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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也不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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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難免嘴裏苦澀,口乾舌燥,腦袋也不怎麼靈光,張霈側頭一瞧,發現韓寧芷正舒服的躺在自己懷中,温潤滑膩的小手搭在自己身上。

韓寧芷彷彿在做着什麼香甜的美夢,睡姿人,粉臉紅,柔軟的嘴還帶着一絲甜甜的笑意,絕美的臉上一幅幸福神。躺在張霈懷中的韓寧芷突然輕一聲,以一個最舒服的姿勢依偎在張霈懷中,小腹死死抵住張霈的要害部位。

晨舉是男人的正常的表現,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不過此時張霈卻被壓的難受,可是身體稍微輕輕一動,卻將酣睡的韓寧芷驚醒了。

“哥哥。”韓寧芷的聲音甜而膩,帶着少女嬌軟的尾音:“你醒了。”既然兩人“名份已定”張霈的身份自然有所改變,立刻從張大哥,變成了哥哥。

張霈凝視着韓寧芷近在咫尺的俏顏,此刻的她似睡夢未醒,秀眸虛闔,神情嬌憨,姿意慵懶,嬌的臉頰似帶着昨夜的羞意,看得他心懷大動。張霈低頭親暱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微笑道:“小老婆,該起牀了。”依偎在張霈懷裏的韓寧芷聽見他喚自己作小老婆,水汪汪的美眸頻頻眨動,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軟玉温香,張霈心中火熱,韓寧芷立刻覺到抵在自己小腹處的巨物顫了顫。尷尬的沉默了半晌,韓寧芷突然開道:“哥哥…我想要…”張霈心中一蕩,這裏時間地點都不合適,而且畢竟韓寧芷還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艱難的了一口唾,張霈輕聲道:“好寧兒,你再忍一忍,這…還是等過陣子再説吧!”韓寧芷憋紅了小臉,輕聲嬌呼:“為什麼…人家已經忍不住了…”看着韓寧芷嬌羞的神情,張霈立刻又推翻了自己脆弱的神防線,心中顧慮一掃而空。

張霈伸出舌頭,輕聲道:“好,那你忍着點,待會兒可能會有點疼,不過很快就好了。”不明白張霈的意思,韓寧芷急聲道:“哥哥,可是…可是這裏沒有便盆,人家…人家要在哪裏…哪裏噓噓…”猶如一頭冰水當頭淋下,張霈渾身一個驚顫,他暗罵自己思想齷齪,原來一切都是他會錯意了。

早晨起來,不管男人女人的確都想上廁所,只是張霈醒來時身上壓着韓寧芷這個小美人,一時間心大動,注意力移往一邊,才忽略了小腹鼓脹的覺。

現在聽韓寧芷這麼一説,張霈也覺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一個男人還好説,這女生小解必須蹲下身子,木櫃邊沿無法站人,總不能在櫃子裏吧?韓寧芷媚聲道:“哥哥,我好難過,快想想辦法。”這無遮無掩的茫茫大海之上,張霈能想出什麼辦法,女人的確是麻煩的代名詞。見韓寧芷小臉都憋紅了,張霈道:“好老婆,哥哥還像昨天一樣抱着你。”説完,張霈的雙手便穿過韓寧芷的大腿,將她摟抱在懷中,面朝大海,分開那雪白修長的玉腿。

美麗的貝蚌中,一道金黃而出,噴在水中,泛出一圈圈漣漪。這種羞澀的事情居然還要在人前做兩次,韓寧芷到自己霞燒如火,幾乎要暈了。

當韓寧芷小解完了以後,張霈並沒有急着將她放下來,而是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下面都濕了,讓我給你清潔一下?”韓寧芷驚呼一聲,怎樣也想不到張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轉念又想,自己遲早是他的人,而且他又兩次看着自己…在這樣尷尬的環境下,韓寧芷怎麼也提不起勇氣説出拒絕的話,銀牙暗咬,眼中媚的彷彿要滴出來。

張霈將韓寧芷温柔地放在木櫃中,輕輕分開她白皙光潔的美腿,伸手扯過昨天一張做船帆時剩下的絲綢布料,在那美麗的少女花園地抹擦。

看着那神秘的花園終於完全呈現在自己眼前,張霈不開始幻想那令人銷魂的狹窄與緊湊。在劇烈的視覺刺之下,張霈不生出強烈的慾念,只是知道現在並非適當時機,唯有強忍心中慾火。

張霈温柔的動作着,手指隔着絲綢,在韓寧芷珍藏了十三年的神聖之地滑動,輕輕受着那散發着誘人氣息方寸之地。

“啊…”韓寧芷的身體彷彿觸電般輕顫起來,嘴裏發出難耐的呻。手中繼續動作,張霈壞笑道:“怎麼了?”如此羞人的覺女兒家如何説的出口,韓寧芷顫聲叫道:“沒…沒什麼!”張霈將韓寧芷下身仔細的擦乾淨以後,柔聲笑道:“好了。”韓寧芷蚊蚋似的低“嗯”了一聲,接着便埋着臻首沉默不語。不知不覺,海上瀰漫着淡淡霧氣,彷彿老天憐惜韓寧芷般,將她羞澀的容顏掩住。***見韓寧芷不説話,張霈便湊過身去將她輕輕摟在懷中,在她臉上香了一下,調笑道:“好寧兒,你如果覺得剛才是我欺負你的話,那現在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我也想那個了,你要不要看啊?”韓寧芷羞不可仰,粉拳垂打着張霈的口,檀口嬌呼:“你壞,你壞…”張霈到隨着韓寧芷的動作,她柔軟如綿的軀體在自己懷中不主扭動,一頭黑瀑般柔亮的長髮,雪白如霜的玉頸,相互映襯,腹中湧起一股火熱覺。收斂心神,張霈突然問道:“寧兒,你年芳幾何啊?”韓寧芷俏臉一紅研,微微側過頭去,喏喏道:“這,這個可不能跟你説。”古代未出嫁的女子是不能隨便將名字和年紀告訴別人的,當然江湖女子不會如此扭捏做作,只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待字閏中的大户人家千金小姐才有此規矩,她們在議定嫁娶的時候,才把名字連同八字庚帖送到夫家。

張霈當然不知道還有這種規矩,見韓寧芷不肯説,心中奇怪,正想盡一步追問,突然面:“有船,竟然真的碰到船了。”茫茫大海之上,張霈原本沒指望能夠遇見過往船隻,心中期盼若是順利隨着海漂泊到附近的海島已是老天有眼。

誰知道幸福來的如此之快,的確是很快,韓寧芷還來不及高興,張霈面一沉:“靠!不好,要撞上了。”韓寧芷愣愣的不知所措,耳中傳來“霍霍”的巨大震響,那是海風吹鼓船帆發出的顫動響聲。

張霈鼓起全身功力,接連向海中凌空劈出兩掌,炸起一蓬水,木櫃猛然向一旁破移開。在巨力轟擊之下,木櫃順着海面陡然飆出三丈多。驀地左方一艘巨舶彷彿衝出重重困鎖的洪荒怪獸般破霧而出,這艘巨舶龐大無比,無論外型和旗幟,都充滿異國情調。

張霈心中暗忖看樣子這所艘巨舶比之水蛟號也不逞多讓,由下看去,頓生可望不可即之。巨舶上十六幅繡着錦繡雲紋圖案的白帆風怒張,瞬息間又迫近張霈和韓寧芷搭乘的木櫃十多丈的距離,眼看就要撞在一起。

張霈待要再次揮掌,可是避開三丈距離本沒有辦法避免與巨舶相撞的命運。機會稍縱即失,巨舶破開的海已經湧來,被鋒高高拋起的木櫃雖然都有翻倒的可能,張霈再次面臨考驗。當機立斷,張霈揮手斬落支着船帆的“桅杆”待巨舶迫近到身邊的時候,將“桅杆”運勁點在巨舶上,兩件完全不成比例的物件在接觸的瞬間,時間彷彿詭異的頓了一頓。張霈體內氣旋瘋狂旋轉,一股熱順着他的手臂入“桅杆”受不住巨舶巨大的衝力與張霈體內灼熱的氣“桅杆”寸寸爆裂,木櫃順着反衝力道往一旁滑去,霎時間移離了巨舶的航道足有七八丈之遠。

與此同時,巨舶十六張白帆齊落,硬生生向張霈滑去的反方向偏移一丈多遠,按照這種情況,即使張霈什麼也不做,他們也不會相撞。

張霈不知其中妙處,心中當然不以為怪,只是暗忖自己多事,明明有驚無險,卻自己把自己嚇個半死,但是如果是換了怒蛟幫的舟好手在這裏,目睹此巨舶能在滿帆全速的急航裏,突然改變航道,可就不止是吃驚這麼簡單了。

要知道縱這種巨舟,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各派對於縱的方法都敝帚自珍,不願透於他人知曉,能達到這種境界的人已非尋常船家。

韓寧芷驚魂未定,俏臉煞白,張霈温言軟語,輕輕寬,同時眼光卻往巨舶船身掃去,但他初出江湖,哪裏認識天下各幫各派特殊的標誌。

當然更不用指望韓寧芷了,雖然是武林世家的大小姐,但是畢竟年紀尚幼,又非博聞強記的才女,於天下各大幫派除了名字其他自然也是一頭霧水。很快,落帆的巨舶停了下來,並從旁邊放下一條快艇,駛向張霈和韓寧芷兩人。

划艇之人邀張霈與韓寧芷二人登船,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來頭,但是張霈可不敢保證自己還否有等到普通貨船經過的運氣,於是他趕緊道謝後拉着韓寧芷的小手登上快艇。

張霈注意到那名一臉嚴肅的划艇男子,一身武功竟然不在楊權之下,看來對方的確有些來頭。

一名面容剛毅的黑衣大漢立於巨舶船首,三十六名懸長劍的藍衣青年立於他身後,諾大的甲板上除這三十七人外,還有一名含笑打量他們的年輕婢女。

難道是什麼王公大臣出巡?這陣勢也煞是驚人,相比怒蛟幫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張霈更加確信巨舶主人的身份不簡單。

見張霈搭乘的快艇靠近,巨舶上放下五丈長的吊梯,黑衣大漢客氣的將他們上巨舶,接着命令手卜升帆預備起航。張霈此時又餓有冷,也不多禮,隨着黑衣大漢進入艙內,韓寧芷自有婢女服侍,用不着張霈心。

跟着黑衣大漢來到一間屋子,張霈發現裏面已經備好了換洗的衣物。為張霈推開房門之後,黑衣大漢就轉身離開。張霈急忙道:“這為大哥請留步。”停步,轉身,黑衣大漢淡淡道:“公子可還有什麼吩咐?”人是鐵飯是鋼,肚子呱呱叫的滋味可不好受,張霈臉上出尷尬的笑容,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我的肚子有些餓了,是否能夠為我準備一些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