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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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這個朋友,看起來這兒受的打擊也不輕啊?”老張把鄭介銘拉到屏風背後,用手比劃了一下腦袋,悄悄的説。
鄭介銘聽着反,説了一句,“是我的錯。”方心平聽見樓下有人説話的聲音,知道是大家回來了,扶着樓梯,艱難的走下來。
“哎喲,我心平你別下來了!”老王看見方心平走下來,趕忙上樓攙扶,想要把她送回樓上去休息。
“沒事,下來見見新朋友。”方心平説話時聲音很冷。老王明顯在她面前權威不足。
她腆着肚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階,看見了鄭介銘肩膀上的傷口,也看見了週記堂和常冰的傷。
“傷的這麼重,為什麼不叫我?”方心平回頭質問老王。
老王咿咿呀呀不知道嘴裏回答了些什麼。
方心平走下一樓,走到常冰旁邊,秦琴近看,才發現她的肚子比遠處看更加輪廓明顯。
她叫秦琴把週記堂兩處傷口上的紗布取開,仔細檢查一番,又認真看了看常冰腿上的傷。最後讓鄭介銘掉上衣,觀察了他的刀傷。
“還行,手背沒有大出血。幫我把上次帶來的針線、鑷子、鹽水、剪刀都給我拿來。”她對老張發出指令,“就被你放在酒櫃裏的那盒子裏。順便幫我拿瓶白酒,度數越高越好。”
“我的藥箱裏有碘伏!”秦琴把藥箱拿過來。
“那太好了。我們連醫用酒也沒有。”方心平從藥箱裏面找了找,取出了棉球、棉籤、紗布、碘酒、消炎藥。
“把你的打火機給我,再給我從樓上把蠟燭拿下來。”她轉頭指示老王。
“你們幫我把這個男人扶到樓梯下面那間房子,在那間屋子裏鋪個桌子,把他放上去。”方心平指了指樓梯下的房子。
“為什麼?”董原不解。
“那間房子沒窗户,我可以點蠟燭。”方心平輕描淡寫的回答。
眾人將木訥的週記堂轉移到裏屋,方心平把秦琴叫進了屋。
“你來幫幫我,見得了血吧?”秦琴回頭看了看鄭介銘的肩膀,點了點頭。
方心平關上了門。
鄭介銘心想,週記堂不會在裏面發飆吧?
董原痴痴的心想,秦琴人真不錯,長得又俊俏,要是…
想到這裏,董原出了微笑。
方心平點燃蠟燭,把針和鑷子在火上烤了烤。
“我們沒有條件,沒辦法比醫院的水平,只能簡單幫他縫合傷口。如果染,也是沒有辦法的。”秦琴點了點頭。
方心平用鑷子夾起棉球,倒出來一些碘伏在棉球上,在週記堂的傷口邊緣擦了擦,隨後仔細的用鹽水清理傷口。然後用碘伏把棉線也擦拭了一遍。
“筋骨傷到了。沒條件接,估計將來右手也是半殘廢,好在沒有大出血,手能保住。”方心平平靜對秦琴説,“一會兒如果他疼,亂動,你就幫我按住。”
“為什麼不找男人?”秦琴不解。
“男人都戰鬥過,身上多少不乾淨,擔心對傷口有影響。”方心平説完,把線穿過針。
“普通線縫合傷口,是權益之計,他的手落疤是一定的了,希望他別因此染就好。一會兒縫針我就不説話了。”方心平説完,將針穿過週記堂的皮膚。週記堂的眼睛猛地回過神,喉嚨裏發出痛苦的呻聲。
就好像喉嚨裏嗆着水,呼不過來時的聲音。
線穿過週記堂的皮,他的身體不住的顫抖,秦琴緊緊壓住他的上半身,但是她的力氣實在太小了,壓不住。她索整個上半身趴在週記堂身上,兩手牢牢把週記堂的右手臂抱在懷裏,儘可能的不讓他亂動。
方心平的手一點也不抖動,着肚子飛針走線,縫合了傷口。最後她用碘伏再一次對傷口消毒,將手包好。
週記堂渾身是汗。
方心平和秦琴也被汗浸透。
“好了,還有左臂。”週記堂左臂傷勢相對較輕,沒有動及筋骨。這邊的手術相對比較順利,方心平繼續處理完畢。
門終於打開,方心平走出門外。
“做完了一個,下一個吧。”她説。
“把週記堂抬出來,常冰抬進去。”鄭介銘説着。
正在這時,方心平突然墜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