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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存在就是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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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進來的就是秦小柔。秦小柔今天硬看着秦小剛不讓他出門,也打聽到了這邊賭唱業,當然,她是不會來送賀禮的。也是巧的很,正好一個線人打電話約她出來,秦小柔以告訴老爸相威脅着弟弟呆在家,然後她就來到了南城區。

誰知來了半天沒等到人,開車回頭,經過賭場這邊看見那奧迪車,突然想起張元的槍還沒還他,這才直接來找張元。

在外邊看見朱經理,開始那小子怎麼敢説張元在哪,可是秦小柔老審犯人的,一看豬頭支支吾吾,更是懷疑,拉着他來到沒人的地方,一掏證件,再一脅迫,豬頭只好老實代了。

豬頭猜測這會張元應該跟新來的那個妞幹上了,想着老大的大哥好事被攪,豬頭可不敢上來,所以就秦小柔一人上來了。

秦小柔推開門,一眼看見裏邊的旎風情也是愣在了門口。只見一個黑衣兔女郎正温順地伏在辦公桌上,高撅着圓潤香腚,張元正站在她身後,腹部正對女郎的秘密所在,傻子也知道這裏正在幹什麼,而動作姿勢更是象極了那天從窗外偷偷看見的那對男女。

“你!”秦小柔隨即臉一紅,就想退出去,可沒想到張元居然對她笑了,秦小柔真想過去他兩耳光,如果在這裏幹那事是無恥的話,再對自己無所謂的微笑,那就真是無恥加不知羞恥!

在下一秒,張元走開了一步,秦小柔本想轉過身去,她可不想再次欣賞那個醜陋,上次耷拉着腦袋,這次一定更加醜陋。可她眼角的餘光居然發現他褲子是拉起的,所以她頭扭了一半,又扭了回來。

那個兔女郎也從傻愣狀態回覆了回來,受驚的小兔一樣站起身來,她大概以為這是張元的女朋友了,趕緊解釋道:“姐姐,我們真的沒什麼,我就是去拿酒杯的…”

“你先出去幹活。”張元對着她揮揮手。

“哦。”兔女郎答應一聲,然後又用極其細小的聲音説道:“張哥,我叫菲菲,你別忘了哦。”兔女郎説完,象只小兔子一樣跑出了門,低着頭從秦小柔身邊擦過,頭上的長耳朵一晃晃的,不過張元卻並不覺得可愛了。

“秦隊,請坐。”張元走了過來,自己覺姿勢還有風度,雖然他沒有低頭看,但是他知道自己下邊此刻很老實。

秦小柔很明顯也對他下邊比較關心,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很平靜,這才反手關上門,走到辦公桌前沙發上坐下,然後從褲兜裏掏出手槍,扔在茶几上。

“我是來還槍的。”秦小柔説道。

“哦,還用的趁手?”張元走過來站她對面,拿起槍,擺了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不知道為什麼,他很喜歡在這個女人面前表現一下,可能是想壓下她的囂張氣焰吧。

不過很遺憾,秦小柔並沒有被他的風度翩翩而折服,反而出一種很奇怪的表情,好象憋着笑,漲紅了臉,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咯咯大笑了起來。

“很好笑?”張元收起槍有些鬱悶,秦小柔是個冷麪女警,最多也就是微笑而已,有些不明白她今天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秦小柔好象真的很開心,笑了好一會,才強自忍住,道:“張元,你才高二呀,你怎麼能做這種下的事。”

“我沒做什麼呀,剛才那個女孩已經解釋了,她真的是去拿酒杯,正巧我站在她背後,可能從你的角度…”

“得了,我不傻。”秦小柔這會已經徹底忍住了笑,臉又板成了一會鐵板。

“我真的沒和她幹什麼。”張元真是鬱悶的不行,本來就什麼都沒幹嘛。

“你沒必要對我解釋。”秦小柔又沒好氣的道。

“我是沒必要和你解釋,但是我真的冤死了,這些女人我真看不上。”秦小柔鄙視的笑笑,嘲道:“希望如此,不要染個什麼餐好了。”張元無語了,這女人是不是警察做久了,看誰都是賊,怎麼説都是不信,當下也沒好氣的一擺手“愛信不信。”話不投機三句多,秦小柔手一撐膝蓋站起來“好了,槍還你了,我就走了,哦,提醒你一下,少掙昧良心的錢,會有報應的。”張元也站起來“我和你一塊下去吧,讓你看看我不是掙的昧良心的錢。”

“哦?那走吧。”秦小柔回頭看看他,又是莫名其妙的笑笑,看得張元一陣骨竦然。

“小柔姐。”走在樓梯上,秦小柔第一次聽張元如此叫她,心裏莫名其妙的一動,不過她沒有回頭,也沒有做其他表示,只是輕聲應道“嗯。”

““其實你笑的時候真的好看,沒必要整天板着臉。”張元又道。

“切。”秦小柔從嘴角冒出一聲,又道:“你怎麼知道我整天板着臉?對付你這號人,我就不用給好臉。”張元沒好氣的反駁道:“就算我這號人沒有好臉,那你的同事們,還有你的家裏人,為什麼都害怕你?女人需要的是很多人的愛,不是很多人怕,很多人怕那是母老虎。”

“嗯?”秦小柔停下腳步,很緩慢的轉過頭,眼睛裏火光四

“算了算了,算我沒説。”張元趕緊加快幾步走在了前邊,這個女人好心當做驢肝肺。一路無話,一前一後,很快就下了樓,又一次來到貴賓房前邊的通道,眼看還有幾步路就要推開小門走進大廳了。秦小柔突然喊了一句“張元。”

“恩。”張元應了一聲,繼續走,沒回頭。秦小柔又道:“本來想讓你丟丟醜,可是聽你叫我一聲小柔姐,我倒心軟了。”

“恩?”張元停下腳步扭回頭,她在説什麼?丟什麼醜?秦小柔又忍不住想笑了,小聲道:“你褲子。”張元心道不好,以光速一般回過頭,低頭看,只見襠部正中,一個墨綠的圓形印無比清晰的印在淺灰的褲子上,清晰地可以看清印上無數條皺褶。

“哦!”張元條件反的一捂下邊,眼睛溜溜亂轉,他此刻想的是剛才自己還故作瀟灑,還擺了個拿槍的姿勢,原來那時候秦小柔就看見自己褲子上的印了,自己偏還不知道,自我覺良好,真是糗死了。

“咯咯咯。”秦小柔又捂着嘴好一陣笑,每次她和張元鬥法最後都要吃癟,被領導訓斥,被同事笑話,上次更慘,居然栽進垃圾箱,所以難得的看見張元出了一次醜,她笑得特別開心。

“要紙麼?”秦小柔笑問。

“我有。”張元縮到牆角,趕緊掏出紙來使勁擦。

“呵呵,説你沒幹好事還不承認,當警察這麼好糊麼?”秦小柔説完扔下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推門先走了出去。張元看得呆了一呆,太漂亮!

這樣一個平裏象只母老虎小獅子一樣的女人,突然顯出來的小女人表情特別動人,張元又嘆了一嘆“原來你也會扔媚眼呀。”那彩顏較深,印在張元褲子上又有了一會,所以本擦不乾淨,張元沒辦法,只好把褲子提了提,然後扣上西服,這才推門而出。

不理會那個兔女郎眨巴眨巴放電的眼睛,遠遠的看了一下老虎機前的倆小財,然後張元帶着秦小柔走出大廳,又下了一層。

在二樓兑換籌碼的門廳,有一個落地的大屏風,本來上邊有幾個大字“祝君好運”可張元接手以後就讓人換了,改成了“十賭九輸,請君慎入。”

“這就是你所謂的不是掙的昧心錢?有用呀!”秦小柔説完快步下樓,匆忙走出這個她認為骯髒不堪的地方。來到樓下,一陣寒風襲來,秦小柔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這才想起今天晚飯還沒來得及吃就趕了出來。

一抬頭就看見對面的街頭,有一團瀰漫的讓人看見就覺得熱乎乎的白霧氣,秦小柔欣喜的自言自語道:“小餛飩,我喜歡。”快步走了兩邊,突然秦小柔停住了腳步,使勁皺着眉頭,回頭看“不用你送了,回去吧。”張元沒好氣道:“鬼才送你,我也去吃小餛飩。”秦小柔被一句話頂了個實在,這會白眼翻的可沒剛才生動了,眼珠子都要轉上去了“我不吃了。”張元本沒搭理她,直接往着對面走,秦小柔本來真想走了,可是看了看張元的背影,忍不住一賭氣又跟了上去“憑什麼我不吃,好心沒好報,早知道剛才不提醒你了。”***中海的房價是非常的高,門市房的租金那也是價格不菲,按照這種租金,那些賣個早點下個麪條的小生意本就無法承受。

不過地方是死的,人是活的,這就出現了一店三租的中海特,一個小飯店,早晨賣燒餅油條生煎包的是一個老闆,中午晚上賣飯菜的又是個老闆,到了夜裏賣餛飩夜宵的又是另外的老闆了。

此刻的老闆是一對有着安徽口音的老夫,為了不影響其他時段的老闆,賣餛飩的老夫把一個大爐子拉到了店鋪外邊的人行道上。

大爐子上有一口發黑的鋁鍋,裏邊燒着大半鍋翻滾的沸水,每有人走來買個一兩碗,那個大媽就會揭開鍋蓋,在這樣寒氣刺骨的冬夜,看着那熱騰騰的蒸汽,心裏自然就有了一股温暖的覺。

“其實賭懲和香煙一樣,雖然大家都知道有百害無一利,但是還是有人願意去接受,存在就是價值,就有它的合理,作為我們有了這樣的提示就已經仁至義盡了。”張元從小桌上拿起兩雙筷子,走到大鍋裏燙了燙。

“歪理説!”秦小柔接過筷子沒好氣的駁斥了一句。張元笑着坐下“歪理也是理,你不認同但是有人認同,還是那句話,存在就是價值,堵不如疏。”不可否認,張元説的有一定的道理,同樣黑社會也有它存在的原因,這是各個國家屢卻不能止的原因,如果真的徹底把某些方面打掉,而後續管理又不能及時跟上,那些看不見的角落只會更加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