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下巴高高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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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非常知趣,吃了幾口就説自己飽了,離開了餐桌。只剩下兩個年輕人甜甜了。
“虎子,喝一杯!”軍紅兒一拿起了酒杯。
“這杯酒,是什麼意思?”虎子扔下筷子,連忙端起了酒杯。
“什麼意思?慶祝…”
“慶祝,慶祝什麼?”
“慶祝我們的關係,又近了一層…”軍紅兒説話很有分寸,她沒有承認虎子是自己的未婚夫,依然以朋友相稱。
“軍紅老師,謝謝你!”虎子端起了酒杯,與軍紅兒撞了一下。
“虎子,你叫我什麼?老師?哈哈…”
“那,不叫老師,叫什麼?”
“你應該叫我姐姐。我比你大啊。”
“好,軍紅姐,我敬你一杯。謝你的關照,謝伯父、伯母的熱情款待。”
“嗯,虎子,回到學院,就要寫畢業論文了吧?”
“是啊,了論文,就得回部隊了。”
“虎子,你是軍校畢業的學員。組織肯定不能讓你回連隊了,要重新分配你的工作。”
“嗯,還不知道他們要讓我去哪兒呢?”
“虎子,你是想服從組織分配,還是自己選擇想去的地方?”
“當然想自己選擇。可是,這可能嗎?”
“聽我的話,就有可能。嗯,你想去哪兒,就可以去哪兒?”
“聽你的話?”虎子一怔“你要我怎麼做?”
“跟着我走,回到我家,管我父親叫一聲‘爸爸’。”軍紅兒説到這兒,神情莊重,全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啊?”
“虎子,如果你真的成了我的未婚夫,你的岳父會不替自己女婿的前程着想嗎?”
“軍紅姐,謝謝你…可是…”
“可是什麼?”
“我有一個省長爸爸,已經壓的我不上氣來了。”虎子像是訴苦“我在連隊不管做什麼,都要注意影響,注意維護他的形象。我獲得一次獎勵、獲得一次表揚,人家就説我是省長的兒子,部隊首長是為了溜鬚省長才表揚我的…”
“你放心。”軍紅看到他的樣子直想笑“我們還不是夫。爸爸做事不會給你造成任何影響。他會不動聲地照顧你…”
“軍紅姐,謝謝你,我想,我還是回部隊,聽從組織安排吧!”
“不!虎子。”軍紅立刻不高興了“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去向,也牽涉到我嗎?”
“你?”
“當然,”軍紅就像一位教師給學生解答問題,語言柔和且又耐心“你要是回部隊,我也不想在學院裏幹了。”
“怎麼,你在這兒不是很好嗎?”
“可是,我覺得現在…我得離你近一些。”
“軍紅姐!”虎子的喊聲裏帶了些動。
“虎子,難道,你對我,一點兒覺也沒有…”軍紅説到這兒,眼圈兒明顯地紅了。
虎子這才發現眼前的軍紅兒是這樣的美麗,她不但臉蛋兒漂亮。而且四肢修長,皮膚雪白,天生一種富貴氣。阿姨總説他是個高幹子弟,在婚姻問題上應該堅持“不娶名人,也要娶名門”的原則,小家碧玉是不能要的。
這軍紅兒不但是名門之後。而且是位大學教師,常常在電視晚會上為軍內的那些歌唱家伴舞什麼的,也不是凡人之輩了。那個狄花兒與她相比,哪兒是她的競爭對手?唉唉,這談戀愛的,不光是幸福、甜,更多的是痛苦啊!
就在他想這想那的當兒,軍紅將自己的凳子挪到了他的身邊,像是不勝酒力,她的臉頰似粉紅的花兒一般開放了。聰明的虎子雖然理智。但是出於禮貌,他也不能無動於衷了。於是,他站立起來,伏下身去,緊緊地抱住了軍紅的臉蛋兒,親吻起來…“虎子,動作輕些啊…”軍紅兒款聲款語地推着,卻伸出一隻手,在虎子的寬闊的前撫摸起來。虎子深情地注視着她,她像是一位愛撫着小弟的大姐姐,那麼温柔,那麼讓人動。
她大度地接受着他的吻,一貫內斂的容貌情態上透出了一種不易察覺的,一種含蓄、模糊的美質,低調中含有熱烈,陶醉中含有體貼…
他心裏一動,把握不住,身下的凳子一歪,差點兒把她壓倒在地下。
“呵呵…你真是個虎生虎氣的男子漢!”軍紅兒連忙穩了穩“這兒是餐廳,不是我的閨房…你得文雅一點兒呀,小弟弟…”
“軍紅姐,”虎子重新坐下來,開始了對那個嚴肅問題的探討“我想回濱海,那個城市,太美了。時間長了,你就會愛上她。”
“嗯,就回濱海。”軍紅説這話時像是做了某種選擇,神情嚴峻而冷靜。
“濱海的夏海灘特別好玩,到時候,我們一起去那兒做沙浴遊戲…”
“盼着啊!”軍紅聽到這兒,低低地喊了一聲,隨後,又伸出筷子,一下一下地往虎子的碗裏夾起菜來。
和諧號動車組從京城開出來,速度極快,不一會兒就行臨了大海近處。他推開窗簾,夏的陽光大面積地從外面傾瀉進來。他往遠方眺望,看到沙灘上有男男女女在走動。
他閉上了眼睛,阿姨回頭問了一句什麼話?他沒聽清。只聽見車輪子輕輕滾動在鋼軌上傳來的音樂一般的咕碌聲。阿姨一直在給他講門當户對的大道理。
他已經接受了,成了阿姨婚姻觀念的俘虜。可阿姨還是不放心,一遍一遍地鞏固自己的勝利成果。她不知道在外甥的夢境裏,他已經與軍紅身穿泳裝走在了濱海的沙灘上…
這兒是一堆沙丘,周圍的海水平靜地將陽光散佈到他們的視線裏。他們眨了眨眼睛,將目光投向了更遠的大海。在那裏,他們看到了更刺眼的藍光。他學着外國男人的樣子,躺在了海灘上,軍紅格格地笑着,將他的泳褲扒落下來,他就赤身體了。
由於仰躺着,他隱約看見她在他頭頂方向忙碌的身影。他的手腳已經被冰涼的黃沙蓋住。現在,她開始耐心地將黃沙搬到他的脖子與口處,她幹得非常投入。每一次他動一下身體,她都會嚴厲批評他“老實點兒,別動”他就乖乖躺着,一任她在他身上堆沙子。
直到他的身體都被沙子埋住,只剩了臉孔和下面的噐在外邊。她咕咕咕地笑起來,像很開心。他説他想煙。於是,她就從衣兜裏掏出一支煙,小心地在他的嘴巴上,在微微的海風中點燃了幾次,才困難地把他的煙點着。
她看着他下面出的那玩藝,笑着説了什麼,他着煙,無法與她説話。煙快完時,她想幫他拿掉煙蒂,他卻一鼓勁“撲”的一聲把煙蒂吐掉了。突然,他想小便了。
她哈哈一笑,這又不是在牀上,你隨便就是了,難道還要我給你拿壺來?後來,他的便高高地飛起。然後,紛紛落下在那些蓋住他的沙子上,她笑得更加開心了。
忽然,她俯下身子,離他近了些。她的臉對着他在外面的臉在説話,她的手卻在把玩他下面沒有被沙子蓋住的部分。
他企圖爬起來,她堅持不讓他動,就這麼讓他躺着。他的身體被埋住,一點兒也動彈不得。但是她發現,他下面的那個小東西卻在她的手裏自動地鼓了起來,她覺得這非常好玩。
終於,她放棄了動作,也放棄了與他的對話,站起身走到了離他四五米遠的地方,欣賞他的身體。他快活地閉上了眼睛。而下面。此時卻生動地高高地鼓起來。這讓她到十分驚訝。出於舞蹈家藝術的漫,她在那兒下了一直穿在身上的泳衣。
隨後幾乎想都沒想,就跑過來,很動也很準確地坐在了他的上面。她呀呀呀地叫着,叫聲一片一片地朝海灘的兩頭延伸開去…
不久,他從沙堆裏爬了出來。現在,躺在沙灘上的是她了。他學着她剛才的樣子,細心地將柔軟的黃沙蓋到她赤祼的身上。這時,他又一次發現,這是一個多麼漂亮的女人啊,她仰躺着,下巴高高翹起,他覺得她的**一點兒也不像她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