏驚跳,魂兒身兒俱往上升騰,武吉手大,一隻手便握她一對兒玉擠一處,及至嘴邊,武吉大手往裏又一捏,那兩顆紅珍珠便挨一起了,武吉銜着只一,狸娘便覺心兒不屬自家所有了,魂兒魄兒隨她嘴兒一併入武吉口裏了。
武吉氣力甚大,他只當別人和她一般,如今只這般一提,一捏,一啄,便把一個玉人兒給制服了,武吉也覺她那玉來可愛,雖無甘甜汁,卻似有一團柔柔熱氣兒湧過來,薰染得他滿口香豔。
有詩為證:力拔山兮氣蓋世,輕提輕捏並蒂。且且狸娘昏,及待入進她怎支?
且説武吉咂了一陣兒,雖覺嘴裏受用,但下卻無處待,那兒且極不安分,一時漲,一時跳,一時亂聳,一時亂悶,似有許多不如意處,只武吉不通門道,雖覺難受,卻又不知做甚才好。
卻説狸娘被武吉把握着咂得魂飛魄散,此時方悠悠回魂,睜眼只見那紅臉兒汗珠兒亂盲,遂以小手揍了摸,嚶嚶地問:“親哥兒,你果是頭一回麼?”武吉正急得沒甚主張,聽玉人兒問,急答:“果是頭一回,妹兒,我那物兒難收拾哩,你得想個法兒才是!”狸娘把手一摸,見它抖抖顫顫急不可耐,笑道:“哥兒,你這物兒又熱又燙,須給它洗個澡兒才是,只一時上哪兒找和適的池塘,我這裏倒有一個水簾,不知哥兒敢不敢進去玩耍?”武吉知她引誘自個,乃裝渾道:“既然有水簾,當去逛逛,想我到處劈柴,見的全是些光禿禿荒山,有水的少得緊,如今卻遇個水簾,便是濕了身子,也要鑽鑽的。”狸娘先以手掏了掏自家牝户,因她知武吉尚不知“前戲”工夫,又見他捧兒奇特,故自個兒打點自個兒,但那牝户早已開開和和水不斷,如今又過搔,便更加滑潤,狸娘低聲道:“哥兒,把奴奴擱牀上,來要方便些。”武吉依言而行。
狸娘仰於牀沿,自家抬腿雙架於武吉雙肩,往前聳了聳,以左手披武吉硬之物,右手指點那水淋淋兒道:“親哥兒,這便是水簾,妹兒裏有温牀哩,恐哥兒去了便不想出來!”武吉大吃一驚,他見那兒只有一指寬窄縫兒,白白,弱水潺潺,武吉叫道:“妹兒,恐不行罷,那是甚水簾,分明是條窄水渠兒,若讓我沖垮了,還不知怎收拾哩。”狸娘大笑,全身兒亂抖,牝户邊白兒還打着倒卷兒,竟將亮水兒涮將上來,濺濕了武吉龜頭,武吉遂出指那兒,柔柔綿綿的,似那柳梢兒尖尖芽。
狸娘笑夠了,才道:“哥兒,你別急,既然有水渠兒,一定就有蓄水的坑兒,你只管順那渠兒任裏掏,便是個紅豔豔的兒,順那兒朝深處去,便是那蓄水的坑兒,且讓它去尋一遭,若它了路,我再助它不遲。”狸娘且説伸入兩指於牝户內,左右一分,果出紅通通兒。
武吉細細一看,只見上方一個小兒,下方一個大兒,乃問:“妹兒,兒是有,卻是兩個,只不知入哪個?”狸娘早得守不住,見他果然憨包,復笑,且道:“哥,這頭一回,便讓我帶回路,只是要重重的謝我才是。”武吉亦覺自家心跳驟然急促,魂兒似已入那裏去了,心道:“恁怪,偏她生個兒,紅紅的,一開一和,真不知有多深,又不知裏處究竟是甚,只恐我這兒探不前頭,豈不白乾一場,再説,裏面又黑,只可借我只有眼兒卻無珠兒,且罷,先入將去,若摸得着,也能辯個大概。”且説狸娘心慌慌的,只覺全身癢騷騷的,牝户內更如嗆了一把胡椒末兒和海椒末兒,又麻又辣,嘴角兒彎彎鼓鼓,發出“滋滋”的妙響,只見她一手掰着牝户,一手把着龜頭抵於牝户沿口,她本誘引武吉入聳進去,但她實已耐不住,嫺地窺了窺肢,便實實的含了龜頭。
武吉即刻覺出它的奇趣,緊蹦蹦的,熱辣辣的,滑溜溜的,説不出的舒暢,道不清的温暖,只覺得平生所遇最舒心最暢快最可意的事兒,和這滋味一比,便如土地老爺見閻王。
武吉緩緩的入進去,唯恐差了道兒,及進了五寸餘,他便覺滯澀起來,因他陽具漸至大,愈往後,便愈難入,但他似覺裏處有甚妙不可言之物正骨碌碌動,誘得他切切的只想入聳,他又恐擦破了這套兒,乃喚狸娘道:“妹兒,恐入不進去了,似有甚套兒箍着哩。”狸娘嫌他入得太慢,及至處貼住了牝户四壁,她才知自家器具有限,只見她扭扭,聳聳,那椿又沒了兩寸,狸娘只覺户內漲的緊,癢的緊,騷的緊,聳一陣,立覺隱隱作痛,只覺兒四面俱望外去,似薄了些,她便不敢動彈,把手一摸,尚有一把末進,驚道:“若全入進去,恐真會撐破了這行當?若真破了,這子還有甚樂的”且説狸娘心頭存了恐懼,便不似剛才那般騷了,只輕輕的抒,緩緩的聳,悠悠的擺腿,即使這樣,她也覺得此番光景遠勝和公子行房那番不癢不痛的勁兒。
且説武吉漸覺自家陽具漲得慌,似這般悠哉樂哉耍法,反令他全身酸脹,他見狸娘哈着氣兒亂扭,忖道:“瞧她這架式,恐動起來要好受些!再説,我這物兒還未入盡,她裏處到底有甚也不清楚,也罷,待我用點氣力!”有詩為證:狸娘一心求大物,今有大物吃不下。唯恐器物漲裂去,從今唯有苦伴她。輕扭輕搖若散步,亦勝舊時小鋤挖。新郎慚覺物兒漲,暗忖待我再入它。
且説武吉安心要把自家陽具全部入將進去,他便深深口氣,,搖搖脖子,復以手把了把狸娘窄,道聲:“妹兒,讓我來做。”話未落嘴,他便往前一送“呀!”狸娘一聲尖叫,兩眼一翻,便一動不動。
知狸娘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