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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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舞廳跳了幾曲舞,就回到小包廂裏,任由她唱歌,不覺已到十一點。才回到房間。
她下衣服,赤搭着優美的體,先去衝浴。待我也衝畢後,只見她蓋上毯,出藍的罩,正躺在牀上看電視。我只穿一條內褲躺在她旁邊,她即向我接吻,我隨接撲過去,按住她,很快熱吻起來,吐着、纏繞着,那清香幽甜的津使我如醉似痴,發出清脆的“唧唧”接吻聲,把我倆嘻笑開了。
她像老師似的問我∶“我叫什麼?”我説∶“董萌。”她又問我∶“幾歲?”我得意地回答∶“25歲。二月二十三是生,跟我的生一樣,記都不要記。”我倆的生竟會同一天,2月23,會如此巧合,是蒼天在溟溟之中安排的緣份吧?
她説∶“我算過命,算命先生説,我一是命很苦,二他卻不説了,怎麼也不説。”我不倫不類地如牧師、如長老的樣子,一會兒在前劃十字,一會又雙手合掌道∶“佛在我心中,上帝保佑你吧。”她大笑不止説∶“真叫我見到世面了。”説完又吻住我,互相熱烈地吐着舌。
我用腿進她的兩腿之間,用力的摩擦起來,她熬不住我的強烈刺,用力地向我吻着,吐香舌,她的呼越來越急促。當離開熱吻時,她顫聲柔語要求説∶“我要,我要…”並用手掉我的內褲,用手撫住堅硬的我,兩人結合在一起了。
這一次因下午才和她作愛過,所以我有充裕的耐力,兩人都狠不得能把對方融進自己的體內,化作永不分離的情侶。我沉着而有力,穩健而剛強,長時間的衝刺着、研磨着;她的呼聲變得越來越短促,雙手抱住我的股,反而更有力地和我衝撞着,口中卻婉轉無力地開始發出“啊呀…啊呀…”而後是“哎唷…哎唷…”的呻嬌啼,連續不斷地輕着。
突然,她那裏開始有節奏地收縮起來了…她已是一度風,全身變得更加柔軟,一雙手無力放在我的上。
我繼續動作着,有力而富有節奏,刺着她。她膝蓋彎着,雙腳撐着牀,用力起股,配合着我的動作,無休止地衝撞着,研磨着,運動着…我到盆骨隱隱作痛,這是我和早年作愛時發生過的。
我得意的耳語∶“我的盆骨都痛了。”她也甜美美地説∶“我也痛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倆的上面和下面始終在親吻,從未分離過,互相纏着,歡快的吐着。當我想停一會兒,她摸着我的背,才柔弱無力探問道∶“可以完了嗎?”顯然她已十分累了。
我雄壯依然,可已汗水淋淋,背上的汗水積成一片,作愛時在兩人的腹間發出“咕咕”水般的音樂聲,臉上汗滿臉,連頭髮稍也滲透了水珠。我摸了她的臉,也是細汗密密。
我開始加快速度,她急迫地用雙手抱我的股,想更深一點、更快一點,配合我的動作,柔弱無力地發出“哎唷…哎唷…”的呻,喉嚨咽着。
在她的嬌鼓動和節律下,我作出最後的拼搏,加快我的速度,她也加快速度配合着顛動,一身痙攣,把她再次送進亂的顛峯,她的深處有節奏的跳彈着,痙攣收縮起來…任由汗水和愛四處淌,似醉如,彈奏着愛的催眠曲,全身仍如沉醉在温暖的雲霧中飄浮,到分外的舒暢,伴隨無力的庸倦,我倆的體和靈魂溶化成一體飛翔而上。
她無限柔情,輕聲地説∶“你舒服嗎?”我點點頭,也問她∶“你舒服嗎?”她含情脈脈地撫摸着我的臉説∶“舒服。”我看了手錶,竟玩了一個多小時了。她讚歎着,撫摸着我的臉,説∶“這麼長!”驚訝我的能力説∶“你還在我裏面。”我老實地説∶“下午才搞過嘛。”她説∶“真的累壞了,太吃力了。”我説∶“我們是前世欠下的風債吧。我真想把你忘了,免得我想着你。”她撫摸我的臉,抿嘴一笑説∶“那你就忘了吧!”可我怎麼能忘得掉呢?
我倆細聲細語地繼續呢喃着,輕輕地説着悄悄話,有説不完的情、説不完的話。
當我倆在浴室中沖水時,我故意去那個地方幫她洗,她馬上顯得不勝其情,體馬上軟弱下來。不過我不想了,自己也清理乾淨後,雙雙回到牀上,她在我身邊一會兒就睡着了。我也頂不住睡眠的誘惑,爬到另到一張牀睡,但在濛濛的昏睡中,我的嘴彷佛仍在和她接吻不休,觸戀戀,大概是我們的接吻時間太長太長的緣故吧!
我醒過來,已是六點,我過去她那張牀,拉開被子,只見她赤身體俯卧着睡。我趕緊睡進去,一股年青的女人味甜絲絲的暖暖地湧來。她也很快醒過來,轉了個身向我吻來。我摩撫着她的房,輕撫着她,那麼柔軟細、那麼濕潤滋滑。
她無奈地説∶“不要,會動的。”我倆温柔的互相摟抱一起。
情人幽會總是提心吊膽,又害怕又興奮,像小偷一樣害怕被人當場抓住。七點多了,我只得起牀穿上衣服,她馬上明白我的意思,也趕快穿好衣裙,走進浴室洗梳化妝一番。
在電梯下來時,她朝我微微一笑,給了我一個吻。但很快就到了樓下,她挽着我的手臂出了賓館,走進附近一家咖啡店。小應待禮貌地前來,我給她點了一份牛,一份蛋糕,我自己點了一份咖啡,要了一片三明治,簡單地吃個早餐。
又陪她走了一段路,不得不分手了,看她坐上taxi遠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