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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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啦一刀,鬼子從上至下將屏風斬斷,這刀差點劃到鄭介銘。
鬼子見一刀不中,身體還保持殘心向前,穿過屏風,對準鄭介銘腹部就是突刺。鄭介銘轉身往屋裏跑,打刀刺中揹包。
“媽的狗的鬼子!”屋裏是和式道館,鄭介銘從際摸出64式,轉身就開槍擊。
這一槍擦着鬼子,子彈擊中了門口的鎧甲,發出火光。鎧甲身體上多出一個。
花奉聽見槍聲,趕緊從道館裏面的房間裏衝出來,大聲制止雙方。
“村田君!自己人!別打了!”
“誰他媽和這個傻鬼子自己人!”鄭介銘將槍口對準鬼子。
只見鬼子往旁邊一個側滾翻,壓低身體連滾帶爬的躲避,鄭介銘的槍口追蹤鬼子,這鬼子跑了一個弧線,越跑越遠,故意繞到花奉背後,三人形成一條直線。
花奉離雙方距離差不多,鬼子將刀架在身體右側,刃尖衝前,徑直衝向花奉,實際目的卻是藉着花奉身體的遮擋刺殺鄭介銘。花奉也不躲避,正面面對鬼子就往前衝。
“滾,開!”鬼子用生硬的中文對花奉嘶喊。
花奉絲毫不改變方向,怒目圓睜衝向鬼子,直接和鬼子撞在一起。就在衝撞前的一瞬間,鬼子將打刀刃尖甩開,沒有刺向花奉。兩人對撞,花奉的身體基礎素質更強,鬼子被撞倒在地。
“住手!”花奉壓在鬼子身上,子衝下,一子杵在鬼子腦袋旁邊。
鬼子張開嘴咧着牙咆哮的一聲,隨後放棄了進攻。
“村田,鄭介銘。鄭介銘,村田。你們認識一下。”花奉沒有從村田身上爬起來,一直壓着他。他擔心這貨和鄭介銘又打起來。
“這種介紹倒是別出心裁啊。”鄭介銘一邊説着,手中的槍卻不放下,他繞到側面,槍口一直指着村田的腦袋。
“你們來幹什麼!”鬼子並無好氣的對待花奉,眼睛卻始終惡狠狠的盯着鄭介銘,“把你的破槍放下!”
“把你的破刀先放下。”鄭介銘並不示弱。
“我絕不放下我的刀!”鬼子的刀對他們來説,視如生命。即便在今天的優國,你若是在道館裏,跨過了他們放在地上的木刀竹刀,他們也是會跟你拼命的。
“鄭介銘,放下槍吧,我認識他,他不能怎麼樣!”花奉要求鄭介銘先做出退讓,但眼睛一直盯着村田。他知道這貨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鄭介銘把槍收回間,但是向後退了幾步,保持安全距離。
花奉從村田身上移開,但子還指着村田的腦袋。村田想要站起來,花奉就把他給頂回地面。
“你什麼意思!”村田怒目對着花奉。
“你把刀收起來,我們沒有惡意!”説完,花奉將子移開,也向後退了幾步。
村田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瞪着鄭介銘,隨後將刀恭恭敬敬的收回刀鞘。
“什麼意思,來這裏幹什麼?”鄭介銘不再看村田,轉頭問花奉。
“村田君,你還活着。”花奉顧不上回答鄭介銘。
“當然活着,怎麼,你希望我死了?”村田的中文總是顯得生硬。
“我們中州人向來友好。我來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借件東西。”花奉説話倒是不卑不亢。
“説。”村田卻沒有半點好脾氣。他雖然收了刀,刀卻提在左手,左腳後撤半步,腳尖着地腳跟微微抬起。
這是典型的備戰姿態。鄭介銘雖然看不出來,但花奉看在眼裏,假裝沒有注意。
“優國什麼情況,你知道麼?”花奉問。
“我也聯繫不上國內,我怎麼知道?你是腿瘸了,腦袋也八嘎了麼!”村田冷笑着,“不過我相信優國一定十分正常,不會像你們中州一樣一片狼藉的!”花奉也冷笑了一聲。他問這個問題,就是想看看這個外國人是否知道些什麼不一樣的訊息。
“我來主要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問你借點東西。”花奉進入了他的真正主題。
“哼!是武士刀吧?你們中州人就沒有好刀了麼!”村田冷冷的笑着。
“廢話!武士刀本身就是唐刀漢劍改進來的!”鄭介銘冷冷的回了一句。優國在文化上,原本也是中州文化圈的一部分。
“搜得死內…就算我們從你們的唐刀漢劍發展出了kendo,你們的唐刀漢劍傳下來有什麼呢?”村田轉頭,猙獰的笑着,挑釁鄭介銘。
“你們有唐刀館、漢劍館傳授劍藝麼?為什麼滿地卻有我們優國的劍道館呢!”村田見鄭介銘一時間語,囂張的向鄭介銘進一步,“哪怕你們有個太極館呢?!”
“村田,請你正常點。”花奉擋在村田與鄭介銘之間,“我確實來問你借刀的,但那只是看得起你們的刀。”他把重音放在“只是”和“刀”三個字上。
“連你們的購物網站都有我們的刀賣,你們隨便去誰家都能找到一把katana,幹嘛來問我要?”村田聽不懂花奉的話外音,心裏反倒覺得快。他自己倒是十分清楚,網站上賣的假刀,只是形似而已,無論材料、重心、質地、角度,都與真刀不能比。做的再漂亮、再真,用那些東西砍喪屍,恐怕一刀下去,刀就斷了。
“那你是不肯借我一把了?”花奉這句話明顯語氣變的強硬。
村田看懂了花奉的意圖,充滿殺氣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