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每月一次的藥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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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岑山幽深的森林讓所有打獵的人都小心不已,雖然好奇那森林的深處到底是什麼,可是,究竟是那不斷傳來的野獸聲讓人魂膽具碎,再也不敢往前一步。睍蓴璩傷“小姐,該啓程了…”一個清麗的女子輕輕敲着屋子的門。
屋子裏面,只能看見女孩的背影,黑如墨的頭髮輕輕垂着,一身粉的幻金夢衣裙襯得她的膚越加雪白,白的皓腕輕輕抬起,優雅的在小心的澆灌着盆中的花草,嘴裏如鈴聲叮噹的話音慢慢傳入門外等候女子的耳朵裏:“甜兒,這麼些年,你還是這樣沉不住氣!”
“小姐…”甜兒聽到此話,一副不依的樣子,“小姐,我要是跟你一個子,那就不是我了!”
“藍兒,玉兒呢?”
“藍兒去和靜心師太告別,玉兒去和她心愛的藥草告別去了。”撇了撇嘴,甜兒實在想不通,明明是她們三個來伺候小姐的,為什麼到最後這個責任怎麼就落在自己身上了呢?
藍兒姐姐説她要學習算賬,玉兒説她要研習藥草,到最後,就自己沒用,除了在縫紉上天賦極好,竟是幫不上小姐一點忙。
雖説小姐説自己這做衣服的技術也是大忙,但是在她心裏,做衣服這種事情是本分,又幫不上小姐,所以只好花費更多心思伺候小姐。
柳杏暖澆完花,站在門口看着這陪伴了自己三年的屋子。
自己隨着孃親的不斷暗示來到了這裏,依照孃親的吩咐在這三年裏從來沒有走出這個屋子。藍兒負責傳來靜心師太的教導,自己也一一遵循,不斷拿來的各種各樣的書籍自己都記於心,還要定期接受考核。
最讓自己痛苦的是每月一次的藥浴,那藥浴能讓自己回覆正常的肌膚但是卻也要自己付出代價。
每當自己在那藥浴中疼的死去活來的時候,自己對那個男人的的怨恨就越深,有時候她也恨這樣的自己,可是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蓬髮的怨恨,既然這輩子給了自己重新來過的機會,自己一定要讓那個男人血債血償!
當時的她太傻,傻傻的寫下了和離書,可是那對狗男女竟然還是當着自己的面將藍兒亂打死,藍兒當時怨恨的眼神,血紅的血濺在自己身上,那時候的自己被牢牢捆綁着,眼裏是藍兒鮮紅的血,耳朵裏傳來的是那對狗男女猖狂的笑聲:“柳杏暖,你真以為你可以活着離開麼?你爹又怎麼會饒過我,我告訴你,你只有死——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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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兒,你也不小了,這選秀的子也要到了,哀家看丞相府的崔小姐就不錯,你意如何?”穿着雍容華貴的太后坐在鳳椅上,小聲的問着坐在下首的穿着黃衣的男子。
黃衣的男人一臉温潤的笑着,對於母后的建議,只是笑而不語。
“你又想敷衍哀家,哀家告訴你,這次選秀,哀家一定要讓你選出個你看得上的女孩子當皇后!不要總想着聯姻的好處,你的父皇説過,用聯姻鞏固的政權是不會穩妥的。”一邊説着,太后嘆了一口氣,説:“皇兒啊,哀家希望在這冰冷冰冷的皇宮裏,可以有個你愛的女子和你互相扶持,這樣子,母后才能放心的去了啊…”
“母后…”穿着黃衣的男子正是當今的皇上,不過二十歲的年齡卻是勵圖治,什麼事情都做得妥妥當當,但就是內心太過薄情,這是最讓太后不放心的地方。
“罷了罷了,你這是要做個不孝子麼?就連母后這輩子最後的願望都不願意滿足了麼?這讓母后到九泉之下如何跟你的父皇待呢?”太后一邊説着,手絹一抹,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