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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錦賬快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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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云:尤物抱懷情慾盛,半推半就把房行。初得趣味不捨卉,只恨官人職不稱。

話説朱三公子攜妙紅歸寓處,妙紅先除衣杉入幃,公子竟鑽了進去,只玩她玉,便把她得懷發,狸娘便道:“公子,隨便你喚我甚名都行,只是全身癢酥酥的,怎的辦?”公子乃道:“且待為夫與你搔癢!”公子言罷,以手撓她脖頸,道:“此處癢否?”狸娘哈氣若蘭,只切切道:“癢!”公子微笑,復撓她雙肩及後背,問道:“此處該癢才是!”狸娘一面點頭,一面應道:“公子甚知我,此處果然極癢!”公子又撓她雙,且撓且提,且提且捏,問道:“這對兒也該癢才是!”狸娘只有頻頻點頭的氣力,口裏嗯嗯唧唧,不知説些甚。

公子一連撓她全身十幾處,狸娘俱道癢。公子只不搔她牝户,他把狸娘撥到騷癢難耐那般田地,方和她動真格的。

因他是‮情調‬耍的行家,那雙手亦如撫那三尺瑤琴,知何處昂,何處輕緩,無一處不拿捏得當十分。

狸娘醉紅了臉,自個兒側過身來,鑽在公子懷裏亂拱,公子看她情態,乾脆蹬那錦被到一邊去了。

公子只覺玉人兒一團,全身光光亮亮晃得他眼花繚亂,瞅了上頭卻看不着下面,看了下面又瞅不到上頭,只恨老天爺為甚不於那肚臍處再生一對眼珠兒與他。

狸娘酥若雪凝成的,只那雪原中間凸立兩座白冰山,山峯細,又於那頂處生一對瑪瑙珠兒,此時卻似一對妙目,閃閃抖料。

連着玉腹,腹兒坦坦窄窄,不似那尋常女子贅厚脂若連伏山巒,臍眼兒渾圓淺顯,此時卻冒着嫋娜之熱氣。公子一路往下瞅,終瞅到狸娘那一片桃園風光,只見她生一叢晶晶閃閃之白,細柔而長;白掩映着那高高迭迭一堆雪白之物,宛似那末開頂的白麪饃頭,只中心處兩分寬一道縫兒,卻也白白亮亮,晶亮白水正從那個縫兒往外溢,好似那豬油混砂糖心子包兒,如今蒸到極處,那心子便牝亮水兒出。

公子看得兩眼發呆,似自眼眶裏了一對長釘出去,盯着那絕妙牝户不放,心裏既喜且奇,忖道:她這物兒果然絕妙,別人都生一撮黑,偏她長一團兒銀子般的白,想是陪那些佛爺菩薩,都是幾千年不死的,白鬍子白頭髮自汗,她這兒便也這般白了罷!那細縫兒似有勿有,就算普通小女兒,也比她那縫兒寬,恐不是石女罷。

公子想得情急,乃出手持她那又長又軟白,只覺滑順無比,猶若絹絲,只見狸娘玉臉甜笑,敢情是覺終尋着了極癢處罷!遂繞那白於指節,朝上提聳,只這一提,狸娘便覺心漣搖盪,騷騷的只管叫:“奴家的好佛爺,你終尋着了那全身極癢極癢處,拿手兒掏它幾掏,挖它幾挖罷,那才解癢哩!”公子聽她説得行情,心裏又忖她究竟是不是黃花閨女身,乃把雙手按於那縫兒兩邊,狠心望外一奔,頓見另番風景:只見縫地裏填了烏紅烏紅的裏子,他才知這白皮兒竟包含着硃砂心子。

公子施他絕活兒,弓伏於牝户,出舌撓那縫,攪了一攪,方入半寸,只覺果真如硃砂,甜冽甘,遂一口了那亮亮水兒,嚥下肚去。

狸娘驚道:“公子爺,你作甚,私處乃全身極污穢處,怎能之?”公子嘻嘻二笑,只不應她,縱那舌尖兒裏裏外外上上下下一陣猛攪猛觸,得狸娘户裏水滔滔,翻滾不息,狸娘大叫:“公子爺,俺裏處極騷極癢,你那舌兒再過去些才好!”公子雙手覆按牝户又一奔扯,縫兒似開裂若許,公子着舌尖兒往裏處頂,不得進,似抵住一道屏障。公子狂喜:“她果是完壁!吾這陽具自破了自家妾處子身至今,倘未嘗那處子味,今有幸開苞,當珍惜才是。”有詩為證:白飄飄白水,正道尼姑器物優。硃砂心兒在裏處,舌尖倘未抵到頭。公子只有溜尖鋤,不似開山大斧頭!

且説公子遽抬起身來,跪於狸娘間,雙手把她玉腿往肩頭一擱,復以手箍她肢望前一拖,以期鋤兒開工幹活時方便。

此時狸娘似昏了過去,全身酥軟若泥,唯見小腹一又一,復鼓鼓的,因她受不了公子口技,乃私自了陰,她自家只覺魂兒離了身子,不知逸那處去了,心頭卻想:“想這雲雨事兒,果然如雲似雨,中水似雨,魂兒飄飄若雲。又道如魚得水,水雖有,魚又上哪裏去了?”公子見她極樂陶醉相,知她了,心道:“如此甚好,一來她已趨樂境,醒來必戀戀不忘,二來開苞乃極苦痛事,若她正樂到極處,便如被螞蟻叮了一下手心。也罷,趁她未醒,我先做了她。”且説公子扶了扶自家陽具,復擄套幾下,便望那縫兒扎去。虧他陽具尖尖細細若一鋼錐,那尖兒竟撬開皮兒竄了進去,只覺裏處一堵大牆橫阻,雖搖了幾搖,只不倒。公子知她膜兒厚實,遂退出尖尖鋤,猛幾口氣納於腑,復掘將過去,一連五次,俱未能如願。公子急了,便不顧章法亂擂亂撞。只擊得水兒飛濺,皮兒翻翻。

狸娘已從那昏睡狀態醒來,她只覺下如有甚又頂又推,又覺自家牝户裏處又漲又癢,漲的是那出的陰和溢出的水,癢的卻是花心底處那一片,外户經公子咂,而今覺得暢順舒服,只裏處愈來愈忍不住,狸娘似比公子還急,她漸漸估摸公子擊聳的節奏,便户去那尖鋤,如是這般,只是推不倒它。

且説公子入狸娘而不得進,只急得胡言亂語:“孃老子,當初為甚不與我個大鍁,恁她多厚實,只一鍁便了帳,而今挖了幾十挖,仍掘不通,羞煞列祖列宗。”且説狸娘終癢的受不了,乃雙手掰自家陰户道:“親親公子爺,你多加幾指頭罷!”天!了她半宿,她以為公子是以手指在做活!這也不能怪她,只因公子陽具甚尖甚細,她亦是初次,雖然急進去解癢,卻一直不好意思睜眼看。而今説錯話,亦可見諒。

公子聽她言語,頓時醒神。因她平時狎,慣用數指並掏之法。此時只因一心想吃鮮味,放棄了那等手法。及他並三指和陽具一併擊入時,雖覺那膜兒凹陷許多,竟還不能破。復擊,仍不能破。

公子急,狸娘比他更急。因全身酸漲,委實不是個滋味。乃自頭頂拔下發釵,謂公子道:“既是皮厚,恐一時破不得,如今也等不急了,拿此物只一捅,便開矣!若還不能,亦是賤妾此生無緣享此極樂之福罷。”有詩為證:千年狐狸功法高,修成人形便興妖。誰知厚皮經年成,良霄一衣破不了。拔下發釵遞與君,嘩啦一下萬事好。

公子又羞又惱,一時顧不了許多,接過那鋒鋭之物,果望膜兒中心一擊“卟”一聲,那釵頭便入進去了。狸娘嬌軀一抖,只覺下奇痛難忍,遂暖籲暖籲的呻。公子止住,問道:“痛是極痛的,只開了個針眼兒,恐還入不得。”狸娘遂咬牙道:“死活也破了,不若再捅,一併破了才方便。免得回回受苦。”公子遂不言語,乃如投梭標一般,一連於那膜兒上紮了十來下,及見殷紅血珠汩汩冒出,方棄了釵子,慌慌的道:“想是痛極了的!血了它!”因他心裏憐愛此女,今見她血,故也覺心疼,待想了一想,方笑道:“血也是該的,只苦了可心人兒。”狸娘正痛得不可開,忽聽他話兒,乃大覺受用,道:“夫君儘管施行吧!

小女子今被你破了瓜,不入她,枉自痛一回。”原陰户內雖是痛極,卻仍癢騷不止,故有此話。

公子一聳陽具,那尖尖兒便醮着了血漿,頓如蒼蠅嗅着了臭味般,莽莽地撲了進去。公子唯覺裏處温暖滑順,尖鋤開山劈路,徑直入了進去。及至進到陽具大處,方覺處似有一個環兒套着箍着陽具,公子心裏明白還是那膜兒作怪,遂左右搖了幾搖,覆上下巔了幾巔,只聽得狸娘一聲驚喊:“公子爺,痛煞奴家也!”便面蒼白雙目緊閉昏死過去。

公子只覺陽具終抵了過去,一時如那攻圍破牆的將軍,好不容易摧牆拔寨,乃一鼓作氣掩殺過去,哪管得你慘號哀叫,公子急昂昂聳了幾十聳,終覺裏處通暢無甚隔阻,更覺她那户兒緊扎扎熱辣辣軟乎乎甚是受用,遂施展平生十八般武藝入將起來。

疾速地,緩緩地,略停,復聳二百餘下,又換了招式,只見他將陽具悉數納於牝户,然後以自家皮貼住狸娘皮,悠悠地擰半圈兒,復返擰半圈兒。似那兩扇磨頁兒般旋轉,公子且旋且把手提捏她玉,並吐長舌她雪白脖頸。

估摸了半個時辰,公子忽聽狸娘嚶嚶地叫起來,那聲音宛似騷情貓兒叫般綿長,公子知她嚐了趣味,乃復大大入,似那耍刀的莽漢,只管又挑又刺,又劈又砍。狸娘臉回覆豔紅,她巴巴的叫:“公子爺,再過去些才好!”公子知她實話,雖知自家器具有限,仍依言聳了幾聳,狸娘亦起牝户來接,終不能抵她花心底處,狸娘便全身亂扭亂擺,只見前那一對玉物左右晃盪不已。

分子心裏過意不去,乃扯過枕頭墊於牝户下面,那高高聳聳縫兒便出來許多,公子只望那兒猛搗。

約至八百餘下,公子便吼一聲,汪洋而。狸娘卻仍自個兒扭着搖着不止。

公子心虛,乃以三指捆一兒,捅進牝户,叉開三指旋轉不止,只攪得紅白血水漿漿亂噴,狸娘嘶聲叫道:“心肝尖尖兒,就這樣罷,才受活,只還嫌缺了些!”公子心中便氣惱:“你雖是處子身,金貴是金貴。可也該留我一些面子才是,怎的頭一邊未走完,便連連嫌我物短,若得久了,你見着那大而長的,豈不會舍我而去麼?我雖喂不飽你,想着你被別個入得要死要活,我這心裏着實難受。

須想個招兒,制服了她,才顯我本事。”他雖然氣,卻未停下手上動作,乃急急的想:若這拳頭兒入得進,我便將這手臂也入過去,不掏到她心裏才怪!想到狠處,她便攘拳入去,只聽得狸娘驚叫:“我的知心漢子,怎的變出大錘來,憋得我恁痛,須緩緩的入,方可!”有詩有證:狐狸酷果不假,縱是敖曹也虛她。公子攥奉託將去,她説慢來容得下。

知公子大拳是否入得狸娘牝户,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