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圓臋稍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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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霈看美女看得正興奮,心情動之下,身體自然而然散發出融合了白蛇的魂異香,如今冷不防一個柔軟的嬌軀鑽進了自己的懷中,急忙伸手將韓夫人扶住。韓夫人“嗯嚶”一聲,碰觸到韓夫人的手臂,張霈只覺温潤滑膩,觸妙極,心神一晃,漣漪紛生。
這個突發事件顯然超出了兩人的預料,還是張霈反應快,扶着韓夫人站直嬌軀,腦筋急轉道:“伯母沒事吧!近天氣轉冷,可要注意身子。”丫鬟急忙扶着韓夫人的手臂,而韓夫人卻是俏臉緋紅,低垂臻首,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尷尬中回過神來,為了不冷場,張霈只能再找話題:“怎麼沒有看見伯父?”男女授受不親,這是古訓,韓夫人是一個貞德寡婦,極為自愛,對禮教看的甚嚴,如今莫名其妙被張霈這個異男子扶了一把,若是傳了出來…
好在管家也不是完全吃素的,知道剛才看見了不應該看見的,於是咳嗽一聲,急忙道:“老爺帶着兩位少爺和四小姐出去辦事了。”原來如此,難怪要司徒清一個婦道人家出來主事?張霈笑了笑,説道:“這位是?”他很自然的伸出手去,要去與蕭夫人握手,在他那個世界裏,與人握手,是一個最基本的禮節。管家可知道他朝他伸手幹什麼,嘴裏如實答道:“鄙姓陳,添為韓府的管家。”張霈也意識到了自己犯了一個很嚴重的經驗主義錯誤,好在他臉皮夠厚,直接抓着陳管家的手握了一下,臉上掛着人畜無害的微笑,解釋道:“陳管家不要介意,握手是我家鄉的禮節。”這個時候,韓夫人也終於冷靜下來,能將韓府打理的井井有條,她自然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玉面微紅,呼微急,柔聲道:“張公子請坐。”搞了半天,所有人還是都還站着呢!張霈當然不會客氣,分賓主落坐,兩人閒聊一陣,似乎都已忘記了先前的“意外”雖是韓天德有事出門,沒有見着未來岳父和兩個大小舅子,為什麼是大小?
嘿嘿,韓希文是韓府大少自不必説,韓希武是韓府少爺,好男人若是拿下了韓慧芷,他的身份不久變成了張霈的小舅子了嗎?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張霈很想見韓府四小姐韓蘭芷,而他是不是真的相見韓府的那些大老爺們卻要打個問號了?
真是太美了,妙不可言,韓寧芷氣若游絲,渾身無力,嬌軀痠軟的癱瘓在張霈温暖寬厚的懷抱中,白的雙頰上遍佈大片紅霞,牀第之樂後的滿足誘人情態盡顯於外“汨汨”汪洋從她嬌的下身湧出,淋得地上亂散的衣物一片濕。
張霈可真是慾火旺盛,但現在到了韓寧芷家裏也不知道收斂,反而更加放形骸,剛剛吃過晚飯,就進了韓寧芷的繡樓。
繡樓方方正正,四角頂着四朱漆紅柱,檐上飛雕黃瓦,外觀極為美麗,正門匾額之上還鑲了金邊。香閨。古代人晚上真的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夜生活幾乎為零。剛一關上房門,張霈就將韓寧芷一把抱住,緊緊摟在懷中,上下其手,無所不至地吻,不亦悦乎。
韓寧芷遭遇突然襲擊,偏偏全身上下,所有能把她深藏骨內的情慾焰挑引出來的點,早被張霈在以往的歡之中盡數知悉,可謂瞭若指掌。
幾乎可以説是一擊即潰,沒幾下工夫,韓寧芷的衣裙就褪離了她柔若無骨的體,滑落地上,一個雙頰酡紅,媚眼如絲,檀口微分,嬌吁吁,一絲不掛的赤美女,正承受着心愛男人那肆無忌憚的撫愛,動作之大膽,技巧之高明,能讓任何牀底高手看了都要甘拜下風。
連上牀那點時間都等不及了,張霈大馬金刀地坐在八仙椅上,讓被他逗的慾火焚身的韓寧芷跨坐在大腿上,擺出一個難度不高,卻異常靡的坐姿體位,進入了她身體的最最柔軟之處。
單憑張霈進入之時韓寧芷那滿足而熱烈的嬌叫,就足以令人瞭解她已完全忘了畏縮羞怯,完全忘了她二姐慧芷的閨房就在隔壁的隔壁,這樣高昂的猥聲音絕逃不出對方的耳朵。
現在的韓寧芷已是慾火焚身,不不快了,哪裏管得了那許多,明天會不會被二姐笑話已經不是她現在腦中能考慮的問題了。
韓寧芷的繡樓在韓府的正中處,後面則是蕭夫人住着的,如今她和四姐韓慧芷都還年歲尚幼,卻是與二姐韓慧芷住在一起。
要等到了十六歲去了髮髻,也就是意味着女孩子成年了,才會搬到專為她準備的繡樓去住,所以説這繡樓是韓寧芷的,還不如説是韓慧芷的。
韓寧芷柔美潔白的藕臂緊緊緊抱着張霈結實的頸項,纖纖不堪一握的柳一陣急扭,高高翹起的雪白玉狂旋猛,快活無比地配合身後張霈的進攻,下身私密深處湧起陣陣快,麻酸不堪,酥軟麻癢,既舒服又痛快。
忘形承歡的韓寧芷在張霈的魔手挑逗之下,身體上下最的嬌點同時受到進攻,嬌軀立時酥麻痠軟。
張霈這個時候卻偏偏有心捉,動作不疾不徐,不温不火,韓寧芷體內簡直就是一派焰焚天的景象,這樣不上不下的被吊在半空,她反而更覺難受了。泉“汨汨”瀉,韓寧芷緊咬粉,主動合,關中卻溢出快樂地呻,隨着時間的推移更是變成歡喜的尖叫。
韓寧芷的動作愈來愈快,張霈這個時候也不再逗她了,雙手緊緊摟着她滑膩的粉背,將她柔美的嬌軀壓近自己的身體,低頭頷首,張嘴含着她秀柔軟的玉。
張霈的舌尖在頂端那嬌豔滴的粉蓓蕾上時不時地圈轉着,的她全身是火,俏臉滾燙,體灼熱,狂熱地辨不清東西,分不出南北。
另外一邊,在韓寧芷廂房隔壁的房間裏,嗯,這裏是空的,她原來的主人韓蘭芷和韓天德出去了,當然是空的,有人住才奇怪呢!
韓蘭芷的房間隔壁,不遠的一間房間裏,韓慧芷的房中也是一片光旎,正濃。剛剛進得房來,韓慧芷正想解衣睡下,不得不説,古代晚上真的沒啥消遣活動,特別是女人,男人還能夠出去喝喝花酒,女人能幹什麼?
韓慧芷正點燃燭火,準備解衣褪衫,突然鄰房不遠處就傳來了韓寧芷初時輕抑、而後愈來愈高昂放懷的嬌呻之聲,一聲又一聲地衝擊着她的芳心。
原來今天去東溟別院見到張霈和韓寧芷二人的時候,那壞人就正在施用手段,想要在光天化之下,在外面就和妹妹行那羞人之事,這個初次見面,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她不像四妹蘭芷一般什麼都還不懂,韓慧芷是家中長女,自然該懂的事情母親已經教過了,可那些是純理論的東西,而且畢竟還未出格,理論也還只是最基礎的那種。
沒有想到的是,今竟被她差點在無意中給撞見了,男女之間可以這樣歡樂無,張霈那毫無拘束的笑意,儒雅不凡的容貌,氣宇軒昂的風度,一直在她心中盤恆不去。妹夫真是個好男人呢!為什麼我就沒有遇見這樣的男人…如果我能先遇見他…我在想什麼呢!他可是妹妹的男人,自己總不能和妹妹搶男人吧?
少女懷中,心蕩漾,胡思亂想的韓慧芷覺心中一陣煩厭。***她長長吁了口氣,解去了外衣,落帳矇頭睡下。
韓慧芷算是怕了妹妹那濃膩無比,似銷魂又似苦頭的嬌聲了,即使是隔了一個房間,可是傳來的那男女合之際,體廝磨的誘人聲響卻清晰無比的傳入她耳中。
帳子雖然放下來了,可是這完全是自欺欺人,被子蒙在頭上,沒過多久卻已覺呼困難,雖然用青葱玉指堵住耳朵能起到一些阻隔的作用,可是持續這種動作,還讓人如何入睡?
真是太惱心了,韓寧芷那酥軟嬌昂的聲音為何會有如此的穿透力?韓慧芷被不停鑽進韓慧芷耳中的嬌媚呻和放尖叫得呼急促,香汗微沁,一顆“怦怦”狂跳的芳心裏想的全是妹妹吁吁,呻連連,嫵媚嬌羞,婉轉承歡,縱體合的羞人樣子。
心裏這樣胡思亂想,韓慧芷閉上美目,被子滑下了牀去,勉勉強強才壓抑住了自己的息,她那一雙靈巧無比的纖手,不知何時已在自己豐潤的身上游走,在韓慧芷的想像之中,就好像是張霈正躺在身側,一雙侵犯的手正挑撥着自己一般,小鹿亂撞的心裏本就定不下來了。
正在椅上將嬌服侍的情思已飄渺,不知人間何處的張霈,六識鋭,怎會知道一房之隔的廂房之中,正有一個懷美女,被承受着內心慾火的煎熬。
俗話説解鈴還須繫鈴人,張霈是個有擔當的人,好男人內心極度無恥的想道:“既然是自己暗中施展天魔場,將這魚水之歡的聲音現場直播給對方聽,當然就要擔負起撫解救人家身心的責任。”韓寧芷已經花開花謝幾度,高不斷,快連連,渾身上下的嬌軀發軟,力垮了下來。張霈將韓寧芷抱上牀榻,直勾勾的盯着韓寧芷輪廓鮮明、線條優美的曲線,但見小巧的耳垂形如滴,引人垂涎。
微翻的長睫蓋住人的明眸,輕輕顫動着。靈秀直的鼻樑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潔細滑的粉龐上。
鮮紅飽滿的櫻像菱角般展示誘人的勾痕。韓寧芷前含羞翹、紅梅傲然,綿如柳,圓稍翹,峯雖然還不能像好男人其他女人一般盪出波,但卻別有一番動人滋味。張霈以一個“老漢推車”的勢子,進入韓寧芷的身體,衝刺得她不住放懷呼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