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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自己來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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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庾虎見她與自己親吻個不停,急忙制止。

“為什麼?你不想我嗎?”

“這是大白天。一會兒,戰士們該來看望你了。”

“你這個壞蛋,為什麼説我是你的同學,不説我是你的未婚呢?”

“花兒,這件事兒,晚上再説好不好?”

“不行。現在你就給説明白。

人家一進營房,就説是你的未婚了,你卻來個不承認。”

“花兒,你記得我剛剛到部隊時,我們在qq上的聊天嗎?”

“記的呀。

你説,軍人要準備赴湯蹈火,你怕影響我的幸福…可是,今天,你不是好好的嗎?不但毫髮無損。人比過去更瀟灑、更神了。”

“你別看這個,也許,説不定什麼時候,我們就得奔赴前線了。”

“現在是和平年代,哪來的前線?”

“和平年代沒有戰事,卻有災難…”

“災難?”

“是啊,你看,大興安嶺的火災,長江的洪水,不都是部隊在第一線抗擊着嗎?”

“哪怕什麼?頂多是苦些、累些,完成任務不就回來了。我們照樣可以團聚呀!”

“狄花兒,你想的太簡單了…”庾貞嘆了一聲“花兒,你知道剛才指導員説的那個庾順嗎?”

“我怎麼會知道?嗯,指導員不是説要樹立他為先進典型嗎?”

“是啊。可是…”

“可是什麼?”

“他的新婚子在家耐不住寂寞,與人通姦,懷孕生了孩子抱到部隊來,兩個人拳腳相加,無辜的孩子嚇得哇哇哭…啊呀呀!好可怕!”

“壞蛋,你胡説什麼?你以為我是那種人?”

“現代社會,人們觀念開放了,誰還會忍耐寂寞的生活?”庾虎像是穿了狄花兒的一切“花兒,我相信你。可是,我越來越大越不相信這個社會了…”

“是啊,這個社會,越來越不像話了。到處是腐敗成風,亂成風…”

“喂,花兒,你在櫻花酒店,真的做了歌女?”庾虎突然想起了花兒在qq上的留言。急忙問。

狄花兒不知道庾虎為什麼突然問起此事,她哪兒敢實話實説“嗯,我畢業之後到處找工作,處處碰壁。嗯,我找你找不到。爸爸媽媽也幫不上我的忙。正好,咱們高中教音樂的那個李老師在濱海辦文化公司,我就在他那兒做了個時裝模特兒。後來,才改唱歌的。”

“李老師?是那個大胖子?”

“是呀,多虧他幫忙。不然,我還在失業呢…”

“嗯,還有…”庾虎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花兒,你説,你讓一個大款騙了。怎麼回事兒?”

“不,不是我被騙。是我爸爸…”狄花兒實在不敢講出自己與楊病中同居的事情,就説了爸爸受騙打官司損失的事。

接着,她向庾虎説了薊原市法院執行庭拖拖拉拉不辦事給爸爸帶來損失的事,要求庾虎能與薊原法院打打招呼,讓執行庭儘快出面。

“好吧!”庾虎聽了花兒的話,竟然答應了“我有個戰友去年轉業到了薊原法院,我找他試試看…”虎子哥,謝謝您!狄花兒看到昔戀人對自己的現實生活並不瞭解,幾個的問題也讓她巧妙地瞞過了。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不由地深情地叫了一聲。中午,通訊員送來了飯菜。晚上,又是通訊員送來了飯菜。

自從進了這個房間,他們倆聊啊聊啊,除了上廁所,誰也不想走出去。戰士們像是讓指導員囑咐過了,誰也不來打擾他們,給他們聊天創造了幽靜的條件。

黑了下來,熄燈號吹過,熱鬧了一天的營房表下來,四周一片漆黑。

“我們也應該閉燈了吧?”花兒依偎在庾虎的懷裏,像是盼望着黑暗的到來。虎搖頭“我要點燈,好好看看你…”

“看看?看吧!我來了,就是要你看的。”

“嗯,花兒?我還沒問你,你怎麼知道我從炮兵學院畢業回來了?”

“哼,我是從電視上看到的。”花兒生氣地撇了撇嘴“八一建軍節,電視節目報導你們的訓練場面,我看你舉個小紅旗在那兒搖晃…壞蛋,回到濱海,為什麼不告訴我?難道你想失蹤,甩掉我?”花兒不知道怎麼,將自己與楊病中吵架的語言,用在了這兒。

“我,我…我不知道怎麼聯繫你。”庾虎一邊道歉,一邊看着她。

他看着她的臉,她的眼睛。當然也看見了她那薄薄內衣罩着的豐盁高聳的,這個地方,從他第一次看見她就引過他的眼睛。這時,他覺得她這兒仍然讓他到觸目驚心,讓他到誘人魂魄。現在,他的眼睛停在這兒,一動不動了。

他覺得她這兒比過去更加突出,更加誘人。只有一件很暴的小背心包裹着它,深深的溝清晰可見。

她們是那麼,距離他又是這麼近。恍惚間,他一再湧動着想要去撫摸它,把握它…它那麼強烈地刺着他,他有點兒眩暈了。若觀火的花兒嬌羞地嗔怪道,你怎麼這樣看我呀,你的眼睛的,盯哪兒呢,的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這時候的虎子,卻像聽到了召喚一般,他猛然搬住她那光滑的雙肩,顫抖着説,我,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花兒身子一軟,眼睛一閉,喃喃道,你看吧,看吧。但是,他的眼睛卻顧不上看了。

而是一把將她攬入懷抱,輕輕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吻了吻她的鼻樑,很快就移到了她的嘴上,輕輕地啓開她那潔白的牙齒,與她的舌頭展開了熱烈地接觸,深入地接觸。

經過一陣猛烈的動作,加上姿勢不太舒服,兩個人都有些累了,於是他把她平放在牀上,她那濃重的息聲,輕輕的呻聲,形成一波更強烈的吶喊和呼喚,他忘情地跪在牀上,掀起她的背心,解開她的罩,兩座美妙無比的白山峯就橫聳在他的眼前了,他痴痴地望了幾眼。

然後將臉面緩緩貼上去,嘴和舌頭變成了盲目的蟲,在起伏不平的峽谷間一點點兒地動起來。

他聽到山谷間發出陣陣夢囈一樣的喃喃之音:虎子,你想要、要嗎?要就要我吧,我們好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團聚了,你不能讓我白白來這兒一次啊…他像是託着夢想和希望一樣一點兒一點兒剝去她身上所有的包裝,眼下,她就像一尾出水的美人魚被拖到了岸上,一具如玉的體閃爍着炫目之光。

天哪,我的花兒,你真美啊!我要好好看看你。他跪在那兒來來回回觀賞了幾遍之後,接下來,才開始自下而上地一寸一寸撫摸,一寸一寸地親吻,一口一口地,一口一口地嗅聞,他覺到她身上發出一種薄荷的清香,他真的是醉了,再也不能自抑了。

終於不可遏制地衝入她的深處,與她融為一體了…此時,招待所房間外邊,一個黑影子,揹着一杆槍,悄悄潛伏到了窗台下面,偷偷地關注起了屋子裏情景。

黑暗中,他睜大了眼睛,又豎起兔子一樣的耳朵。他想看見屋子裏情景,他想聽到屋子裏的響聲。可是,他看不見,也聽不到。厚厚的窗簾,遮掩了屋子裏一切,那聲音細若遊絲,讓他的耳朵成了聾子。

這兩個人,怎麼這麼謹慎啊!記得子來這兒住時,他們在牀上做愛連窗户也不關,像是故意要讓戰友們看到、聽到,解解他們的慾苦悶似的…

不過,他覺得自己大可不必那麼細心去窺視、去偷聽,自己是過來人了,女人對於他早就不新鮮了。而且,庾虎又是自己的童年夥伴,現在成了自己的連長,人家與女朋友相會,自己來偷聽,太不仗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