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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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那個人是花奉還是其他人,甚至不確定這個人影會不會只是一隻喪屍。
儘管這時候她滿心祈禱這個出頭來的男人就是她所在意的花奉,但是她還是不敢喊,她害怕那個人一回答她,她就聽出這個人只不過是陳皓洋、華向家或者其他人她用手捂着嘴,不住的哀求着,希望中州世界的神能夠饒他一條生路。
如果真的有神的話那個神只是在比他們更高的維度上,一邊打字,一邊或仁慈或陰險的笑着。[細思極恐]————————其實,在這場意外中,最悲慘的人是華向家。
當他隨着車身跌落橋下的時候,他並不像花奉那樣掉在了水裏——而是硬硬實實的直接摔在了車廂壁上,好在後面好像有一牀薄薄的被子,替他稍稍緩衝了一下。
然而,他還來不及站起來活動活動身子,就看見橋上兩隻喪屍朝着自己的車廂裏跳下來。
這時候,這車廂可是立起來的,這意味着他的這車廂本就是一個封閉的盒子!他跑也跑不出去!只能眼睜睜看着喪屍跳下來。
他看着這兩隻喪屍啪嚓一聲摔在他旁邊,這兩隻喪屍的腿似乎都摔斷了,角度奇特的耷拉着,他“啊”的慘叫着,突然想起自己手上還拿着花奉的漢劍,於是猛地朝喪屍的腦袋上掄砸過去。
更多的喪屍還在跳下來,車身卻只是在慢慢的往旁邊傾斜,他抬頭看着那一小方天空,巴不得自己所在的這具棺材趕緊沉入水裏。
有兩隻喪屍跟他一樣幸運,似乎着地的地方有牀被子,像他一樣並沒有受到什麼致命傷害,立刻朝他撲殺過來。
華向家隨着傾倒的車身,胡亂揮舞着手中的漢劍,居然也砍中了這兩隻喪屍。
這把劍似乎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沒有這劍,我死定了!他慶幸的想着。
隨後車身完全傾倒,大量的水反灌進車廂。
他想要衝出去,卻又不知道水有多深,想要游泳,手又捨不得放開那把防身的漢劍。就在這一猶豫之間,猛烈的水將他再度推回了車廂最裏面。
他這一下被嗆的不輕,嘴裏也沒來得及存一口空氣,而這時候他的手依然不肯放下劍。
他沒有抓緊這僅有的一點兒時間往外衝出去。
水幾乎在一瞬間就把車廂灌滿,上方雖然還被封住了一些較大的氣泡,但是現在的華向家,已經無法再繼續堅持了。
————————鄭介銘也終於游到了卡車旁邊,看見了站在車身上的人。
“誰?”鄭介銘大喊着。
“我!”花奉疲憊的回答,仍然在不住咳嗽着。
鄭介銘心中的石頭並沒有因此而放下,反倒更加緊張。
怎麼只有花奉一個人!?其他人呢?
他眼看着花奉還比較安全,立刻深呼一口,扶着車身朝車廂裏游去。
而他剛一把頭伸到車廂裏,就看見一個男人懸浮在水中,手裏還牢牢的抓着花奉的漢劍。
“這誰啊?!”鄭介銘被這人水鬼一般的姿態嚇了一下,抓緊將他拉出來。
“幫忙!”鄭介銘探出頭就朝花奉喊着,但花奉卻已經走了過來,接上了手。
兩人把華向家抬出水面,花奉忍住自己的難受,立刻開始幫華向家壓,想要幫他把水排出來。
但是無論他再怎麼搶救,華向家都沒能醒過來。他的第一個致命錯誤,是沒有來得及提前憋一口氣。第二個,是始終不肯放手,不肯放開手中的劍奮力前遊。
他最後的求生機會被自己葬送了——原本,他應該比花奉更有希望生存。
“其他人呢??”鄭介銘大喊着,又要繼續往車廂裏去。
“別下去了,就只有我和他,方心平、王承難、姜才、蔡令,在另外那輛車上。”花奉有氣無力的説着。
“陳皓洋”他抬起頭找了找陳皓洋,他還懸在空中掛着,“他在哪兒,現在他最危險,他不會水。”
“七個人?”鄭介銘立刻察覺了數字上的不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