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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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秋到冬轉眼而至,期間上網遇到一些朋友,未見過但一直qq聯繫。很長時間qq不加好友了,無論是從身體的夥伴還是語言的夥伴,我和子都覺沒必要再增加了。子是個戀舊的人,和她有過身體接觸的男人,她都或多或少地有些依戀,也許女人本質如此,不像男人更喜歡去尋找新的新鮮點。
每次我都尊重她的意見,她喜歡的,有覺的,我們才接受。這間隙上網也不大開qq,如果開了,更多的是接受新q友的請求,而後看發來的話,無非是真誠友一類,但後更多是要我們夫的照片,並98%都説自己還沒有照片,末尾總要再加上一句,他是真誠的。
有時很無奈,給他們照片,基本是無再下文,真誠也就成假誠。如果不給對方吧,老是覺這個真誠還是熱辣的,可千萬別傷了人家一顆哪怕有1%真誠的心。不過,在受到兩三次假誠的對待後,基本不再發送照片,做人,不想自己欠別人什麼。
當地的基本不,周邊的偶爾還聯繫,在子有時不經意的説話中,一個x大的q友(方)間或冒出。子很少上qq,一般我上,想必他是電話聊過了我子。子的聲線很甜脆,基本被人覺是稚妹一類,但不膩人,耳筒裏娓娓出來,再加上一些的字眼容易使人下部漲起。
生過孩子的子,身體豐滿起來,房大得讓人愛不釋手,先前見過的友人沒一個不喜歡玩的,所以一些文學作品説女人生得像桃,我想絕對有道理。
子天生皮膚好,白且細膩,唯一遺憾的是有了生孩子後的肚腩,我常記得的是被猛撞型的友人衝擊的小肚腩出波的情景,像薄而半透明麪皮包着的細蝦仁餡的廣東雲的樣子。不由你在當時來一口不可想嘬上的衝動,所以女的字我覺更多的是你摩撫她微起的肚腩而得出的覺,和骨女人相比,自是牀上更受用些。
x大q友方的照片,是子在一次上網後給我看了,是很隨意地在一個花圃裏照的,估計是校園,周圍幾個伴照的頭都被抹掉了,只出身子,看得出來他個子不矮,子喜歡個子高的男,後來見面有185上下,剪着短髮,很樸素的摸樣,是那種子比較有好的類型。
子説,他們電話聊過幾次,方很想來我們這裏,但總歸是想而不敢。一次子讓我和他説話,在他的拘謹中,我甚至於被他帶動得都拘束起來,忘記説什麼了。只是想起他好似問我:“大哥願意嗎?不反對嗎?”我沒多説什麼,但很堅定很真誠的説:“你嫂子喜歡你!”後來,我們説好了,在一個週五他來我們這裏。子叫我別介入了,但是我的興趣全在於和別的男一起分享子的身體。不過,子説,方很接受不了在我面前行事,又是在如此的陌生環境,他人家中,心理上負擔很大。
其實,我對別的男人和子一起不是很在意,但對他們單獨一起卻是很有吃醋的心理,那種自己獨處一地,卻被另一個地方正發生的事情煎熬的心態,才是我最受不了的受。但經過多次的經歷,知道讓當事的雙方徹底投入進去,才是快樂的形成關鍵,當然更是為了子的,總之一句話,慢慢來,我於是答應了。
週五,他來電話説學校有事,改在週六早上來,我週五晚在網吧上通宵,早上去洗浴中心睡覺,睡到下午快兩點,看手機沒有一個家裏來電,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結束,心裏癢癢的,老是想回家。坐在洗浴中心的大廳裏,考慮了十分鐘之久,還是決定回去。
輕輕地拿鑰匙開防盜門,再開內門,我躡着手腳進去,腳毯邊一雙大的黑皮鞋緊挨着我的鞋子放着,估計被子排過,很整齊地排列着。看到這雙皮鞋,我的心就開始狂跳起來,那種醋意在心裏翻騰。飯廳裏的餐桌上,有幾個簡單的菜和一瓶空了的乾紅,屋子裏有一股沒散盡的煙味,書房的電腦電源開着,稍動一下,屏幕就從休眠恢復過來,上面正是我在成人網站發表的關於鼓勵子偷情文章。看來,他們是在看着我的文章的時候,很倉促地開始做愛了,基本上是情而發。
客廳裏很靜,可以聽見鐘的針擺聲,卧室裏靜悄悄的,我輕輕地推開虛掩的門,能看見方的短髮的頭對着牀裏側,子的長髮在他脖子處,頭埋在他口的被子裏。男人的大腳出被子外一隻,地上散落着一朵朵成小白花似的衞生紙和兩個撕開的保險套的包裝。
子的頭從被子裏探卻出來,見我進來,沒有吃驚,慢慢地把他的手從自己的挪開,將身子從被子下退出,他依然睡着。子光着身子起來,我想去摟着她,她卻被我的涼手一靈,我們於是移到書房。
到了書房,我關上門後,就把她放在電腦椅上,蹲在她兩腿前,嗅着她小前的味道,她則在看屏幕上的文章。子柔軟的陰上和縫前,有一股淡水果檸檬香的味道,是保險套的香味,子的被得已經微紅,也翻瓣開來,我用手指在周遭和裏動,很快薄粘的體水就沾在我的手指上。
子的股開始在椅子上動起來,用腿開始夾小的,開始夾我的手指,我起身把她抱到沙發上,下褲子,狠狠地直下去,她一聲悶哼,兩腿夾緊我的,幾近被刺的我,在子的連連夾磨下,全進她的了。
結束後,我興趣索然,而子似乎還沒盡興。我不想讓方知道我來,就指指卧室,意思叫子進去。子光着身子,股像個白待糅的面胚,扭捏着推開門,閃進了卧室。
我在商場無聊地逛了半天,去超市又買了一些東西,恰收到子發來的短消息,説他已經回去了,叫我回家。家裏,已經收拾如初,卧室裏被疊枕順,如果是局外人,任你也想像不出一個來小時前這裏剛剛顛龍倒鳳。
子在洗碗筷,叮叮噹噹清脆得很,我去洗手間,紙簍裏的衞生紙已經小半滿,我裝着小便,見上面一個大大的新裹着的衞生紙團,剝開,幾個保險套在裏面,兩個有方的遺留物,一個沒有。我心裏咯噔一下,心裏老大的不願意,估計子在最後關頭,沒有守住,讓那小子了進去。
忍了片刻,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子給我剝了一個橘子,我沒好氣地問她道:“你是不是又想生個孩子?看他個高,種好是不?”子看我不對勁靠我邊上,邊給我往嘴裏橘子,邊説:“嘻嘻,還真吃醋啦,再怎麼着也是你是第一位,這麼多年夫你看不出來?”
“那你讓那小子進去了?”
“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是不是你圖快活高來,門沒守住。”
“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思,是啊,最後沒思量住,讓他進去了。不過我吃了緊急藥了,沒事情的…”
“好了,好了,真有事,看你緊急也沒用,你怎麼辦?”
“那就再給你生一個兒子了,你可撿着大便宜了。”我剛想再説,一個整大的橘子得我嘴滿滿的,我吐出來,拿手裏就向子腿間説:“看這個讓你舒服不?死你。”子和我摟在一起,嬉鬧成一團。
再一次約好,是元旦,方打電話説,要來我們這,我們同意了。下午,子去接的他,我在家裏看電視。開門聲,他和子進來,個比子高出一個多頭,提着水果,見我很客氣,老是喊大哥,得我都不好意思,叫他別見外。寒暄了片刻,給我遞煙,我沒拒絕。
讀工商管理的方很會來事,已經沒有初次電話的那種遲疑,有了和子的第一次親密後,已然把這裏看得比較親切,當然,背後子也説教了不少。大家氣氛很好,我像是哥哥對遠方的弟弟那樣對他。歇息一會後,去柳x路的休閒餐廳吃飯,期間聊了不少趣事。他也問我們怎麼會接受這種方式,説他目前還不能接受子和別的男人這種方式,説以後如果可以,一定先讓子和我做一次。
我心裏知道,他只是對我的一種託詞,怕我沒面子,我壓沒想這麼多,心裏話,只要你格守我們當初的約定,不要互相干涉對方,保守秘密,不要單線和我子聯繫等等就可以了。
聊的覺很好,這頓飯讓我們覺更近,回家進了門,我就進書房上網,已經快12點了,他們陸續洗澡。子先進卧室,他把書房門推開喊:“哥,你來吧。”我説有一些文章要打,你先陪你嫂子説説話,他應着也就進了卧室。
我過了十分鐘,進了卧室,他和子都穿着長內衣褲,他憩在兩個疊起的大枕頭上,夾着一煙,優雅地和子説着話,從來沒覺卧室裏黃的枱燈光這麼温馨過,我心裏想子的讓這樣的男人進出,我也不會到難堪。我上牀,方朝裏移了一下,子靠在他懷裏,他就勢了上衣,很結實的肌,子閉着眼睛臉靠在他口。我在想,這個騷貨,底下估計已經有水了。
我把子的長內褲退到腳跟,子自己一腿,蹬掉長內褲,出小紅沙質鏤空內褲,小那裏黑乎乎的,隱約可以看見柔絨的。方低下頭,着子的耳朵,手指在子內褲上撫挲,子一會便開始兩腿分開,股向上頂。方把手從子的絲褲外慢慢划進內裏,在褲外可以看見他一隻手指扣進子的內了,子的腿開始夾着他的手,股在動,臉貼在他口更緊。
慢慢地,子一隻摟着他的手回,順着他的下褲往裏伸,抓住方的物事在裏面套着。方素自己掉,一支拔的男物崛在小腹前。我也把子的小內褲全部褪掉,把子扳正兩腿分開,子照例閉着眼睛,等待着情時刻的到來。
我把方往子身上拽,方心領神會,翻身上來,曲下腿,對準子的口,準備進去。我轉到牀尾,在方的身下,手探進到他股下,把開子口邊的,將子粉紅的口分得大大的,眼見着方將他圓漲的龜頭,堵在子被我扳開的小口上。方將自己的硬一直緩緩送入到子開始用手指護着自己的口的時候才停止,兩顆丸蛋懸吊在老婆滿是水的口上。
停了片刻,方提手將子的手拿開,最後得以將自己的男全部送入。我看不見子的,只能看見方兩條結實的腿架在子腿上,他的蛋丸密密實實地頂堵在子的口上,而後開始退出些,帶出水潤的,再送進去。如此往返。
我每每此時,必定是我最頭暈目眩的時候。如果沒有在晚飯時對方説出我的愛好,方是不會慢動作地在我眼前演示得如此清晰。覺他不是在,而是在我面前表演。子卻是投入了進去,被方連續猛烈地捅了十幾次後,竟然先來了一次高,着涼氣唏噓了好多聲…方在子高的時候喜歡頂盡至最深,他對這個婆娘的愛好如此地悉,看得出平時的深刻。在子高的一瞬,能看得到子的蚌被門的收縮擠迫在方陰莖周圍的箍,如粉微翻開的薄薄的雞冠,蔟擁在方男的周邊。
方在子的夾迫下,兩腿一使勁,結實的硬生生地迫了下去,他的整陰莖在子高收縮的間隙突然地衝嘯進去,這個礅勁壓迫得子的在席夢思上陷了進去。但來自這個英俊男人方的衝擊卻讓子歡躍,子的身體不住地抖,方不再拔出他的利箭,而是頂最着在子的最深處沉而實地廝磨。
我再次覺着子體的愉悦,受着子的子宮頸口開放着想被方陰莖的頭端通貫的刺入而不得的撓癢。此時的我渾身騰火,陣陣的迸發出的顫向脊椎湧去。我強忍着加入其中的慾望,看子和方繼續的牀戰,我最欣賞的場景和最喜歡看到的動作被方認真地來過數次,他的龜頭在子的口擦刮過多次。
子的第一波剛稍微褪去,方又練起他剛剛叫子死又活的利器,子的陰門被方陰莖的拔沾滿了愛,在台燈下泛着稀薄的絲光。方開始直起身,在燈光下觀察自己的武器在子身體裏進出的景象,但他始終顧及着給我留一個觀看的寬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