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彷彿與生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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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苦短,特別是對於張霈這種不知疲倦,無度索取的人來説更是如此,不知不覺之間,已至五更時分,天就快要亮了。
張霈與單婉兒足足纏綿了大半夜,他龍虎猛,大發神威,戰無不勝,就像要把離開這段時間以來虧欠她的一古腦兒全都補償給她似的,將她徹徹底底餵了個飽…
至少好男人自己心中是如此想的。而對於單婉兒來説,則是給他折騰了個大半宿,疲力盡,嬌軀乏力,到得後來,甚至連合承歡的力氣都沒有了,心裏對張霈是又愛又怕,不止一次説“再也不敢一個人侍候他了”云云。
張霈聞言不哈哈大笑,只要一個男人能在牀上戰勝女人,那她就會對你千依百順,不敢絲毫違逆。
風數度,花開花謝,兩人相擁躺在牀上,張霈摟着她的香肩,喁喁細語,你噥我噥,訴説着在21世紀,只要是個男人就或多或少都知道點的,關於如何哄騙女孩子的甜言語。
聽着這些從未聽過的情話,命單婉兒芳心歡喜,羞澀甜,她窩在張霈温暖的懷抱裏,滿面幸福之。
張霈細細端詳着單婉兒這個絕美婦,她肌膚白細柔,嬌軀不斷地散發着清雅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
此時此刻,單婉兒因為張霈注視的目光而顯得羞澀,如同飛霞噴彩的俏臉,那雙杏眼發出了水波盪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着,兩片飽滿殷紅的嘴,象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
單婉兒檀口微分,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遊着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飄進張霈鼻端,撥着他心中的慾望。
張霈輕撫着單婉兒柔順黑亮的秀髮,調羞道:“婉兒,今晚你和疏影可要一起陪我。”想到要和女兒一起服侍同一個男人,單婉兒頓時羞得抬不起頭來,嬌嗔連連,撒嬌不依。
張霈看見單婉兒美眸中有一絲倦怠之,抬頭瞥見窗外已現一絲晨曦,於是輕輕翻身下榻,起牀穿衣。單婉兒柳眉微蹙,問道:“霈兒,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張霈眼中閃過愛憐之,笑道:“我去讓人給你點吃的,你看我離開才幾天,你就瘦成這個樣子了,相公看了心疼。”單婉兒芳心動,美眸中噙着淚花,輕聲道:“君恩深重,妾身不知何以為報?”説完便要掙扎着起身服飾他穿衣。
“婉兒別動。”張霈連忙制止,湊過頭去,在她吹彈得破的桃腮上印下一吻,柔聲道:“相公馬上就回來疼你,乖乖等我,嘿嘿…”單婉兒螓首順勢便靠在張霈手臂上,水汪汪的美眸痴痴仰望着他,口道:“霈兒,你早點回來…”説完這句話,單婉兒自己都不由得一怔,她讓張霈快點回來,豈不是説想讓他早點“疼”自己?一語既出,無法收回,單婉兒不又羞又窘,無地自容。張霈哈哈一笑,道:“寶貝兒,相公知道了。”甩甩衣袖,轉身揚長而去。他這會兒神清氣,神飽滿,似乎身體裏有使不完的勁道,也不知是否因為自己所練的《太上應真經》與《天魔神功》相互促進,內力又有進的緣故。
單婉兒的身份畢竟是東溟派的掌門,雖然他和張霈的關係,那些跟着她來中原的眾人都知道了,可是她仍堅持和那些姐妹分居,一個人獨院居住。
蘭和秋菊這兩個服侍單婉兒的貼身侍婢昨晚見過張霈,知道他和單婉兒小別勝新婚,早晨肯定不會那麼早起,所以此時還未起身,仍在安歇。
離主卧廂房不遠處的地方,就是丫鬟居所,張霈來了古代也有一段時間了,當然也能夠大致知曉什麼地方是下人的住處。
“砰砰…”張霈伸手敲門,一長兩短,片刻之後,房門輕輕打開,走出一個羞紅着臉,長髮披於肩後,五官標緻,美麗温婉,身材高挑玲瓏的少女。
蘭將門打開,抬起臻首,看清面前所立之人的容貌,明眸一亮,急忙恭身施禮,柔聲道:“奴婢蘭見過少主。”張霈點了點頭,伸手將她扶起身來,温言笑道:“你準備些吃的,送到夫人房中。”蘭頷首斂睫,美眸盪漾着濃濃意,嬌聲道:“是。”張霈看她含羞嫵媚,嬌俏可人的樣子,一時意動,嘴角勾起一抹蕩的笑容,扶着她手臂未曾移開的大手順勢將她扯入懷中,攬住她纖纖細,温香軟玉包滿懷。蘭大羞,芳心紛亂,驚呼道:“少主,你、你要幹什麼?”
“大呼小叫什麼?我又不是要強姦你?”張霈沒想到蘭反應如此強烈,不失聲笑道:“來,親個嘴兒。”
“啊…”蘭聞言嬌呼一聲,俏臉緋紅,低聲道:“少主,別…別這樣…秋菊她們在…在看呢…”張霈微微一怔,旋又恍然明悟,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難怪對自己千依百順的蘭會突然拒絕自己,嘿嘿,小丫頭臉皮薄,生怕自己在光天化,大庭廣眾之下對她胡來,害羞了。
其實滿打滿算也就秋菊、夏荷、冬梅三個青靚麗的美麗少女而已,嘿嘿,她們最多隻能算是觀眾,不能算是廣眾。
“她們在看?”張霈饒有興趣的向房中看了一眼,果然看見三個俏臉緋紅,神情扭捏的可人兒含羞答答,玉手使勁的攪着衣角,心中蠢蠢動,大嘴在蘭光潤柔軟的臉頰上重重親了一下,壞笑道:“蘭兒別怕,她們現在看你,待會兒我也讓你看她們。”蘭“嗯嚶”一聲,臻首深深埋入張霈懷中,羞閉美眸,不敢抬頭看他。秋菊、夏荷、冬梅三女聽到張霈刻意説給她們聽的荒話語,芳心“怦怦”直跳,彷彿揣着一隻受驚的梅花鹿,坐立難安,手足無措,羞地恨不得尋條地縫鑽進去。張霈昨夜在單婉兒身上平復的慾火此時再度“騰”地竄了起來,哈哈大笑道:“你們有誰願留下來和蘭一起侍候我?
如果有誰不願意,我絕不勉強,你們不要顧忌我的身份,我説話算數,絕不勉強你們留下來。”三女嬌軀一震,輕抬臻首,明眸澀還羞地望着他,眼神含情脈脈,雖然沒有明説,但只要不是瞎子,那分明都寫在了臉上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蘭就不用説了,你們三個要是不願意侍候我,我絕不勉強,還會安排放你們離開,趁着年輕,找户好人家嫁了。”張霈心中明明翻了天,面上卻是不動聲,咳嗽一聲,仍然再度問道:“先想好了再回答,一旦作了決定,後就不能反悔了。”秋菊和夏荷三女聽他如此一説,眼眶發紅,眼看晶瑩的淚珠就要無法遏制地奪眶而出,低語泣聲道:“少主,你不要趕我們走,我們願意和蘭一起侍候你。”
“既然如此。”張霈眼中閃過狡黠之,嘴角泛起的惡笑容愈發蕩,不再多説廢話“那你們三個,嘿嘿,當然還有蘭,都把衣服給了,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哈哈…”三女頓時面紅耳赤,羞澀難當,連潔白的粉頸都浮出一抹暈紅,其實對於蘭能將冰清玉潔的身體給張霈,秋菊等三女心中都很羨慕,而且也一直期盼自己也有這麼一天,可她們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要在他人面前寬衣解帶,把自己光,一絲不掛,她們一時間哪裏接受得了,做的出來?
張霈話音剛落,芳心羞澀的三女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嫵媚含羞,嬌憨帶怯,扭扭捏捏,手足無措。
她們都希望等別人先,自己最後一個,這雖然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掩耳盜鈴的做法,可是畢竟能讓她們覺羞澀之情減少一分,於是乎,你等我,我等她,她等你,始終沒一個人動手。
張霈嘿嘿笑兩聲,將蘭柔弱無骨的雪膩嬌軀攔打橫,抱在懷中,大步走進屋中。坐在那張原本屬於蘭的牀榻之上,張霈伸手在懷中如玉佳人高聳豐滿的酥大肆活動,施逞手足之慾,眼睛卻“”致的欣賞着三名含羞少女嬌羞萬狀,羞不可仰的誘人姿態,覺心懷大暢,樂在其中。
秋菊、夏荷、冬梅三女見張霈進屋後關上大門,端坐在牀榻上,他的意思已經再顯然不過了,明擺着就是告訴三女,他是不會讓她們離開了。
她們心中既然歡喜又是喜羞,芳心撲通亂跳,俏臉兒越來越紅,不敢抬頭望他,紛紛低垂臻首,玉手攪動衣角,神情間三分嬌羞、三分驚喜、三分緊張、外帶一分無助,着實令人愛煞到極點。
張霈灼熱的眼神在三女清秀的臉龐,玲瓏的身段遊走不定,只見三女各臻擅長,難分軒輊。秋菊柳眉星眸,瑤鼻櫻口,膚如凝脂,淡藍長裙下可以看見雙峯微顫,有如成的水桃。
她肌膚雪白,清秀可人,纖盈盈,一雙美腿渾圓修長。夏荷細細的柳葉眉,水汪汪的大眼睛,秀的瑤鼻,配上那不大不小的嘴,以及那種香美的氣質,端是姿容秀麗,嫵媚誘人,高聳裂衣而出的部,英氣中透着人的靈秀,她年歲稍長,一貫充當她們大姐姐的角。
冬梅一派天真爛漫,從來有什麼説什麼,一頭如雲的秀髮,尖尖的臉蛋兒極美,有一雙會説話的大眼,微翹的瑤鼻,兩側鼻翼如懸膽,輪廓非常清晰,微厚而的嘴,身上有股子濃郁的芬芳,彷彿與生具來,與旁人夾雜着脂粉香的體香不同,極易使男人情動。
秋菊、夏荷、冬梅三女相互觀望了半天,見沒一個人先衣服,不由又是羞怯、又是難堪,紛紛拿眼角偷偷望着張霈,那意思分明是在説:“我們自己沒臉,少主想讓誰侍候,就自個兒過來誰的衣服好了。”