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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不像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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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東溟夫人櫻中發出一聲嬌呼,旋又伸手掩住可愛的小嘴,這個時候若是她高聲呼救再讓其他人闖了進來,那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待回過神來以後,東溟夫人拿紗衣的手臂立刻縮了回來,雙手緊緊護住口,遮住那美好的風光,但是大片雪白滑膩的肌仍然在外面,而且由於雙臂收緊,鼓脹的雙峯間被硬生生擠出一道無比的深深溝。

此時不但高聳滑膩的肌讓張霈看了去,更是奉上一道深不見底的誘人溝,以及大半飽滿豐碩,沉甸甸的球,半遮半掩間誘惑力簡直難以形容,淡淡清雅的幽香,從她沐浴後的身體飄出。

臻首微頷,柳眉下一雙勾魂妙目,豔光灩灩,説不出的嫵媚動人。張霈的目光,落到東溟夫人成秀美的臉頰上時,他眼中出的是欣賞與讚美。

視線繼續下移,在天鵝般修長白皙的玉頸下,是被一雙纖手隱隱蓋住的兩隻玉兔,凝視那高高聳起的峯,張霈眼中出的是愛戀與疼惜。

而張霈目光的終點是在東溟夫人那點綴着小巧肚臍的平坦小腹,一朵梅花巧妙的附於她誘人的肚躋之上,那淺淺的凹陷渾然便成為那梅花的花蕊,此刻還有那剛出浴時的顆顆水珠,綴飾在雪白嬌膩的梅花四處,顯得尤為誘人,帶着一股妖豔的美麗。

張霈眼中神光爆閃,散發出神秘而誘人的光芒,那明亮的眸子照的東溟夫人心中慌了,彷彿那遙遠璀璨的星辰。當東溟夫人注意到張霈的目光所在的位置時,身體竟然輕輕一顫,猛的扎入了水中,只將羞紅的俏臉留在外面。

那羞人的地方除了東溟夫人過世的丈夫以外,連親近之人都沒有看過,現在竟然被張霈這個外人看了去,這可如何是好。

“你…你…為什麼要闖進來?”東溟夫人這種高手説話的時候聲音竟然帶着一絲顫音,可想而知她心中是多麼的慌亂。

張霈立刻轉去身去,雖然見過了不少女人的體,甚至跟左詩和楚素秋兩人發出過親密關係,可是東溟夫人身上卻多了一股高高在上的貴氣。

半夜三更,不經通傳就闖了進來,偷窺人家洗澡,這罪名可不輕啊!其實張霈也只是無心之過而已,他哪有將這個時代的那些狗規矩和禮節放在眼中。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偷看你洗澡的…”耳中聽到東溟夫人的質問,張霈急忙解釋道:“我説的可都是真話,你可要相信我,再説我哪裏知道你在洗澡”

“我只是碰巧走錯了房間,我…我馬上出去…夫人不用送了…”張霈徹詞狡辯,將人類無恥的本發揮到了極致。此時張霈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逃,東溟夫人武功之高絕對不是他應付得來的,若是她羞怒剛才在張霈面前暴光,含恨出手,估計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東溟夫人那美麗的身體真是令人嚮往啊,特別是秀臍上那一點梅花,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畫上去的。

身後一陣沉默,張霈小心翼翼的向門口移去,他不知道東溟夫人的想法,離開這個房間是他唯一的念頭,只是這茫茫大海之上,他又能跑到哪裏去。

“站住。”東溟夫人終於説話了,但卻是張霈最不願意聽見的兩個字。張霈的身體瞬間石化,現在若是強行離開,這偷窺的罪名便是坐實了,於是他只能無奈的依言站定。

“轉過身來。”東溟夫人的聲音竟然是在張霈耳邊響起,原來不知何時,她竟已無聲無息的立於張霈身後,他甚至已經嗅到了對方身上沐浴後的淡雅清香。

張霈臉上出一個無奈的苦笑,硬着頭皮轉過身去,看着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東溟夫人。東溟夫人身上套着一件白長衫羅裙,將妙曼的身材掩住,不過茁的雙峯卻裂衣出,惹人遐想。

***東溟夫人的神情很鎮定,動作也很優雅,完全沒有初見的羞澀與驚慌。腦中一片空白,張霈傻傻的看着東溟夫人,臉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彷彿自己是個柔弱無依的女子而對方卻是面目猙獰的大漢。東溟夫人的動作自然而優雅,她輕輕攏了攏濕亂的秀髮,動作賞心悦目,姿態人。

“你跟我來。”東溟徑直轉身背對張霈走去,隨着她蓮步輕搖,成女人身體特有香氣自美好的嬌軀散發出來。

張霈哭笑不得,完看來是躲不掉了,看光了女人光溜溜的身體想就這麼拍拍手説再見,果然是異想天開的想法,不過關鍵的是她究竟要把自己怎麼樣?

“你還要傻愣到什麼時候?快過來。”東溟夫人悦耳而略帶催促之意的聲音再次自屏風後傳來。男人真命苦,若是有女人在張霈洗澡的時候闖進來,他絕對不會將對方怎麼樣,還會大方的學着少帥寇仲的語氣調侃對方,看一眼收一文錢,若是看了百多眼,就當五或六折收費,留下百個銅錢,便任你離去。

醜媳婦兒終歸要見爹孃,張霈咬牙跨過屏風,只見東溟夫人體態舒閒的斜卧在一張長長軟墊上,絹裙輕薄,一手攪動着一縷從耳旁垂下的青絲,美目盯在自己身上。

在東溟夫人眼中,張霈隱隱讀出了一種名為危險的光芒,不要怒對方,現在他可沒有能力駕馭這匹誘人的胭脂馬。

“站着幹什麼?坐。”眼眸若不波的古井,東溟夫人纖手遙指地上柔軟座墊,銀鈴般清脆聲音響起。張霈也不客氣,直接坐到東溟夫人所指的座墊上,是福不是禍,她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你三更半夜闖入我閨房究竟意何為?”東溟夫人的需闔的鳳目肆無忌憚的將張霈從頭到尾掃了個遍,聲音微沉中帶着魅惑,聽來簡直是享受。現在可還沒到“三更半夜”頂多“一更二分之一半夜”不過張霈可不會傻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對方爭辯,他努力在臉上擠出最有誠意的微笑,語氣誠懇道:“這…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此時來見夫人香閨,是想與夫人商量一些事情,但是…”

“有事相商?”東溟夫人嬌豔無倫的俏臉微微一沉,鳳目輕輕瞥了他一眼:“難道你白天推身體不適,就是為了晚上單獨來找我商議事情?”這…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説出來?雖然不全是這樣,但藉口身體不適推對方卻是不爭的事實,張霈只能坦白點頭。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東溟夫人的聲音極富磁,也沒有嚴詞喝問,但是那淡淡的貴氣,卻隱隱給人盛氣凌人的壓迫,這是久居上位,常年發號施令的結果。

心中一動,何不乾脆趁此機會道明來意,張霈心裏躊躇,他的表情沉冷下來,腦中飛快的分析利弊,此時不説,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東溟夫人抬起臻首,秀目凝視着張霈,表情淡定,聲音變得有些冷漠:“還是説你本就是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張霈笑着搖了搖頭,接着説道:“我希望夫人答應讓我隨飄香號到球去。”東溟夫人沒有想到張霈竟然會如此回答,攪撥秀髮的纖指停了下來,如水般温柔的眼神瞬間鋭利起來,緊緊鎖住張霈的眼睛,低聲問道:“球雖然氣候適宜,環境優美,但是畢竟是孤懸海外的孤島,你為什麼想到球去?”無緣無故,張霈怎麼可能突發起想要去球,東溟夫人眼眸深處抹過一絲冰寒的幽光,他去球究竟有什麼目的?

還是説他對東溟派有什麼企圖?東溟夫人果然睿智聰慧,瞬間將張霈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但是她絕對想不到連她自己也是張霈的企圖之一。

張霈凝視着東溟夫人犀利的眼神,面不改,聲音沉穩道:“我現在是無家可歸之人,天大地大自然哪裏多去得,去球看看異域風光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吧?”

“這…”東溟夫人不知道張霈意圖,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沉默了一陣,東溟夫人眼中倏然一亮,她姿勢極其優雅的坐直嬌軀,眼中秋意盈盈,柔聲道:“你可願意加入我東溟派?”張霈早已料到對方有此一問,嘴角扯出一絲意十足的微笑,張霈不答反問:“若是我加入東溟派,是否能不改名姓尚?”沉凝半晌,東溟夫人小嘴微張,語氣堅決道:“這是先祖定下的規矩,我也無能為力。”東溟夫人會拒絕乃是意料中事,張霈不以為意的微微一笑,接着好整以暇道:“若是我願意拜夫人為師,夫人可願收下我這個徒弟?”

“什麼?”東溟夫人失聲叫道,她完全沒有想到張霈竟然會有這種天馬行空,無從捉摸的想法。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張霈將東溟夫人剛才對自己説的話又原封不動的還給對方,真是個不肯半點虧的傢伙。

“這個問題容我考慮一下。”很快東溟夫人便鎮定下來,她的角微微翹去,出妖般嫵媚的笑容,一幅盡在掌握的模樣。乖乖!如此美人兒還當什麼師傅,乾脆嫁給我當老婆得了。當聽説對方還要考慮的時候,張霈立刻故態萌發,急聲道:“夫人,像我這樣談吐大方、風度翩翩、才氣過人、氣勢凌天、氣質無雙、天資聰穎,骨絕佳的徒弟可是打着燈籠也找不到了。”

“有人這樣讚譽自己的嗎?”東溟夫人眼波轉,顧盼生妍。

“我這可不是自誇,而是實事求是。”張霈看着眼前一姘一笑,無不透着慵懶風情的東溟夫人,一本正經的問道:“我只知道過分謙虛就是虛偽,難道夫人要我虛偽一次?”

“你…你真是個無賴…”東溟夫人也不知為什麼自己竟然會説出這樣的話,不像責怪,倒像情人間的打情罵俏,説完以後連耳都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